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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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画。

    他在县里住的时候,看过哥哥的画册,两兄弟这么像,落在画上,却一眼就看得出不一样。

    黎峰选的样式,都是他俩在一起的时候。

    一起吃饭、一起喂狗、一起看字卡、一起晒太阳,还有一块儿坐车出门。

    黎峰跟陆柳说:“真是怪了,我觉着我俩天天在一块儿挺新鲜的,让他画的时候,我想半天,也没想出来我俩一天天都在干啥。”

    陆柳拿着卷轴细细看画,他眼睛都在看黎峰,还举起来,看看画上人,看看眼前人,比着看一看、瞧一瞧。真是像,画得好传神。

    他嘿嘿笑道:“因为我俩一天天都在吃鸡,也没什么好画的。等哪天你得闲了,孩子也出生了,我们一块儿出去玩玩,就有很多可以画的了。”

    黎峰不高兴:“我俩很久没吃鸡了。”

    陆柳说:“那不吃鸡,还有一起洗澡,这也不能画呀。”

    他喜欢一起看星星的那幅画,寥寥几笔,夜色温柔,人也温柔。房屋不大显眼,他们在画上相依相偎,很美好。

    黎峰叹气:“我俩没有正事吗?”

    陆柳想了想,安慰他说:“没事的,我看哥哥的画册了,大多都是哥哥一个人,哥夫都没几张,跟我们一样的。我们在一起过日子嘛,肯定是一起吃吃喝喝做些家务,你要忙外头,我们就晚上聚一聚,我俩是两口子,晚上睡一起,不吃鸡做什么?”

    黎峰被他说服了,他吃过饭,陆柳收了卷轴,夫夫俩收拾洗漱,回房继续看画。

    过日子,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日三餐,养狗学字,晒太阳出门,都是日常。

    黎峰留一个卷轴给陆柳,他拿一个。今年相聚不多,看看画,就当见了人。

    隔天,陆柳找碎布头,缝了两个布套,再拿丝线编绳,穿到布口袋上做松紧结,分别把两个卷轴装好。

    今天黎峰回家早,趁着还有日头,陆柳给他掏耳朵。

    陆柳说:“大峰,我想了想,画上都是日常才是正常的,这些日常,就是我们努力过好的每一天。你挣钱养家,我把家里照顾好,我们在一起才能笑眯眯的。”

    耳朵掏干净了,话就听得清楚。

    黎峰心都是酥的,人果真笑眯眯。

    这样说来,他俩还是干了不少正经事的。

    黎峰说:“下次画你给我掏耳朵。”

    陆柳说:“还能画你给我穿袜子!”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最后总结道:“累死哥夫。”

    夫夫俩沐浴着太阳余晖,哈哈笑起来。

    第125章 大夫郎 你快说你不离开我。

    谢岩回家后, 没有立即去私塾上学,跟陆杨出去看戏玩了一天,当天早早回房, 吃个小夫郎, 就歇息了。

    隔天开始,他要整理笔记。

    在府城时,他忙着往后面看新书,记录的内容没整理,只挑拣了一部分给书童, 让书童抄录下来,给乌平之寄过一回信, 到家再给他送一份笔记,黎峰有一份一样的, 余下的,都要谢岩自行整理。

    他一般在屋里整理,和他看书的习惯一样,一页页看着, 一张张分堆。对待笔记,他会再拿朱笔做记号,以此把第二次的想法装到一起, 免得搞混了。

    忙过一阵,他会起身活动活动,再干点别的事, 换换脑子。

    答应黎峰的小卷轴, 就是这期间装裱完工的。

    这次回家,能多待一阵,他另外找了大宣纸铺在桌上, 准备画门神像了。

    门神画像是答应丁老板的事,好久了,他有空的时候,没条件画,府学学舍的桌子太小了,还是在家里画。

    乌平之知道他回家了,中午常来找他,找他请教问题。

    谢岩现在只解答,不发表新的意见。

    他还没想明白崔老爷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缓一缓。

    陆杨给他俩泡茶、上糕点,顺道跟乌平之说了要买马的事。

    “要两匹小马,年底能买到吗?”

    乌平之想了想,说:“应当可以,布料换马是常事,我爹认识几个马贩子,我回家跟他说说。”

    价格早就谈过,也说明白了,公马好买,母马不好买。

    陆杨是买来送给小外甥的,弟弟怀着双胎,就买两匹小马。

    大马他们今年不买,年底他要给公爹迁坟,过阵子谢岩再去府城上学,他就要出去看庄子、看地,挑选佃户,这里要花销一笔。

    再有搬家之事,他暂时还没问谢岩,想等着年底再问。

    今年是搬不了的,现在问太着急,先就这么着。年底休沐,他们夫夫俩聊完,还要问问乌平之愿不愿意去府城上学,不然太对不住人了。

    中午之外的时辰,陆杨处理些杂事,也会跟谢岩坐一起,偶尔是看看书,写写想法,大多是做针线活。

    他要离开县城,以后尽孝的机会没几次了,一双棉靴,聊表心意罢了。

    谢岩爱跟他说话,科举的事,陆杨多数不懂,谢岩怎么跟他说,他就怎么信。说多了,他了解的东西多了,慢慢能有来有回的说了。

    学问上的事,陆杨就没办法了。正经文章太拗口,他学识浅薄,很多句子都没读明白,更遑论理解?

    谢岩把崔老先生那句话说给陆杨听,“什么叫文官都是读书人,读书人喜欢好文章?听起来是这个理,好像说了句废话。”

    陆杨按照自己的理解来说,可以解释为人都有偏好,一样人有一样喜好。比如他爱财,谢岩爱读书。

    以此来说,科举场上的另一现象就有了解释。为什么很多考生在考试之前,会去打听主考官的喜好?还不是想投其所好?

    两人聊几句,没聊明白。

    这天,俗话书斋的金老板送来三篇举人文章,据说是中试文章。

    谢岩拿来研读一番,又去拜访了几位恩师。

    乡试的考法他都知道,今天过来,是想聊一聊三场考试的文体。

    第三场的策问,是他现在主要钻研的部分。这是从前很少接触的文体,他看见的大多都是经义文章。

    一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科举场上,同一题目,能出上千、上万张卷子,一张是如此答、两张是如此答,接连翻阅,全是这样答题,考官都看不下去,又何谈取中?

    他的想法是,要么新,要么奇。一门心思专注这两样,又容易走偏,或是与命题不搭,或是太过离奇,文字偏锋。

    谢岩对此做出了标注,能切题则新,能透题则奇。

    要从题上或是题脉上找,不求题外、书外去找。

    读同样的书,作同样的题,有同样的格式和惯性思维,他应如何去作文,才能夺考官之心?

    谢岩很小的时候,就爱与文字对话,去思考另一种可能,去想为什么不那样、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多年下来,对于文章是否新奇,已经可以自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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