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空热恋: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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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中,你认为自己精力有限,只要从整体把握就行,无需再在这些细节的地方浪费时间。但我要告诉你,林望秋,高中历史首先是一场应试教育,存在了这么些年,早就形成了一套科学死板的体系,要想掌握好这个体系,你就必须背诵那些别人整理好的、公认权威的知识点。”

    “即便你以后到了大学,从事历史研究与学习。虽说不用像高中一样去死记硬背,但光靠你自己分析,不去了解别人的见解,固地自封,也是不可行的。”

    “话扯太远了。”文科老师就是能说,范泱非自己也很无奈,但扯得再怎么远她也不会忘记眼前的实际问题,“你现在应该能明白自己的问题所在了吧?回去把我之前要求的都好好背背,你的历史成绩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不稳定。”

    林望秋很虚心地点头,就差给范泱非一拜了。

    “行了,回教室吧!”

    到释令的林望秋终于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范泱非简直比上次的赵华德还要恐怖。

    林望秋觉得她俩刚刚那场问答真该录下来,十多年后再看,她还是会佩服这时候的自己。

    但是范泱非布置的背诵内容她从头到尾就没背过,欠的债这么多,一下子要全捡起来,她得背到什么时候去啊!

    果然“黑色星期四”不是浪得虚名,威力惊人还附带天雷滚滚,林望秋被雷得外焦里嫩。

    苦命的背书生活从星期四开始……

    第十九章:仁者心动

    周六是全校固定大扫除的日子,没有被安排到卫生的学生都会去操场上玩闹。

    林望秋以前也会和吴茗笙或者杨莹莹去操场上转转,然后吃了晚饭回教室做会儿题,就到了放《焦点访谈》的时候。

    在漫长枯燥、与题斗与家长斗与老师斗其苦无穷的高中生涯里,周六是一周中难得可以放松的时刻。

    但这个周六,甚至下个周六,林望秋恐怕都没有时间再去操场了。

    历史很浩瀚,但比历史更浩瀚的,是范泱非布置背诵的知识要点。

    唯二字:苦矣!

    林望秋坐在天台上,脸上盖着本历史书。

    不得不说天台是个背书的好地方,没有人打扰,足够安静,是一个人的天下。

    只是这太阳未免太暖和了些,晒得她都快要睡着了。

    林望秋昏昏然打完一个短暂的盹,无缝衔接地梦呓般接着背书:“士族衰落的原因……一、文化的发展。隋唐时期,学校教育得到迅速发展,学术的中心由学校转向社会……二、二、……”

    第二点是什么来着?

    实在想不起来,她果断放弃继续苦想,正要拿书再重背一遍,历史书却被人抢先一步拿走。

    身后大片的阳光猛地刺射下来,眼前橙红一片,林望秋抬手遮住太阳,在小小的一片阴影下眯起眼,看见身姿挺拔的少年拎着她的历史书逆光站着。

    太阳光绝对是最好的滤镜,即便那人站得随意,但暖光漫天的天台直接将那几分潇洒不羁值给拉满。

    那一刻,在看见身上铺满阳光的少年的那一刻,平时语文考试作文可以写出一堆文绉绉句子的林望秋,脑子里只粗俗地爆出了句:“帅炸天了!”

    但美好的滤镜很快就被打碎,江待从阳光里走了出来,原本模糊的面容变得真实分明。

    林望秋很没意思地向上吹了口气,刘海儿被吹得飞起,露出一片光洁的额头。

    江待将历史书盖在她脑袋上,蹲下身子摸着下巴像是在反思:“你看见我怎么一脸大失所望的样子?”

    林望秋自认为没有头顶盘子保持不掉这种杂耍技能,将书从脑袋上拿了下来,眼神专注在书上:“打断别人学习,这是很罪恶的。你把我从知识的海洋里捞了出来,我无法畅游,所以很失望。施主,你犯下大罪了!”

    “我是怕你淹死才捞你的呀!”江待挨着她坐下,一只腿直立着,左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腿侧倒在地上,呈一个“校霸”专有坐姿。

    林望秋之所以这么评价,是因为在她浅薄的认知里,很多校园偶像剧里的校霸为了展现他们身上那股嚣张不羁的气质,都是这么坐的。

    “不要狡辩。”林望秋注视着江待的眼睛,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我会看穿你的一切谎言,狡猾的诡辩者。”

    他凑近她,低着头鼻尖快贴近她的,嗓音缱绻温柔:“那我该怎么赎罪,我的——佛——”

    他在说什么啊?

    我的佛?

    林望秋的呼吸停滞,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面前人的眼睛。

    他的眼睛也太好看了,里面装满了阳光。还有,一个小小的她。

    “你你你……”从迷幻的沉沦中脱身的林望秋拿着书挪出好几米远,捂着自己发红的脸指着江待说,“你别打扰我背书就行。”

    真是的,她刚刚为什么要戏瘾大发啊。明明是江待入戏太深,被弄得脸红心跳的人却是她。

    造孽啊,造孽!

    江待摊开双手一耸肩:“如你所愿!”

    政治里有一个与唯心主义相关的小故事。

    六祖慧能在听印宗法师讲《涅槃经》时,寺前的幡旗被风吹得飘扬起来。这一幕被两个和尚看到。一个和尚说是风动,另一个和尚说是幡动。议论不止时慧能说:“不是风动,不是幡动,是仁者心动。”

    林望秋想,大概她也是心动了。

    不然为什么心总是静不下来,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这种感觉很不妙。

    她的心里刮起了一阵飓风。

    “你怎么不背了?”江待撑着脑袋看着林望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我都快被你催睡着了,你副业干催眠的?”

    你催眠,你全家都催眠!你祖宗十八代旁系十八脉都催眠的!

    林望秋合上书,下巴搁在膝盖上:“很烦,背不下去。”

    “为什么烦?”

    为什么烦?这真是个愚蠢的好问题。

    烦哪有什么为什么,这是一种极其莫名的情绪,突如其来地涌上心头,还不好驱赶。

    林望秋说:“要背的东西太多了……算了,你不懂文科生的痛。”

    如果时光能倒流,她想选理科。

    江待随心一问:“你当t?初为什么读文?”

    林望秋脱口而出:“因为热爱。”

    她也想问自己当初为什么选择读文,现在想想感觉当时真是脑子抽了。

    好像也是因为高一考试的时候文科那几个科目经常考年级第一,被捧得太高,搞得她自己也以为自己真是什么“文科战神”,如今再看着实有点儿可笑。

    “这么中二?”江待还以为她会说出很有说服力的理由。他笑着将她的历史书抽走,从头至尾翻了一遍,感叹道,“你书上怎么这么干净,一点儿笔记都没有。”

    林望秋从这个没礼貌的家伙手中夺回历史书,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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