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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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给予的所有东西,那么自然不对这块区域负有清理的责任。

    租的房子也一样,你觉得这房子不是你的。

    一切都不属于你。

    这很有效。这是你应对这些的方式。谈不上对或错,不必责怪自己。习惯的形成都是有原因的。

    谢松亭沉默。

    毕京歌又问,所以,你打算把动圈麦的钱全还给妈妈吗?

    谢松亭当时点了头。

    李云岚并没有对他有任何金钱上的要求,一开始可能有,后来被迫认清现实没有了,但他还是会在手头宽裕时汇给她钱,就是这个原因。

    这些都不属于他。

    他还回去。

    毕京歌问,那还完之后呢?

    谢松亭没有回答。

    收拾了一会儿,谢松亭听见门口有脚步声。

    是席必思走到了门口。

    他问:“我想坐门口和你说话,行吗。”

    谢松亭:“不太想说话。”

    席必思退而求其次:“那我就坐门口。”

    谢松亭想了想:“……好。”

    这才听见门口有响动。

    是席必思看他答应,才在门口坐了下来。

    “不嫌脏吗。”

    “校服。管它脏不脏。”

    谢松亭不问了,继续收拾。

    衣服、书、零碎的杂物。

    他的东西实在很少,玩具为零,娱乐为零。只有不知所云的纸。打开一看,是初中的笔记,竟然还在收着。

    找个蛇皮袋把春夏的衣服塞进去,再找另一个蛇皮袋把杂物塞进去。

    想着容易做着难。

    灰尘飞舞,他实在没忍住,又呛了两声。

    席必思应该是靠住了门板,在外面用指甲挠了两下门:“宝,让我进去帮你呗。”

    “咳……咳咳……别。就快好了……咳。”

    谢松亭捂住嘴压咳,咳得满脸通红。

    其实门没有锁,早就坏了。

    谢广昌砍的。

    席必思想进来,拧门也就进来了。

    只是席必思坚持要他同意:“嗓子不舒服至少有一半是我害的吧?我负责,你让我进去。”

    谢松亭脸色更红:“你……这还在我家……你就不能要点脸?”

    席必思没脸没皮:“要脸有什么用,先让我进去瞧瞧。”

    咳得让人心疼。

    见谢松亭迟迟不应,他开启了骚扰模式,知道谢松亭喜静,“让我进去”四个字含在嘴里翻来覆去地念,颇有唐僧念紧箍咒的架势。

    谢松亭实在受不了,一把拉开了门:“可以了,师父别念……”了。

    被人一手捞住腰亲了过来。

    席必思关上门。

    柔软的舌抚慰一般温柔地舔舐着勾缠他,谢松亭的不安在吻里消弭,被人从耳垂摸到脖子。

    温暖的手捧着他,力道轻柔得像怕碰碎了。

    一个字也没说,但全是爱。

    他被席必思抱在怀里晃,这人的下巴就搁在他头顶,低声问:“一起弄吧?”

    谢松亭烦闷地在他怀里闭了下眼:“还是不想让你一起……”

    席必思抱着他,不说话了。

    谢松亭:“怎么不动,你不动我也没法动。”

    抱他抱得死紧。

    席必思:“让我帮忙就放开你。”

    谢松亭笑了:“没什么好帮的……你怎么这么执着。”

    席必思:“你哪儿哪儿我都感兴趣。”

    或许他的表情太认真,或许谢松亭打开门那刻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了他的攻势,总之他接受了。

    “那一起吧,我收拾衣服,你收拾点杂物。”

    “好。”

    席必思找了个角落开始收拾。

    有他之后,收拾的速度也没快很多,因为席必思收拾的并不快,什么东西过了他的手他都要打开看看。

    谢松亭任他看了。

    他没什么需要遮掩的东西,连日记都不写。看他的杂物,只会看到无数写着他笨拙笔记的书。他写不出题时,就把草稿纸从头到尾全部涂黑,是他独特的解压方式。

    席必思就这么一页一页地翻。

    安静的室内,一时间只有翻书和整理衣服的声音。

    突然,席必思说:“竟然有本相册,要是能带走就好了。”

    好像是有这么本东西。

    谢松亭本想说还在,接着想起来,这些都在那场大火里一干二净,连灰都没剩下了。

    他大脑空白了一下。

    原来他的记忆默认还在高中。

    他从没从十七岁的自己这儿走出来过。

    席必思这句并不是问他,只是一句承接。

    他很快又说:“我看快点儿,争取把你的照片都记住。”

    谢松亭笑笑:“记得住吗?”

    席必思:“别的可能会忘,你我还记不住吗?”

    谢松亭不再回话,任他看了。

    照片里的谢松亭不见笑影,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一张脸对着镜头。

    很多照片是学校要求拍的大头照,好久,才翻到一张相馆里的半身像。

    他双手垂着,背脊很直,盯着镜头。

    很小,很年幼,很冷清。

    席必思看了一会儿相册里神色肃穆的孩子,又抬头去看他。

    周围昏黄。

    微尘飞舞中,仿佛蒙了层滤镜般的灰色。

    现在回忆起来,席必思已经记不得自己来六中第一天见到的别人长什么样了。

    但他仍记得谢松亭灰灰的、旧旧的,像百年前的锈金旧画框,自己把自己封在里面。

    美得永不过时,美得灰尘遍地。

    他心口抽搐般痛了一下,被人拿书拍拍脸,才醒神。

    是谢松亭在笑。

    他依然在这灰旧的时光里,但神色已全然不同,看向自己的眼睛中含着好笑,又有难掩的爱意,像在说,这就是你说的帮我收拾?

    “我来吧。拿着相册去那边看。”

    好。

    席必思在心里应了一声。

    我记住所有的你。

    谁也看不到的你。

    当天晚上,他们买了冒烤鸭带回家里吃。

    谢松亭给两个家长留了点,自己和席必思先睡了。

    谢广昌先回来的。

    他醉酒,嘴里在说胡话。无非是年轻时承包芒果地的那些事,他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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