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竟是怪物暴君: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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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跳井就拽回了她。但没用,到下段记忆找着她时,她已经跳过井了,又遭那畜生毒骂一回。”

    说白了,他们进入的仅是潘娘和她夫郎的记忆,即便当时能改变什么,到下一段记忆里也是如此。

    虞沛察觉到不对:“你的意思是,她跳井后没有死?”

    “还剩了一口气,全拿药吊着。”见她神情越发难看,烛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如实相告,“说是拿药吊着,其实全是那畜生在附近乱采的药,胡乱往伤口里塞,估计是……不愿花钱。如此没拖几日,那畜生就传出消息,说是潘娘已去。”

    听到最后,虞沛已是怒不可遏。

    这跟被活活折磨死有何区别?

    明明她在轿上还笑得那般开心,可不过几年光景,就连活下去的勇气都被磋磨至尽。

    她偏过头看向灵堂。

    那处已有亲眷来吊丧,潘娘的丈夫在旁搀扶,他身后还跟着个小孩儿。

    跟其他人不同,小孩儿的脸也清晰可见。像颗毛茸茸的桃儿,脸哭得通红。

    隔很远都能听见他在嚎啕大哭,被那男人拍了几巴掌也不见止声。

    “那是潘娘的儿子。所幸跟他爹天差地别,与他娘也亲近。”提到潘娘的儿子,烛玉语气稍缓,“若潘娘是投井而亡,井中又无鬼息,那鬼牙会不会在她家里?”

    毕竟她最终阖眼的地方并非在井底,而是家中。

    虞沛思忖后问:“烛玉,如果依照记忆里的片段,你能找到她的家吗?”

    按记忆里看见的,潘娘的家应在蛟背村往北,恰好与坟场相反。

    烛玉应道:“这倒不难。”

    借着零碎的片段,他也能找出来。

    虞沛:“蛟背村里有人勾结山鬼,在暗中破坏结界,姜师姐他们正在几处结界守着。算着时间,你已经快到一个半时辰了,不如先离开。”

    烛玉:“那你?”

    “我再留一会儿。”虞沛远望向灵堂,“如今潘娘的亲眷都在这儿,我看看还能不能找到其他线索。”

    烛玉应好,随她望向灵堂。

    灵堂内亲眷已拜了三拜,便该潘娘的夫郎叩头上香。可他没跪,只往香笼里随意斜插了三炷香便算了事。

    烛玉看见,冷哼:“左右要走,总得给他找些苦头吃吃。”

    话音刚落,那男人的双腿竟像凭空断裂的木枝,从中一折。

    ——他僵硬地跪倒在地,成了提线娃娃,被操控着磕起头来。一下比一下砸得重,声响竟压过锣鼓唢呐,惊得那些看客纷纷侧目。

    直等他将头磕得血糊糊的,烛玉才稍动手指,身影逐渐消失在记忆之中。

    虞沛走进灵堂时,那男人还在磕头。

    起先有人小声叹他痴情,可足足半刻后,众人的眼神就渐渐变了味。

    都是一个村里的,不说知根知底,平日里也常打照面。

    这男人哪是肯为了媳妇磕头磕到死的痴情种。

    除非……

    “爹……我有些怕。”有小孩儿拽着自家爹爹的袖子,怯怯开口,“是不是……闹鬼了?”

    “浑崽子别胡说,仔细你的皮!走,回家去!”那小孩儿被大掌一把揪起,匆匆走出小院子。

    带了娃娃来的走了大半,剩余些人大着胆子上前,想把那男人从地上拽起来。

    拉了两回没拉动,直等虞沛看见潘娘的儿子也害怕躲至一旁,才解了烛玉的诀法。

    男人的魂被磕没了一半,软着腿站不起来,嘴里骂天骂地。血糊了大半衣衫,连臂膀上的素白孝布都被染得通红。

    他被带着匆匆离开,换了衣裳,简单处理过伤口才回来。

    等他回了灵堂,知宾又着手让人杀鸡。按流程,下葬前该开棺让亲眷见最后一面。再杀了鸡,这棺木便能往山上送了。

    沉重的棺木被推开,方才还在哭闹的潘娘儿子,现下已强忍住泪水,扒着棺材踩上椅子。

    其他人都是匆匆瞥过,再挤出两滴泪水,唯他趴在棺材旁,一眨不眨地盯着里头。

    小孩儿着实可怜,知宾不忍提醒:“逝者已去,泪水莫入棺。”

    另一边,虞沛的注意力则全在棺材前的灵牌上。

    她盯着灵牌上的名姓,神情渐变。

    这是……

    就在这时,她听见不远处的潘娘儿子急唤道:“爹——!”

    尖锐又急促的一声,引来十数道目光。

    “爹!”他拽了下男人的袖子,泪水都来不及擦,“爹!我看见娘睁眼了,她是不是——”

    小孩儿的急切终止在一记耳光里。

    掴了记耳光后,男人生把他拽下椅子,怒骂:“没长眼睛的东西,再烂说就把你嘴巴撕了!你娘脸上盖着黄纸,哪来的眼睛让你瞧见?!”

    知宾赶忙上前劝阻:“孩他爹,小娃娃也是不懂事,太想他娘——亲戚们都看着呢。”

    其他人也都纷纷上前,劝他别气坏了身。

    男人这才硬生生忍住下一记耳光。

    他忍得,虞沛却快忍不住了。

    那大掌刚抬起,她就已经冲至他身前,手都攥出红印儿了,才堪堪按捺住动手的心。

    大家都没把小孩儿的话当真,虞沛却存了两分心思。趁着大家都去劝男人的空当,她走近棺材,往里瞧去。

    上回见着潘娘时,她会笑会动,会搭上轿帘往外探头,看何物都好,从谁人身上都瞧得出长处,开心会说,不开心也会说。

    可那样灵巧的姑娘,如今反穿着寿衣,浑身被三道麻绳捆得结实,直挺挺躺在棺材里。素来露笑的面容也被一张黄纸遮去大半,从斜缝里露出扑着煞白脂粉的一点下巴。

    虞沛心里堵了口气,上不去,也下不来。

    就在这时,她忽觉天旋地转。

    她以为记忆又要跳转,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她好像平躺在了什么地方。

    身子没法动弹,呼吸艰难。脸上似乎盖着什么东西,弄得前额与鼻尖很痒,眼睛也很难睁开。

    好不容易费劲儿掀开眼帘,却有哭声、冲天的锣鼓唢呐声一股脑儿涌入她的耳朵。

    虞沛呼吸一滞,顿时反应过来——

    她是在潘娘的棺材里。

    冷意渐渐攀上脊背,她听见知宾在外面说:“杀鸡放血,合棺!”

    合棺?

    虞沛挣扎起来,试图开口说话。

    可没用。

    她的嘴像是与黄纸缝在了一起,不能张开。身上的绳子也捆得结实,棺材内空间又狭窄得很,根本无法动弹。

    隔着厚厚黄纸,她隐约看见一道宽正影子从下至上覆来。

    ——外头的人在合棺。

    黑影悄无声息地吞没着光线,就在棺盖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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