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报仇的: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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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北国王子?,端了京城的奸细老窝。

    “让我看看盛家的罪名判定……盛富贵不知?北国王子?真?实身份,被北人利用,交结涉案,判了抄家流放。”

    晏容时把旧卷宗放好,走回木栅栏边,继续温声缓语地问方响。

    “所以,当?年还有漏网之鱼?”

    “除了被家祖父晏相?连根挖出的一大窝奸细。号称 ‘被北人利用,牵连涉案’的盛家,其实是北国派来的第二窝奸细?”

    “你方才不肯说,故意示弱说什?么家族老小?……为了要保这个秘密?”

    方响闭了闭眼,又?睁开。

    额头青筋暴起,冷冷道:“晏容时,结案!”

    这是方响说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方响再没开口说一个字。

    清晨时分,晏容时缓步走出石室,吩咐下?去。

    “倒查三十年,重查当?年涉案的盛家。”

    ——

    鼻下?传来桂花的清香。从审讯室回值房的路上,栽种的桂花树到了盛放的季节。

    晏容时心里一动,脚步停下?了。

    问周围路过的文吏要了剪枝的大剪刀,在清晨的晨光里挑拣着剪下?几枝,叮嘱隋淼送去西边应家小?院,自己留一支,抱在怀里进值房。

    案头放着一小?篮橘子?。

    他?抓起一个看了看。黄橙橙的大个头,瞧着有点眼熟。

    “应家小?娘子?大清早送来的。”

    大理寺丞咳了声:“下?官当?时正好进门,刚想拦说,官衙值房重地,不好吃橘子?。但应小?娘子?说,晏少卿喜欢这种甜橘子?,留下?篮子?就走了。少卿你看……”

    晏容时失笑。他?喜欢的哪里是橘子?。

    嘴上什?么也没说,把两只黄橙橙的橘子?欣然摆在案头。

    ——

    应小?满午后从大街斜对面的肉铺子?回来后,远远地闻到一股清香。

    “哪来的桂花?”

    义母:“七郎早晨送来一小?篮子?,四五枝。篮子?底下?还压了张纸,你瞧瞧。”

    应小?满从小?空篮里摸出字幅展开,念道:“昨夜荷花,今秋桂子?,齐聚应家小?院。”

    “啥意思啊?”

    “大概是,昨晚吃了咱们的荷叶鸡,今天送来桂花,道谢的意思?”

    应小?满高兴地四处张望:“花呢花呢。”

    义母乐滋滋说:“他?送的正好。我正闲得发慌,今天做了点桂花金枣糕。桂花都炖锅里呢。”说着打开热气腾腾的小?石锅,“看。”

    应小?满:“……”

    ————

    当?天晚上,晏容时在值房里挑灯查阅卷宗时,有服侍吏人敲门进来。

    “应家小?娘子?送来的。” 吏人提着小?竹篮放去案上:“说不打扰办案,转身就走了。叮嘱晏少卿要吃完。”

    晏容时掀开小?竹篮里的白布。

    迎面一股扑鼻桂花清香。竹篮里整整齐齐放着四块桂花金枣糕。

    早晨随桂花送去的纸幅也被送回,压在篮子?底,在反面横平竖直地添了两行字。

    “昨夜荷花,今秋桂子?。都在我娘锅里。”

    “吃罢。”

    第68章

    头顶上高悬的一轮弯月逐渐变圆。

    轰动京城的余庆楼查封大案, 于?八月中秋前夕正?式结案,大理寺拘捕敌国?奸细八名,涉案官员三十八人,涉案五百余人, 按涉案轻重量刑定罪。

    官府邸报公布了北国奸细据点的消息。之前哄传街坊茶肆的种种情爱相关、两个衙内互相斗气、为个小娘子打砸酒楼之类的流言一扫而空。

    “余庆楼的案子结了, 七举人巷的纵火案也跟着破了。”

    中秋这天傍晚, 义母想方设法?用煮药小锅弄出几道拿手菜。

    对着逐渐显露天幕的一轮圆月, 义母感慨说:“一个八品的小官儿,听说姓卞,叫卞评事。跟巷子西?边的周主簿家平日还是好朋友。为了点钱财事, 怎能狠心把?周家满门都烧了呢。”

    “不止钱财吧,还有官场前程。而且他自己?没动手,总觉得查不到他头上。”

    应小满给老?娘和自己?的杯子里斟酒,给阿织也倒了杯蜜水。

    “卞评事出赃物?的路子搭上余庆楼, 跟方掌柜一来二?去混了个相熟。周主簿被抓了以后, 书房暗藏的记账册子叫他睡不着觉, 他就去余庆楼问办法?。方掌柜给他写了个‘火’字。”

    “死士一把?火把?周家烧成?平地。卞评事自己?无事人般在家里睡觉。周主簿压根不知道余庆楼。这案子能破,简直老?天有眼。”

    义母听得喃喃地念佛, 起身去供奉着玉如意和观音大士画像的佛龛前头拜了几拜。

    母女俩对着头顶一轮圆月碰杯。

    “八月十五了。”

    “下个月半, 咱们顶着头顶的圆月亮, 就该在回家的半路上了。”

    “嗯。”

    “七郎今晚不得来了罢?他自家里肯定?摆中秋宴席。上回我听隋家后生?说了一嘴, 好家伙, 晏家竟有那么?大一家子人。听说同辈兄弟就有三十六个。吃席敬酒就得半个时辰。”

    应小满抬头看?了看?澄月:“他说晚上抽空来我们小院一趟,自家不回了。这几天他日夜都在官署里。”

    义母纳闷说:“案子不是破了么??怎么?反倒更忙了。”

    “余庆楼的案子和七举人巷纵火案破了。”应小满叹口气?,给阿织夹肉。

    “去年秋冬就开始查的那桩国?库武器失窃大案, 还压在手上呢。”

    义母也叹着气?喝了口酒。

    “哎哟,这酒滋味好!”

    她稀罕地倒了第二?杯, 拿在手里打量:“哪家的酒?咱们回老?家带一壶,供去你爹坟上。”

    提起供奉去坟头,义母就没忍住提起被充作?证物?的铁疙瘩。

    “记得叫七郎用好了拿回来。你爹那犟驴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铁疙瘩供去坟上,提醒他怎么?被人骗的,叫他在地下长长记性?。”

    “我晓得。”应小满抿了口酒,舔了舔唇角。熟悉的芳馥香味弥漫舌尖。

    “这酒是玉楼春。”

    ——

    圆月清辉洒向大地。

    大理寺官署灯火通明。查办兵部精铁武器失窃大案到了最后关头,相关官员日夜提审人证,查验物?证,翻阅旧卷宗。一场横跨二?十余年的大案,不知多少人耽搁了中秋团圆之夜。

    十一郎的长案在左边,晏容时的长案在右边。晏八郎的长案搁在下首。众多值守官员进进出出。

    清辉如水,月光隔窗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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