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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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只见面前的人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迅速消失在门外。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是大师兄又骗了你,还是你又做了什么……”

    许静泊的神情却慢慢静了下来。

    他垂下眼,似乎漠然勾了勾唇:“我说了,我不在乎。”

    有疾风从两人身周刮过,带起一片凉意。

    许逐星缓缓抬头,望着这个从来似乎只对书籍感兴趣的四师兄,半晌,只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他不是问宿泱。”

    边叙回过神,木然地“哦”了一声,也不知信了没有。

    他望着旁边斑驳的木门,静了几秒,忽然开口:“你果然是大师兄一手带出来的,小师弟。”

    “大师兄骗天骗地,你却骗自己。”

    许逐星没有说话,边叙闭了闭眼,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迟缓:“大师兄刚才应是生病了,神志有些不清,宗主先去照顾他吧。”

    他冲着许逐星行了一礼,慢慢转回身,许逐星静了几秒,闭了闭眼,也重新转向那扇木门。

    他缓步上前,伸手刚想推开面前那扇木门,手掌在碰上的那一刻,忽然感觉门内一股拉力蓦然传来。

    下一秒,木门被从内直接打开,紧接着一个暖洋洋的身形从木门里钻出来,径直落入他的怀里。

    许逐星身形一凛,下意识伸出手径直掐住面前人的脖颈,却又在最后一刻忽然停住了动作,只虚虚环在问月鼎颈间。

    他听着面前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你身上好暖和啊,许逐星。”

    许逐星手指颤了一下,垂下头。

    面前扑了他满怀的人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扬起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抬起头,两颊绯红,唇色却几近苍白,眼眸间一片散乱。

    ——似乎确实已经神志昏沉。

    许逐星顿了顿,慢慢收回手,手指轻轻环住他的肩膀,指尖却不着痕迹地点在他命脉上。

    他垂下眼,低声开口:“问月鼎?”

    “你刚才……是在偷听吗?”

    面前的人躲在他外袍下,也不知到底听懂了没有,嘟囔着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尤嫌冷般,忽然偏头,再次往他怀里缩去。

    ——正向许逐星按住他命脉的手指间撞去。

    许逐星瞳孔骤缩,倏然收回手,指尖最后一刻从问月鼎冰凉的皮肤间悄然划过。

    他蹙眉低下头,却见面前的人似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怎么了?为什么要把手收回去。”

    许逐星默然。

    问月鼎似乎又想起什么,桃花眼间溢出了些许委屈:“而且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我都冷好久了。”

    许逐星神情静了一瞬。

    他闭了闭眼,手上忽然使力,托着人的腰部将人微微扶起:“嗯,我的错。”

    身后似乎传来些微的响动,许逐星微微侧过头,正看见小路尽头依旧伫立在那里的边叙。

    边叙望着他,神情莫名。

    许逐星也没有说什么,只忽然抬手,身后的房门在两人之后怦然合拢。

    问月鼎心下不妙。

    “我没敢和你说。”

    只听付燃灯用毫无波澜的声音,在他脑中盘旋:“有一页纸上,写许逐星和姬见鲤抢你。”

    “许逐星”他斟酌片刻。

    “很生气,把你抢走了。”

    所以,他才劝姬见鲤放下。

    抢人家道侣,不好。

    虽然许逐星,也没好哪去。

    嗯。

    都不好。

    问月鼎:

    他在窥天卷的戏份本来就不多,他自己都没拿到几张有自己名字的纸,满纸的许逐星。

    可为何这种极其少的尴尬桥段,总会恰到好处落到亲朋好友的手里?!

    第 137 章   早点定

    “你说的那邪物,我们该如何称呼?”

    子桑阳霰的神情松动。

    “就叫它诅天卷吧。”

    问月鼎写下三个字,推到桌子中央。

    原先的“窥天”并不是个很恶劣的词,想要让人打心眼地将其划到邪物范畴,有时候也需要些潜移默化的暗示。

    比如,给它定下一个糟糕的称谓。

    “把诸位请来桃壤,而非请去明鹫,就是因为这是我的私事,并非是以明鹫宗的名义请求诸位,而是以问月鼎的名义 。”

    他收回手,平静看着面前的修士们,终于切入了今日的正题:“我是希望诸位能帮忙,和我一起销毁这些邪物,还天修太平。”

    “我们?”齐改呆滞地指着自己,“真的假的?”

    他说着,眼中却渐渐升腾起兴奋。

    很少有年轻修士能拒绝“拯救天修的命定之人”一类的名头,隐秘的躁动在众人之间流淌。

    他勉强止住咳意,探过身去,就着那人的手抿了几口,又咳了两声,微微摇头示意不要了。

    那黑衣人迅速应了一声,将茶盏收了起来,又从兜里掏出一件白色帕子,将问月鼎方才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展开,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掌心间的血迹。

    问月鼎垂着眼任他动作,神情疲倦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在他再次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时微微摇了摇头。

    “今天先不吃了,药瓶也不能留在这里,许逐星不能知道我真实的身体状况。”问月鼎按了按眉心,径直转移了话题,“之前让你们查的东西有结果了吗?”

    那人应了一声,将小药瓶攥在手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立刻收起:“门主,樾公子叮嘱”

    问月鼎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怎么,我现在已经管不动你们了?”

    “属下不敢。”房间内似乎有些凌乱。

    方才带着许逐星体温的外套早已冷透,问月鼎却依旧紧紧用它裹在身侧,跪坐在床上一眨不眨地望着房间中央的人。

    许逐星默然半晌,终于抬手先摸了摸他的额头。

    触手滚烫,让许逐星疑心再这么烧下去,能直接把人烧傻。

    “怎么发烧了?吃药了吗?”

    床上的人迅速摇了两下头。

    “为什么不吃药?”

    “没有药。”问月鼎小声开口,又摇了一下头,有些难耐地蹙了蹙眉。

    下一刻,许逐星忽然开口:“头晕就不用摇头了,直接说就行。”

    问月鼎怔了一下,眼眸蓦然亮了几分,下意识点头又倏然顿住。

    他望着许逐星,犹豫了一下,忽然伸出手,示意他来床边坐下。

    许逐星没有立刻动,而是隔着一步之遥望着他。

    床上的人一改往日的懒散随意,仿佛一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撑着身子望着他,乖巧地让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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