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抢了男主剧本: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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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瑜的思考。

    薛瑜写完最后两个选种实验参考,对他抱歉地笑了笑。

    江乐山作为王府长史、人形任务分解机器、时不时的王府对外发言人与外出时代表薛瑜进行的打太极好手,来到东荆后的任务的确重了些,尤其是……在薛瑜选择闭门不出,大多数情况下需要亲临现场处理些事务时,都会派出他或者流珠其中之一的情况下。

    “不必回应,还是之前的说辞。今年东荆秋收需要抢收的范围过大,体察民情,等到中下旬全部结束后再收取。只需要明确一点,总的税率不变。”

    薛瑜耸耸肩,将自己的清火槐叶水分了一杯给江乐山,“公田有农科院做统计,最大可能搞鬼的就是各个庄子,希望他们不要辜负我的期待。”

    公田的收成统计有农科院的登记参与进去,收税量其实在收成量统计完毕后就差不多有了明确数字,拖半个月与否,对这些佃户们的影响不大。加上一个体恤民情的说辞,贴合现实,也更容易让人接受罢了。

    在反复宣传的税率计算下,要是再出现故意多收的税官,也得看看不停下乡的鹰犬们答不答应。

    每年的税收都是财政大头,当然,也是徇私舞弊、蒙混过关的大头。薛瑜抵达东荆后第一个查的就是士绅们的税,但并没有插手核心,只是按着连年的记录敲了敲边鼓,这次给出的机会,就看看是谁要不知死活地咬饵了。

    反正,她也正苦于无正当的、不至于引起士绅强烈警惕的理由,去收拾他们的隐田隐户来着。

    拖后半个月倒不只是为了钓鱼执法士族们,更重要的是东荆-荆州联合形成的粮食阵线。薛瑜不能确定在今年的增收后,略微有了余粮的各家佃户里,会有多少人选择将粮食卖出,卖给他国或是一些由士族形成的粮铺。

    除了士族庄园的收成外,只要税收一天没有完成,担忧着年底交税的佃户们就不会把自己手上的粮食交出去。

    虽然这样看起来,也算是针对可能对东荆进行釜底抽薪的粮食战争下套的钓鱼执法。这个可能性相对较小,但不是不存在。

    “好了,乐山,别愁眉苦脸的。”薛瑜顺手摸了一张涂改过的卷子递给他,“策论题,还是数术题,来多出几道轻松一下?”

    另一方面,秋收的到来也就意味着选官考试报名期进入了最后阶段,以及相对短暂的选官考试复习期的冲刺阶段来临。

    深陷秋收工作泥潭的王府核心班底,因着薛瑜带动的奇怪风气,几乎将出题默认为了一种解压方式,薛瑜看着一天天增加的循环题库,又是为之后选题时的大丰收高兴,又是想到阅卷时的痛苦眼角抽搐。

    好在,她不用参与考试,那么愉快还是多于痛苦的。

    对大多数处在复习期的考生来说,进入九月后的日子,身边不知不觉出现了越来越多人了解并期待考试的来临。

    他们并不知道这也有薛瑜不遗余力地让人到处宣传的作用,只看到了连过去可能被师长、家族长辈催促许多遍就是不乐意参加选官考试的人,可能都来借了好学生笔记,或者默默变成了旁听生。

    这加重了考生们的紧张。对于每天要完成本职工作,还得昏天黑地备考的原本体系内的官员们来说,更是如此。

    此时的他们尚不知道什么叫做在职考生与全职考生的区别,但看着年轻人们、或者一家中父子同考时看着孩子的复习状态,起码已经是中青年的官员们目光难免幽怨了起来。

    不管在什么时候,指望着临时抱佛脚和考前奇迹发生的人,都是存在的,并且数量不少。与之相对的,就是随着考试的临近,报名后越来越自暴自弃,每天徘徊在弃考边缘的人数的上升。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里,白露商街街头处的剧院,搬出了在最初几天招徕生意后就拆掉的外墙搭建的戏台,咿咿呀呀表演起了小故事。有趣的是,他们表演的三个剧目关联极大。

    《孟母三迁》、《头悬梁锥刺股》、《乐府·长歌行》。

    简直是将劝学进行到了极点。

    薛瑜只悄悄挑了《孟母三迁》的剧本,让人推波助澜一下考试气氛,顺便多忽悠些人进入“拥有优质学习资源”、“毗邻未来工作场地”、“安全可靠”的县学。等山下剧院反馈来收到了新的投稿,面对这样说不出是巧合还是学习氛围浓郁的结果,她当然是大力支持。

    至于这些小故事在九月活得水深火热的考生们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最后饱含对后来者的“怨念”或“期待”,被扩展成了大戏,甚至增添了囊萤映雪、读书拜相等等故事环节,就都是后来的事了。

    不过,这些事与县学里的起码三分之二学生们,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没有报名或者没有被师长鼓励着报名的学生们,在九月的第一个休沐日完成了他们第一年的学业考试。从一开始冲着县学学习里的减免学费、奖学金等等内容来的学生们,度过了紧张的等待后,张贴出来的榜文中的优秀学员,成功拿到了属于他们的奖励。

    出自白露商街赞助的东荆郡各个县学的福利待遇,成为这个秋天里,出身贫寒的学子们讨论最热烈的部分。

    虽然不是每个人都拿到了学科中数一数二的成绩,但加上学费减免和帮工换来的学校餐食补贴,基本覆盖了成绩在前三分之二部分的贫寒学子支出,这让他们继续念书的可能性增加了不止一点。

    至于一小部分被挖掘出的偏才,绝大多数被当科夫子拐走直接做了学徒,也有少部分人如薛瑜期待的那样,作为一张认知世界的白纸,接受新教育后展现了惊人的认知世界的才华,参与进了特殊实验小组,在县学学习成绩上拥有了特殊照顾。

    总的来说,只要是肯付出努力的学生,都能在薛瑜想方设法提高寒门学子入学率,发布了县学相对隐蔽的一些政策条款的情况下,为自己争取到最低标准的学费减免。也就是减免一半束脩,并且束脩里包括了用简单的勤工俭学工作换来的饮食。

    对大多数的寒门学生父母来说,不同于后世可能因为信息差被成绩单欺骗的同类们,他们关注的重点并不在成绩,而在于钱款,因此极大地降低了学生们走向歧途的可能。毕竟,要是能赚到承诺中的学费或者奖金解决生计,学生们去不去上学、取得了什么成绩,在家长眼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眼看着许诺中的好处终于落在了实处,在返乡的学生们投入秋收农忙的同时,让一些家庭的重心悄然走向了不一样的选择。为“能通过读书赚钱”这个新出路高兴,也因此聚集了更多人。

    在乡间接受了一点扫盲教育后,展露出不一般天分的孩子们,因着第一批入学的学生们取得的结果,被挪走了面前的一部分大山后,夜间闲下来的时候,逐渐会被提及:“明天去问问在县里读书的大伯家的阿兄?让他们瞧瞧你行不行……”之类的内容。

    回家后的县学学生们很大程度上分担了扫盲、宣传、做基础评估和校正的重担,提前加入了整个教学规划圈子,而正是这样的经历,与在县里和士绅子弟接触的经历结合,让许多人心中不知不觉诞生了更多的渴望。

    有人欢喜有人愁,虽说因材施教,薛瑜也需要扶持寒门成长,但是眼下的东荆,可不是在推行义务教育。就算是薅到了羊毛,薛瑜也支撑不起送所有人上学的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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