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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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清醒时从来不会露出的模样。

    许逐星缓缓抬步,顺从地坐下,继续开口:“没有药,为什么不喊人?”

    他话音刚落,下一秒却感觉怀里先是一凉。

    问月鼎裹着那外袍,挪巴挪巴再次挤了进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肩窝,满足地眯起了眼。

    高烧让他思维迟缓,做完脑海中最紧要的事,这才后知后觉想到许逐星刚才的问题。

    他歪了歪头,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反正喊了人拿了药来我也不会喝,不如不要。”

    许逐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间被气笑了。

    “不喝药病怎么能好?”

    他边说边抬手想要唤人,却忽然感觉手腕再次一凉。另一边,禁闭处。

    蜷缩在床上的人身子忽然颤了一下,弓着身子骤然攥紧胸前的衣襟,深重地喘息了几下,终于疲倦地睁开眼。

    心口和胃里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坠得他吐息都阵阵发疼。

    眼前更是一片模糊杂乱的白点,耳边更是一片杂乱的嗡鸣声,浑浑噩噩地惹得他头晕。

    问月鼎对这种状态并不陌生,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眼前的模糊感并不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而是被蒙了一层白纱。

    他愣了一下,神情间终于浮现出些许意外。

    他抬手想将这层纱摘下来,但手刚碰上,便被上面的灵力灼的低低地“嘶”了一声。

    “关个禁闭还戴个白纱……”问月鼎甩了甩手,小声开口,“许逐星这是什么恶趣味……”

    他适应性极好,反正睁着眼也头晕,干脆不去管那白纱,蜷缩着身子在原地躺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沉沉地吐了一口气,一点点慢慢撑起身。

    恶心感依旧络绎不绝地从胸腹间涌上,问月鼎不敢睁开眼,只小心翼翼地转了转头,却还是倏忽间出了一身冷汗。

    四周并不算太冷,但问月鼎身子还是控制不住轻轻打着颤。

    他在冷死和疼死之间犹豫了几秒,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不情不愿坐起身,半眯着眼向四周摸索。

    问月鼎清楚禁闭处这个崖底荒芜一片,没有所谓床铺等一系列东西。

    他也不担心自己会突然踩空,阖着眼肆意往周围摸索着,试图找一个稍微暖和点的地方,但下一秒——

    ——一阵失重感突然袭来。

    问月鼎:??

    他不可置信地倏然睁大眼,手在周围慌乱地抓了一下,却依旧抓了个空。

    落下去的一瞬间,问月鼎咬牙闭上眼,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下次再选屋子的时候,一定要先算一卦。

    ——销春尽这里每一个地方都好像克他一样。

    但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连失重感也只有一瞬。

    问月鼎周身一软,紧接着感觉自己似乎落到了一处柔软的毛绒堆里。

    他怔了怔,下意识睁开眼,和面前模糊的沉香木刻的雕花床栏对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温柔乡。

    ——销春尽现在关禁闭的地方……都这么惊悚了吗。

    问月鼎戴着白纱,控制不住打了个寒颤,脑海中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层出不穷。

    他有些懵的慢慢爬坐起身,还没来得及细瞧,忽然听到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响动。

    问月鼎心中下意识一慌。

    于是,许逐星一进门,便看到不知为何再次跪坐在地上的人倏然抬起手,欲盖弥彰般紧了紧自己的衣襟。

    许逐星:……

    问月鼎抓着他的手腕,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动,他被冻的瑟缩了一下,却执拗地不松手。

    “喝了也不会好。”

    月影浮动,细碎的光晕飘悠悠从他眼睫滑落,像是一滴银色的泪。

    面前的人神情无辜,恍若不知自己说出的是怎样的话:“不喝也不会死。”

    许逐星神情一滞。

    问月鼎拽着许逐星手腕,不知想到了什么,颤声开口:“而且我从前喝过太多药了,喝了就难受,浑身都痛,还会吐血……”

    许逐星蹙了蹙眉,敏锐地捕捉到了“从前”两个字。

    床上的人还像小动物般,蜷缩起来掰着爪子细数着喝药的“罪状”,指尖冻的青白。

    许逐星盯着他发白的指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重新塞回了衣袍内。

    问月鼎愣了一下,忽然扬起唇,得寸进尺地张开手,将整个手都挤进了许逐星掌心。

    许逐星垂眸看他一眼,没有松手,反而忽然开口:“可以先不喝药。”

    他往问月鼎脉络间渡着灵力降温,不等面前的人欢呼,紧接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但你得告诉我,之前是什么时候喝的药?谁给你喝的?”

    那人有些慌张地抬起头,迅速将小药瓶收起,从怀里恭敬地递过来一个竹简。

    “两年前大战后,销春尽所有的相关资料都在这里,许逐星我们能收集到的也尽数写入。”

    问月鼎随口应了一声,接过竹简刚准备细瞧,忽然皱了皱眉,猝然偏过头捂住胸口再次吐出一口血来。

    “门主!”

    那个黑衣人吃了一惊,膝行着想要上前来扶,却被问月鼎抬手制止。

    “没事,昨晚有些受寒了,淤血吐出来就好。”

    房间的窗户被风吹的一下下撞在窗沿上,黑衣人也不敢造次,收回手,声音有些愤懑。

    “门主,您为何一定要待在这里?那味药属下可以加大人手搜寻六界,不一定只他们销春尽有,再不济我们攻上终灵山,他们如此对您,您何必委屈自己”

    他的声音在问月鼎微冷的目光中逐渐低了下去,沉默地跪回了原地。

    “退下,转告樾为之少打歪主意,也少往销春尽里插眼线。”

    问月鼎按住胸口,有些淡漠地勾了勾唇:“许逐星敏锐的很,你们要是被他发现,我也救不了你们。”

    他话音刚落,便见那个黑衣人猛然俯下身,大声开口:“门主放心,属下若被发现,一定以死许罪。”

    问月鼎:“先下去吧。”

    那个黑衣人应了一声,面对着问月鼎退了两步,刚转过身,忽然听到身后问月鼎的声音再次传来。

    “哦对,还有一件事。”

    他话音刚落,便看那人迅速折返回来,单膝落地重新跪在床头:“门主您吩咐,赴汤蹈火,下属亦在所不辞”

    “樾为之一天天都操练了你们什么?”

    问月鼎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是什么大事。”

    “帮我查一下,从这里到规训堂的路。”

    黑衣人:?

    问月鼎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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