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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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另一人有些薄茧的手掌下难以自持地脸红,烫得只想抓他的手。

    但那只手灵活得抓不紧,抓不牢。

    一片滚热。

    四处探寻。

    谢松亭像掉入熔岩里,却又潮湿。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停地、不停地向外渗汗,像条湿透摆尾的鱼,被人抛上了岸,按住尾巴挣扎不脱。

    那人执着地问:“喜欢我吗?”

    他在追爱时曾问过无数次。

    谢松亭求饶一般闭了眼。

    一滴泪顺着眼角掉落耳廓,渗进他头发里。

    他带着哭腔说:“……喜欢。”

    这道泪痕被人吻去,带着倒刺的舌过处,一片颤栗的红。

    “是不是所有人里只喜欢我?”

    “是、是……”

    “所有人里只爱我?”

    “嗯……嗯……”

    其实席必思还是醋了。

    只是他的醋意比谢松亭更高明,也更阴险。

    他是最擅猎擅捕的虎。

    两人坐车去的谢松亭家。

    谢松亭满脸没睡好的困倦,靠着席必思睡了一路,到地方时还不想下,被他抱着睡到自然醒。

    他眼皮有些肿,眼尾带着点透支体力的红,眨了好几下眼,才发现自己枕着人。

    “还困吗?”

    那人手笼住他半张脸:“有吃的,尝一点。”

    吃过一个厚蛋烧帕尼尼,喝完一碗豆浆,谢松亭才像是活了。

    一张嘴,嗓子还有点沙。

    他换回了自己的校服,里面是一件席必思以前的抓绒衣,想从车上下来,被人提前一步,抱着他下了地。

    “还好……还没那么……”

    在接触地面时,谢松亭扭曲的表情替他答完了剩下半句。

    席必思没和他商量的意思:“我抱你上去。”

    谢松亭:“进了楼梯再说。”

    说着已经先一步向楼梯走去。

    能忍。

    这里是一片普通住宅区,楼房没有电梯,全是步梯。

    最后还是选了背。

    谢松亭贴着他后脑,突然说:“我竟然是个脆皮。”

    怪不得都那么喜欢蚕。

    她的蚕丝实在太好用了。

    席必思本垂眼盯着台阶,背着他一步步走得稳健,听他的话一下笑了:“浴室那天是谁——”

    谢松亭一把捂住他嘴:“不准说!”

    席必思笑着舔他。

    到地方三楼,席必思从谢松亭兜里摸到钥匙开门。

    家里没人。

    谢松亭被他背进屋子,放在沙发上,说:“别看了,家里没人,不然不到门口我就让你放我下来了。”

    屋中沙发陈旧,茶几也是,覆着一层发腻的黄。

    墙皮有些地方剥落,没人去补。

    谢松亭环视一圈,清浅的目光落在家具上,心脏狂跳。

    席必思半蹲在他身前,无言观察他的神色。

    就像有人称抑郁症实际是一系列残缺不全的症状,而非是病,真正的病另有其人一样。补全了人从小到大的所有链条,才可能管中窥其一豹。

    可很多人连链条都找不完整。

    因为那些被冒犯、被质问、被怀疑、被不疼爱的过去,早在数年人生长河里被冲走,一点也记不得了。

    但忘记也没有用。

    记忆不记得,身体会替你记得。

    飙升的心率、僵硬的身体、嗡嗡作响的大脑,都在说,身体记得。

    谢松亭的身体现在就在说,它记得。

    他以为自己忘光了。

    没想到……

    一切清清楚楚,如泄洪堤坝,在他脑中轰然作响。

    第59章 重返高中(5)

    席必思晃了两下手。

    谢松亭被他的动作晃回神:“怎么了?”

    席必思:“不带我到处转转?”

    谢松亭:“你别动。”

    席必思:“为什么。”

    谢松亭:“我房间很乱,等我收拾收拾你再去。”

    即使再自卑、再困苦的年轻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也是有自尊的。

    即使席必思已经进了自己家门,看到过他那么多难堪的过去,他还是想让自己看起来……

    比过去好一点。

    席必思:“好,那我坐沙发上等你。”

    谢松亭:“嗯。”

    他在沙发上缓了会儿,被席必思揉了两下腰,笑着躲了,又被他一口亲在眉上:“去吧。”

    谢松亭走向自己屋子时,时刻注意着席必思的动静。

    席必思很听话,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安静非常。

    谢松亭推开了自己的门。

    一股霉湿味扑面而来。

    他呛了两声,听客厅的人问:“怎么了?”

    “有灰,”谢松亭又补了一句,“别来。”

    “不来,你继续。”

    谢松亭阖上门板,首先坐在了床上。

    床板是谢广昌装修时从隔壁邻居家薅来的。

    别人不要的木板他锯了锯装了装,拼了个床架,拼了个床板,只不过中间有一块缺了个洞。

    睡得久了,那个洞周围的木料有些开裂,总有种会陷下去的错觉。

    他反手一摸,准确地摸到了那个床垫下的洞。

    房间窄小而暗,窗朝东开,很少有光。

    窗帘也很旧了,没人去洗。

    谢松亭从床上坐起身,慢腾腾地收拾自己的书。

    学校宿舍他收拾得很整齐。

    因为那里是他的地方。

    只是在这个家里,他时刻觉得这里不属于自己,因此从未用心收拾。这个逼仄窄小的房间里堆满了他的杂物,一切都是旧的。

    他和毕京歌谈过这个问题。

    关于自己为什么不愿意打扫家里的问题。

    毕京歌说,从未有人真切地给过你属于自己的物品。这些东西被父母认为是他们的,连你整个人都被他们认为是他们的造物。但实际上既然给出去了,那这些就是你的。既然被生下来了,你就是个完整的、有独立意识的人。

    父母没做好关于分离和边界的功课,他们模糊了你对边界的概念,让你混乱。

    你能感知到边界被父母侵占了,但你推不出去他们,于是把自己的边界一缩再缩,干脆不要这块地方,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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