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五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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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散他们,但面上又一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憋着。

    “老七他就住在客栈里,”叶采薇没注意霍嬷嬷的表情,“若雪,没有你的同意,他是不能踏进容府大门的。”

    梅若雪见她俨然容府女主人的姿态,忍不住问:“采薇……你,你和容大人,是已经和好了?”

    起初只是调侃叶采薇的情意,这会儿再进一步追问相关,时机恰切得很。

    “一切,都看在容安的面子上。”叶采薇笑得随意,这个回答虽不是真相的全部,却也没有假。

    “若雪,你可真是容安的福星,前几日他还病在床上昏沉沉的,你一到京城,他就好了。”

    对于早先发生在叶琛身上的事,梅若雪一知半解,并未细问,她也心知叶采薇是为了哄自己开心才说的甜话,便也受用地笑了,“容安还记得我就好。”

    “走吧,”叶采薇说着,牵起她的手,扶她慢慢起来,“刚才我就跟他说你已经来了,这老一会儿都不见人,小子肯定埋怨我,把你悄悄藏起来呢。”

    柴先生妙手回春,叶琛果然在这一夜即将结束的时候彻底苏醒,只是身子还太虚弱,需要继续卧床静养几日,方才恢复如初。

    在柴先生被孟崛请去孟府为温谣的胎诊治的同时,容津岸也叫了奚子瑜,与他单独说话。

    有很多话要说清楚的,不能不明不白。

    八年前,两个人在国子监中初识,虽然出身和经历天差地别,却难得一见如故。三年的共同求学生涯,他们是知己好友,互相帮衬,情同手足。

    五年前,奚子瑜突然辞官返乡,继承家中的产业。两个人分隔两地,偶有书信往来,有时一月一封,每每洋洋洒洒数页,讨论民生、针砭时弊,倒是与从前一同求学时无甚区别。

    终于独对,两个人却都默契地沉默了下来。

    敬亭绿雪多几泡便淡似无味,在杯盏中的茶水再一次被饮尽时,奚子瑜深深吸气,决定做打破沉默的那个人。

    “写信的事情,薇薇已经告诉我了,都是她的主意。”却被容津岸抢了先。

    潜台词是,他不怪他擅自隐瞒了她的行踪整整五年。

    多么大度的一句话,明里暗里却也在说:

    看,薇薇与我容津岸的关系,和与你的,到底是天差地别。

    “她向来是个最有主意的人,”奚子瑜没有去接容津岸的目光,“你最了解她,她和别的姑娘,都不一样的。”

    所以我才明知她心里只有你,还是迷恋她八年。

    容津岸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无意抬起手来,拳头抵在嘴唇的位置,是苍白的肤色,依稀可见的青筋。

    他轻咳,像是清了清喉咙,“再独一无二,落到柴米油盐的实处,也要全靠你五年来对他们母子实打实的照拂。”

    “你我之间,又何须——”

    “老七,我不想欠你。”容津岸打断了奚子瑜的谦辞和推诿。

    “容安上次为了去应天而落难,也有你的帮助才顺利返回东流。你千里迢迢把容安带到我的身边来,你还为我的儿子破了相。老七,柴先生是神医,我问过他了,你脸上的疤,他保证可以治得不留任何痕迹。”

    奚子瑜的桃花眼一滞,难得露出局促来:“多谢仲修。”

    “我欠你这么大一个人情,你对我提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作奸犯科,我都会满足你。”容津岸又道。

    越是云淡风轻的姿态,越是独属于位极人臣的自信。

    可是……你真的能满足我吗?奚子瑜想。

    那你就把她的心让给我,怎么样?

    他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怪了,这茶汤早就淡得与净水无意,怎么这一口下去,让他品出了蔓延舌根的苦来?

    “有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

    放下茶盏,奚子瑜调整着自己面上的表情,尽量使其自然熨帖,不露破绽。

    容津岸认真倾听,就像当年同窗时,认真倾听他发表自己的见解。

    奚子瑜的喉咙滚了滚:

    “我对采薇,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没有。”

    “我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容津岸还是那个认真倾听的姿态,真诚得不掺一丝杂质,“薇薇她也没有。”

    “这样就好,就怕你们误会。”奚子瑜扯着嘴角,“内子与采薇的私交甚笃,这几年我时常在外,全靠内子帮我打点家中、照顾儿女,我来京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陪她待产。”

    刚才的剧烈争吵、关于他意图和打算的种种,叶采薇尚未完全消化,眼下,又骤然涌现了新的问题出来。

    “你……你……你明知你不可以吃花生,为什么?”她站了起来,指着地上的碎屑,“你是根本不想插手这件案子,故意把自己吃坏?”

    容津岸眸色一黯,喉结滚动,似乎要说些什么。

    可门被推开,闯入一队官兵,汹汹而来,面容沉肃。

    为首的那个,对容津岸行了个礼:

    “容大人,请恕下官得罪了。”

    而后,叶采薇和容津岸便一并被带走。

    第二十九章

    叶采薇当日的担忧竟然真的成了现实。

    罪魁祸首是万建义。

    万建义身为秋闱的外帘官,公然玩忽职守,在秋闱的考试进行期间擅自外出,不仅好不避嫌、到不相关的衙门处理了万夫人的事,还堂而皇之地,在外面人来人往的酒楼,大摇大摆用餐吃酒。

    秋闱舞弊案爆发,万建义被抓是首当其冲之事,这个人睚眦必报又心思歹毒,人还没被带过去提审,他蹲了三个晚上,便主动咬出了当晚一起吃饭的容津岸和叶采薇。

    秋闱舞弊案是大案要案,办案要紧,每一个细节都不容错过。

    不仅是容津岸和叶采薇,就连那个慈眉善目的按察使大人,也一并被牵连,停职调查。

    自从嘉泰四十四年底,叶采薇离开京城,她再没有与官府拉扯上任何关联。自从上次在池州与容津岸重逢,奇事一件接着一件来,就连她千方百计想要隐瞒的,拜康和县主投毒一案所赐,她的真实身份、她与容津岸的关系,也在这期间被许多人知晓。

    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暗地里拽着她的脚踝,她拼命想要奔离,却还是被拉了回来。

    上官婉儿本出身名门,祖父和父亲二人却皆被彼时还是皇后的武氏所杀,致使其刚刚出生便与母亲一同没入掖庭为奴。但武氏掌权之后,又十分赏识上官婉儿的才华,在当政期间对其数次破格重用。

    叶采薇在此时提到上官婉儿,便是因其同样与女皇武氏有“杀父之仇”,恰若自己和嘉泰帝。

    嘉泰帝又笑了。

    “回东流的家书也寄了,老七,你就准备一直瞒着家里?”是容津岸沉闷的声音。

    奚子瑜凝了很久,眼底闪过促狭:

    “仲修,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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