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婵谢砚: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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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顾淮舟,竟不知不觉在信中写了两人在禅房的旧事。

    何苦来哉?

    “以后断不能再送信了。”姜云婵反握了握夏竹的手,“你晚些再去趟杏花院,嘱咐淮郎务必把信烧了,务必务必!”

    “姑娘你也谨慎太过了!”夏竹瞧着姜云婵惶惶不可终日,人都瘦了一圈,蹲在她身前安抚道:“再有十多日侯府就解封了,听说顾郎君吃了药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姑娘和郎君长长久久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莫要太过伤怀啊!”

    长长久久……

    她和顾淮舟还能长长久久吗?

    听到这个词,姜云婵不由眼眶一酸,撇过头去。

    夏竹一眼看到了她白皙脖颈上的淤青,原本无瑕的肌肤上竟落着一排浅浅的牙印。

    “世子他……”夏竹忙拧干盆子里的湿毛巾,帮她擦拭。

    可姑娘皮儿嫩,反复擦拭,脖颈上的淤青反而更明显了。

    夏竹心疼地吹了吹,不忍道:“世子他打姑娘了?”

    “不!不是的……”

    那比打更难以启齿。

    姜云婵不想再回忆刚刚失控的画面,索性起身抱起经书,“今晚我去慈心庵抄经,你不必跟着,若是世子来问,你就说……说近日侯府诸事不顺,我去抄经祈福了。”

    姜云婵还是无法接受与谢砚同住一个屋檐下,能躲一晚上就躲一晚上吧。

    只有十三天就解禁了,但愿一切风平浪静……

    夜已深,寂寂烛光在佛堂里亮了半宿。

    谢砚的寝房中,同样灯火长明。

    书桌前,鎏金鹤形香炉散发着怡人的檀香味,青烟袅袅。

    谢砚负手而立,一袭松垮的寝衣下隐露出坚实的胸膛,犹如驾云而来的谪仙。

    他如玉般的长指提笔勾勒着画卷,女子的容颜跃然纸上。

    盖因作画之人凛然无尘,自他笔下画出的女子也无欲无求、不染尘埃,似一副只可远观的观音像。

    “世子又在画观音呢?”

    扶苍进门时,正看到这一幕,不禁上前多看了一眼,又眼神一烫,赶紧退了半步。

    那画像远看着圣洁,可近前细辨,才看清女子脸颊潮红,水眸泠泠,耳朵上还戴着一对赤金耳坠,摇曳生辉。

    纵然世子只画到女子面容,可他画功斐然,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女子脖颈之下的旖旎风光。

    扶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世子,晋大奶奶已经安顿好了,不会再让她出来闹事,只是……”

    “大夫们求问世子,晋大奶奶肚子的孩子该怎么处置?”扶苍越说声音越小,余光偷瞄着上首。

    谢砚未抬眼,笔锋暧昧,面上却仍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侯府长孙只能出自一个人的肚子里。”

    “属下明白了!”

    谢砚非长非嫡,坐上世子之位后,没少别人诟病。

    身世是长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因此,侯府嫡长孙的位置只能由谢砚的子嗣来坐,谢晋的种没这个资格。

    那么,宋金兰就不可能,也绝不能先于姜云婵怀孕。

    扶苍心知主子的想法,这就躬身退下去办事了。

    “等等!”

    门打开的瞬间,谢砚心里突然生出了个更妙的想法。

    “先不急着处置那孽种,你把大奶奶的脉案送来。”谢砚搁笔,嘴角勾起一抹凉笑,“我那好大哥还不知道这天大的喜讯呢!孩子怎么能这么快没了?”

    清越的声音自上首落下来,犹如梵音。

    可细细一听,又叫人毛骨悚然。

    扶苍脊背一僵,赶紧将脉案呈上,“需要属下把脉案送进大理寺牢狱中吗?”

    “不必!”

    陆池正在安排谢砚与谢晋见面的事,想来五日之内可成。

    这种喜事,谢砚当然要亲口告知他的好大哥啊。

    他松了松手腕,这就要移步去书房给陆池传信。

    走过为姜云婵准备的妆台时,谢砚余光无意瞟了眼铜镜。

    忽而,脚步一顿,食指抚向喉结。

    凸起处不知何时染着一抹艳丽的唇脂,似还残存着女儿香,丝丝缕缕钻入了他的鼻息。

    想来是姜云婵为他拭汗的帕子上沾染了唇脂,又不小心蹭到了他喉头。

    谢砚站定在镜子前,蹙眉默了许久。

    扶苍还没见过主子如此正儿八经照镜子,关切道:“世子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只娇猫儿耍了。”谢砚指腹碾磨着唇脂。

    这猫儿倒是聪明,在他身上蹭一蹭,三言两语转移他注意力,险些让他忘了她叫错名字这件事。

    “这猫儿平日看着温顺,小心眼子倒不少。”

    “是呢!猫儿灵巧,难免挠人的。”扶苍是个爱猫的人,见世子并没有责怪猫儿的意思,不免也起了兴致,附和道:“猫儿认主的,想是与世子还不熟,才挠了世子。若是熟了,小东西最是黏人不过的。”

    “黏人?”

    所以,她会黏着顾淮舟吗?

    谢砚脑海里再度浮现出姜云婵口中那个黏软的“淮”字。

    在那样意乱情迷的情况下,她为何会唤顾淮舟的名字?

    会不会,在他不知道的角落,她和他也做过一样的事?

    她会坐在顾淮舟的腿上,一声声轻唤“淮郎”吗?

    会动情地扬起脖颈,任顾淮舟予取予求吗?

    谢砚指腹的力道重了几分,唇脂被碾磨干,扑簌簌落在地上。

    “顾淮舟如何了?”

    话音骤冷,夜色也凉。

    扶苍一时没辨清寒意来自何方,赔笑道:“顾郎君好多了,傍晚还托太医传话,说等好了定会亲自拜谢世子赐药,愿为世子肝脑涂地!”

    “肝脑涂地?我这门生啊,还是这般知恩图报。”

    顾淮舟这般感激他,要报答他,谢砚不让他报恩反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既然如此……”谢砚往慈心庵的方向望了眼。

    都二更天了,姜云婵还不知道回来,拜佛拜得真是诚心呐。

    谢砚暗自唏嘘:“地藏菩萨诞辰快到了,二奶奶要抄经,你去找淮舟借些朱墨。”

    “朱墨?顾郎君身边恐并没有笔墨纸砚。”

    “他有!去取!”谢砚轻掀长睫,悠悠出声,“二奶奶抄一日的经,你就去他身上取一日的墨。”

    也算,成全他们了……

    一阵夜风从门缝吹进来,如软刀子刮着人的皮肉,让人不寒而栗。

    扶苍冷得一个寒颤,拱手应“喏!”

    “记得,也查查二奶奶是不是让夏竹传了什么东西进杏花院。”

    他的好妹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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