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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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鼎道:“我原本还当有什么要紧事,让你急得非要用灵符来看。”

    他语调很松快,可话里却赤裸裸带了刺,嘲讽的意味连傻子都拿听出来,更别说尘堰了。

    尘堰的面子挂不住了。

    他作为持明宗的掌事,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问月鼎这话简直是明晃晃和他对着干。

    “好了。”

    他刚要发作,许逐星适时出声。

    尘堰勉强精神了些,以为许逐星终于开口是忍不了问月鼎跋扈的态度,想要出言制止。

    哪知许逐星瞧了眼外头的天色,看向问月鼎:“喊你来这,是看你在药寮里太劳累,提醒你别耽误服药的时辰。”

    可问月鼎记性并不差,而且惜命得很,之前许逐星也没特意提醒过他服药。

    隐约察觉到许逐星是趁尘堰在,才故意让他过来,问月鼎心照不宣地顺着往下说。

    “还真差点忘了,多亏大师兄提醒。”原本安稳大半日,谁知药修离开没多久就出了岔子。

    问月鼎原本只是发堵的胸口开始剧烈疼痛,他的思绪不受控地变得烦躁。

    【宿主宿主!】

    机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不停地呼唤他。

    问月鼎闷哼了声,左手捂着嘴,重重咳嗽了几声。

    须臾后,咳嗽声渐止。

    他缓缓移开左手,掌心粘稠的殷红沿着腕处滴落。

    嘀嗒。

    床头柜上铜镜映照出他左边的银蓝色的瞳孔变成猩红,痛苦和暴戾涌动在其中。

    黑色丝线顺着原本就堵塞的筋脉牵动,问月鼎额角处早已冷汗涔涔。

    糟糕。

    这几天身体里的魔性太安分,让他险些忘记原身修魔多年,现在早已魔性入骨。

    好不容易熬过魔兽,要是草率折在原身的魔性上,未免也太亏了些。

    【原身依靠自身强大内力压制魔性,他平时性格骄傲又独来独往,所以暂时还没人知道他修魔。】

    【可眼下您还无法驱动原主内力,才会让魔性趁虚而入。】

    这回摊上个炮灰中的炮灰,系统也很着急。

    仙门副宗主被人发现修魔,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魔的气息即将外泄,问月鼎反应极快,捕捉到系统说的字眼。

    催动内力。

    他抹掉唇边黑血,生涩地催动尚且还在排斥自己的内力,试图借此压制住深入骨髓的魔性。

    筋脉尽断般的痛苦充斥全身,可问月鼎只是咬着牙,继续压制想卷土重来的魔性。

    筋络逐渐顺畅,随着他掌控丹田里的灵气,原本蠢蠢欲动的魔性被重新压制回去。

    危机有惊无险地解除了。

    他额角不住渗出冷汗,大口喘着气,平复着狂跳的心脏。

    回到中土后得尽快寻办法除掉魔性,免得落人话柄。

    见他没出大碍,系统也松了口气。

    绑定问月鼎,自己的零件都得老化十岁。

    【宿主,为省电我往后会减少出现次数,请您尽量不要作死。】

    想到宿主靠在许逐星肩上的一幕,系统忍不住提醒问月鼎。

    【尤其是干类似抢主角攻魔兽这种事!!!】

    他是炮灰系统,信奉小心使得万年船。

    得亏问月鼎机灵,否则就他的炮灰剧本,肯定要被魔兽当场拍死没商量。

    问月鼎慢条斯理擦掉手背上的血,面露不解:“主角攻灵兽本就是修士们捕获,怎么就算我抢?”

    系统想了想,问月鼎说得居然有点道理。

    它一时语塞。

    【那,那不要和主角受亲密接触总可以吧?】

    “你们那把两个男的靠下肩膀叫亲密接触,这么封建?”

    师弟受伤,师兄借个肩再正常不过,怎么被系统说得他像对许逐星干了什么似得 。

    而且许逐星这么正派,肯定也不会东想西想。

    系统被说得沉默了。

    好像也很有道理,可是,但是

    见它没反应,问月鼎语重心长:“少看些狗血文,免得戴有色眼镜看谁都不对劲。”

    系统cpu过载。

    “没事就去休息。”

    不然听着咔吧咔吧的纠结机械音,他都睡不着觉。

    【哦哦,好。】

    “我这就去服药。”“也没什么要紧话,只是我有些记挂掌门和四师弟。”

    尘堰迅速调整好仪态,言语有些不自然。

    “正巧我和大师兄说着师弟,四师弟就来了。”

    问月鼎“哦”了声,脸上笑意略浅了些。

    他将怀中纸卷齐整压在松木桌上。【宿主,你、你你你!】

    燃月节这么好的气氛,两人独处,师兄弟

    系统泪流满面,巴不得把自己脑子里256G污染主机的狗血文都抠出来,防止自己东想西想。

    这踏马和约会有什么区别————

    问月鼎对它的嘶吼充耳不闻,粲然一笑。

    “师兄,带上我吧。”

    “可我似是听见二师兄说我杀心重,性子莽?”

    听到他玩味的话,尘堰的脸色骤然变白。

    他平时和弯弯绕绕的修士打交道多,可眼下问月鼎不循规蹈矩,把他的心思赤裸裸挑在明面上,反倒是让他感到难以应付。

    他看向许逐星,希望见着问月鼎嚣张模样的许逐星可以管一管。

    偏偏平素温和的许逐星没有替尘堰解围的意思,只是安静听他们说话。

    问月鼎自然更不会惯着尘堰,说完话后,眼神都没往尘堰的方向投。

    他被传是玉面修罗,也和长相脱不开干系。问月鼎笑起来明艳,可笑意只要不达眼底,就仍然瞧着不好相与。

    “怎么会呢。”尘堰强笑着打圆场,“师弟怕是走得急给听错了。”

    “也对。”

    问月鼎皮笑肉不笑:“二师兄每日为宗门忙前忙后,怎么会是这种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人。”

    “正是如此。”

    尘堰厚着脸皮应声。

    “去吧。”

    许逐星态度反倒比刚才更加温柔,全无追究问月鼎说话过冲的意思。

    该说的都说完了,问月鼎抱起纸欣然道:“既然没我的事,就不叨扰师兄们了。”

    “等到回宗去,再和二师兄讨教宗门账务之事,替宗门分忧。”

    临走前,他没忘了再给尘堰心窝子捅一刀。

    符灰化成的人形动作僵硬,尘堰的脸色从青白渐渐变黑,差得像刚刷过丹炉的帕子。

    他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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