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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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上的人并未发现。

    只要席必思一离开他一会儿,他就像又被什么抓住了、缠住了。

    席必思拿指甲盖敲一下茶几。

    这细小的声响将沙发上的主人翁惊动,抬起眼来看他,发出一声微小的、短促的……

    “嗯?”

    灯光昏黄,声线喑哑。

    席必思:“明天去吃冒烤鸭?”

    男孩微动了动,手微抬起,使鼻翼靠近杯子,翕动两下。

    像确认温度的猫。

    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一下,喝着还是烫,回答:“明天不是回我家么。”

    席必思又问。

    “害怕?”

    “有点。”谢松亭拧眉。

    席必思从对面沙发里起身,把穿着自己衣服的谢松亭抱进怀里。

    矮了点。

    谢松亭坐他怀里,脚都碰不到地,靠住他。

    这时候的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想见。

    “我陪你,”席必思连他的手和茶杯一起裹住,“是回来玩,又不是回来找罪受。”

    “我不是怕这个,”谢松亭无奈地说,“你收敛点,我是怕你把……打死。”

    席必思笑了。

    笑得胸膛震动,连着谢松亭一起发抖。

    谢松亭伸开手指,被人从指缝抓紧,扣牢。

    他喝一口柚子茶,转头和席必思接吻,嘴里带着点涩涩的柚子皮味。并不深入,依偎的意味更浓。

    “高中还有其他想做的吗。”

    “没了吧……最大逆不道的已经做了。”

    “什么?”

    “不学习。平时这个时候我都在寝室做题。”

    “真是爱学习,我看我真是醋错地方了。其实我不该防着你身边的人,我该防你的书。别人是焚书坑儒,我焚书坑你。”

    谢松亭乐得直抖。

    “想想高中那会儿你在宿舍整天做题,都不怎么搭理我。”

    “没这么严重吧……我顶多……”

    “嗯嗯嗯,顶多是想看我但忍住了,想和我说话但忍住了,想和我关系变好但忍住了。好久之前就想问了,谢松亭,你属忍者神龟的吧?”

    “你才……!”

    谢松亭气哼哼地咬他手指骨。

    “小龟。”席必思亲亲他肩膀,“你缩你的,我每天给你刷刷背甲。”

    两人都知道高中时谢松亭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是因为什么。

    那些每天空一两根笔芯,手指被笔压紧、指节上薄茧都发红的日子里,那些回家后面对窒息的家人的日子里,那些一个人看不到前路的日子里……

    人是很难成长的。

    这群柔软脆弱的生物要用爱意、责任感和陪伴来浇灌。

    而不是用恐惧、胆怯、紧张……

    以期驯服。

    那只会让人像龟一样缩进自己认为安全的龟壳中,龟缩不前。

    十年。

    或者更久。

    两人扯些废话。

    谢松亭本质上是个温和的人,所以即便席必思说的话天马行空、毫无逻辑,他也会附和地在每句结束时给出回应。

    嗯。

    嗯。

    嗯。

    只是他的回应一声比一声小,一声比一声微弱。

    是在微妙的抱怨:

    不要问了。

    不想回答。

    ……困了。

    席必思问完,略做停顿,休整旗鼓。

    谢松亭噙了口茶在嘴里,感受水被牙齿分开,再流入喉管,舒服得眯起眼睛,朝席必思打开手臂,被他抱到床上去。

    “好意外,你竟然不用……”

    席必思铁青着脸打断他:“都说了买了以防万一,我不是禽……”兽。

    他说了一个字就停了。

    他还真是禽兽。

    字面意思上的禽兽。

    谢松亭也想到这了,笑得不能自已。

    他穿着席必思的衣服,抱住席必思的脖颈。

    席必思温驯地俯下身,撑在他身上,眸色变深:“你现在可是勾引了。”

    “别亲脖子,”谢松亭迎上他湿热的吻,“不好遮。”

    温度攀升时,湿润的唇舌紧贴着他的唇瓣,另一个人灼热的舌尖入侵时几乎夺走他所有的空气。

    谢松亭想起……

    好像来这之后只亲了一次。

    现在的吻……

    是第二次。

    他被更紧地压入床铺时有片刻失神。

    仿佛自己还是那个整日困顿、尖牙利齿、矮小的高中男孩,和席必思在学校、在人前时无比不对付。

    但回到住所,却被人亲密地压着索求。

    他下唇被人咬了一口,很用力,惩罚似的。

    谢松亭吃痛,回神后顺着那人下巴吻到喉结,中途停留,轻轻啃咬了一口。

    立刻听到席必思克制的抽气。

    显然他也同样兴奋。

    高中给他们带来的回忆独一无二,虽然没人主动提起,但又回到这里,好像能逆转人生般的体验足以让人晕眩。

    这段时间简直像是朝上天偷来的。

    他只亲到胸前便被制止了。

    火热的身躯紧贴,接触时都是一声轻叹,微微颤抖。

    “谢松亭,我帮林晓你跟我吵什么架?这和你有关吗?”

    他仍穿着过大的长袖。

    布料被唇濡湿,湿着烫他一下,接着被从肩上拽走。

    “什么……?”

    “回答我。”

    谢松亭反应慢了半拍,钝钝的,半天才意识到他在角色扮演。

    扮演十年前的他们俩。

    谢松亭扬起脖颈接受他的舔吻,不知不觉间已出了一层薄汗:“你……帮人作弊就是不对……!”

    “你明明很在意我,”另一个人叹道,手抚上他腰际,“这么在意我,怎么还这么对我?好难过,我要罚你。”

    谢松亭一片混乱,一切知觉全向别处涌去,颤抖着绷紧了。

    他在另一人唇舌下颤抖朦乱,拿笔的手指攥着床单,攥得比写字时还要紧,一向冷清克制的神色全然不见。

    沉迷,神思不属。

    席必思再抬头时一嘴的腥涩,和他交换了个吻,问:“味道好么?”

    “好个鬼!”

    谢松亭不住摇头,挣扎着推他胸膛,浑身都是敏感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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