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但修真界白月光: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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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万年魔兽,对付小体型的百年魔兽,甚至都不用他拔剑。

    鲜血溅在朽苔和落叶上,两米高的魔兽挣动了几下,很快便没了动静。

    问月鼎被血腥味呛得轻咳了声,狭长的眼微微眯起。

    他已经适应了修者的生活,可猎杀魔兽终究还是让人生理不适。

    暂时没找到老魔尊的线索,问月鼎便用闲暇时间揭了城里的悬赏赚点小钱。

    寻找魔兽的踪迹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再狡猾的魔兽也逃不过剑修的眼睛。

    除掉吃了近十个孩童的魔兽,还能得一千上品灵石做赏钱,简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五百年魔兽的血肉还卖不出价,问月鼎半跪在地,只切下魔兽的兽首。

    看了眼身畔的元神,这几日许逐星都没通过元神联系他,眼下元神还是副迷迷糊糊,不开灵智的模样。

    “师兄,你那还好吗?”

    许逐星的元神不答,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后。

    问月鼎习以为常。

    若是这两日许逐星再没反应,他得去给谷雁锦传消息询问。

    他俯身用山野间溪水洗净刀上的血迹。刀尖上的血很快就顺水流走,可沾染在手套上的斑斑血痕极难清洗。

    问月鼎无法,只能先将手套褪下收好,随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幕篱蒙面,带着兽首回城复命。

    悬赏是城主府发的,当值的巡卫见着问月鼎把兽首掼在地上,嘴都合不拢了。

    这魔兽狡猾又谨慎,屡屡犯事食人,之前还从城主组织的围剿中脱身。

    十来人都制服不了的魔兽,居然让眼前的青年一人制服。

    而且青年衣着整齐,身上只有极淡的血腥气,丝毫没有经历一场恶战后的狼狈。

    这是仙家人。系统傻乎乎地应下,边怀疑统生,边喏喏消失。

    支开系统,问月鼎安心闭上眼。

    许逐星是个适合结交的朋友,他坦坦荡荡没有沈摧玉那种心思,自然行得正坐得端。

    至于系统,纯粹是淫||者见||淫。

    他没注意到的是,屋内书桌装饰用的镂空雕花内,一张符咒悄然化为灰烬。

    一墙之隔,许逐星捏碎手中的符,轻巧拂开飞灰。

    可当他摊开手,掌心已经是片被掐出的血肉模糊,正在快速地愈合。

    问、泽、鼎。

    他嘴唇微动,却没出声。

    手边的镜子不知何时蒙上厚重的雾,白衣修士原本温柔的脸色堪称冷漠,眼中俱是不定的思虑和戒备。

    留着满室灯火通明,他这才阖目而眠。

    巡卫们交换个眼神,离得近的接过榜纸:“少侠仁义,犀角兽除,是了却南垣城一桩心头大患!”

    问月鼎不语,他凶名在外,怕说多了话声音让人给认出来。

    说书人清了清嗓子,折扇“哗啦”一声划开,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今个我要讲的事,可不是诸位都听腻歪的负心汉当上驸马爷,农家子成了金凤凰。”

    他显然早已适应被注视,自若地一抚掌。

    “而是仙人和魔尊之间的事!”

    台下一片哗然。突兀的颜色激得问月鼎眉头微微皱了下,险些睁开眼来。

    再仔细看,苍白色居然是半新不旧的纸符。

    符咒上符文消失,显然已经失去了效力。白花花铺在床上、地上颇为瘆人,硬生生把床榻妆点得宛如即将下葬的棺椁。

    问月鼎看不懂符文,但这阵仗,肯定不是在替沈摧玉祈福。

    又是谁做的?问月鼎离开危楼时,缠绵的雨已经停了。

    西寰的夜来得比中土更早。此刻云雾拨开,碎星落满天,锣鼓声喧闹得很,红艳艳的灯笼随处可见。

    人间的烟火气本就不比道门中的冷香差到哪去,只是两番不同的光景。

    燃月佳节,整片西寰沉浸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暂且忘却之前的心酸和贫寒。

    【宿主,综合过往的经验来看,我真的衷心劝您不要和主角受过燃月】

    系统第三遍重复这句话时,问月鼎终于忍不住打断它。

    “这是回灵兽谷的路,我们不去集市过节。”

    他倒是想过燃月节,可时间地点都不允许。

    本就是两人私底下来的危楼,能隐蔽些就隐蔽些为好。

    况且在危楼被捂了一日,他也胸口发闷,要是再在风沙中待会,喘病又得犯了。

    喘病是原身困在北境冻土半月后患上的,胸闷则是因为原主修的剑道和魔性有冲突。

    见过嘴硬要强的,可原主这种嘴硬到瞒着一身病的人,问月鼎也是第一次见。

    系统的操心实在是多余,他之前二十余年没喜欢过谁,也不会对许逐星生出情爱之心。

    【那,那就好。】问月鼎做了个梦。

    梦中的许逐星被枷锁囚禁,风光霁月的人无助地蜷缩在床榻角落,宛如折翼之鸟。

    他颜色偏浅的右瞳近乎全瞎,嗓子也发不出声音,像行尸走肉,断丝傀儡。

    因为习惯了黑暗,所以当屋门漏出些光,反倒害得他蜷得更紧。

    “师父,您怎么又没吃饭呢?”

    病态的声音越来越近,来者是谁不言而喻。

    “这可不行。”

    声音温柔又强势:“您可以讨厌我,但不能伤着您自己。”

    一阵长久的静默,许逐星盯着墙角,一言不发。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毫无征兆地,沈摧玉突然发疯。

    “我们在西寰认识的时候,您不是这么看我的。”

    “师父,您会再喜欢我的,对吧?”

    “”

    问月鼎瞳孔紧缩,下意识地支起身。

    他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此刻开眼见光,宛如劫后余生。

    就算之前在危楼是他的错觉,单从眼下来看,真有人比他更希望沈摧玉死。

    问月鼎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驱动纸人去探究竟。

    可狂风吹过陋巷,带起纸符乱飞,床上的符咒也被裹挟起来,其中几张翻了个面。

    用于通感的灵符皲裂失效,彻底断了和问月鼎视线的联系。

    在视线归于黑暗的一瞬间,问月鼎看见床上有张符中间,还有未消散的极淡字迹。

    最后一秒,他迅速将扭曲蜿蜒的字迹记下。

    在坐的基本都是没修为的普通人,顶多有些低修为的妖和修士,他们在柴米油盐和疲于生计中挣扎,这辈子都接触不到什么魔尊,什么仙人。

    问月鼎端起茶盏。“我和大师兄眼下都好,二师兄可以放心了。”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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