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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沉没黎明》 60-70(第26/29页)
溪雪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旋即便被对方用力地捏住了手腕。
啪嗒。安全带被言真用手松开,柏溪雪睁大双眼,一瞬间失去了重心——言真竟直接将她的座位放倒了。
她跨过来,居高临下骑在柏溪雪腰上。柏溪雪仰起头,看见对方眼中灼灼的焰,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言真已再一次俯下身,以吻封缄。
黑风衣覆盖下来,成为一整片黑夜。带起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柏溪雪茫然地抬起头,看见对方幽深的眼,凝视她如凝视一只陷入深渊的猎物。
脖颈被扼住了,唇舌将话语搅得支离破碎,只剩下喘息。那双洁白修长的手拢住咽喉处,慢慢收紧、收紧,让柏溪雪从此再难逃脱。
像决意钉死一只蝴蝶。
柏溪雪无法呼吸了,只能仰仗言真每一次唇齿交缠间渡过来的氧气。她试图夺回主导权,手腕却再一次被对方禁锢住,言真的牙齿报复性咬过她的唇,带着恨意,强硬不容拒绝地厮磨,直到唇瓣红肿。又被湿润的舌舔舐安抚,耳边响起小小水声。
两人的气息都交缠在一起,一时吻得难舍难分,心跳却比这更强烈。柏溪雪目光迷离,心神都被这一个激烈而凶狠的吻所摄,也不知道被吻了多久。
直到所有氧气都消耗殆尽,她终于蒙受怜惜,言真松开禁锢,喘着气,同她微微拉开了距离。
借着夜色微弱的光线,柏溪雪看见她胸膛剧烈起伏。
明明眉梢眼角都已经透着晕红,仍要冷冷地看柏溪雪:“不准去。”
“不准和卢镝菲去。也不准和应流苏去。”
她依旧撑在柏溪雪身上,咬牙切齿地说。
居然还在记着剛才的事儿。她语气凶狠,柏溪雪却心里轻轻笑了,感受到身上力道渐松,她故意装傻,只仰起头问:“凭什么?”
对方仍在思索,她抓住着迟疑的一瞬,一个翻身,瞬间将对方压在了身下,同样紧紧扼住了言真的手腕。
言真动弹不得,气得咬她:“柏溪雪!你不要脸!耍赖!”
“你才是耍赖!”柏溪雪被她咬得倒吸一口凉气,用腿狠狠钳制她挣扎乱扭的腰,想起这么多个没见面的日子,恨不得从她身上咬一口肉下来,却又舍不得,只好小学生一样地同言真吵嘴:“你凭什么管我?我没名没分的,难道你是我金主?”
“是又怎么样!”
言真尖叫,话音剛落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真是气昏头了!她懊悔咬住嘴唇,心里警铃大作。三十的人了,怎么还能在这里菜鸡互啄?
她瞥柏溪雪一眼,心里祈祷对面最好是真正的小学生,喝醉了脑子不好使,听不懂她说什么。
言真抿了抿唇,试图转移话题,柏溪雪却没有放过她这一点迟疑。
——不如说,她上一句话就是为了诈她。
柏溪雪猫一般危险地眯起眼睛:“所以,那部话剧是你投的喽?”
“……”
“首演那天晚上,那个在楼道里抽烟的人,是不是你?”
“……”
“既然来看了首演,为什么不来见我?”
“……”
“还有一个月前我接到一个很好的电影剧本,这事是你促成的吧?”她低下头,目光咄咄逼人,“言真,你把我给你的钱又全投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言真咬牙切齿地瞪她,竟然颤抖了一下,恨声说,“柏溪雪,我喜欢你,可以了吧?”
“剩下的不许再问了!”
柏溪雪的手指湿润了,她低头看,发现是言真的眼泪流了下来。对方吸了吸鼻子,用力地扭过头。
……然后吧嗒吧嗒的眼泪落到了柏溪雪另一边撑着的手背上。
色厉内荏啊。可爱坏了。
柏溪雪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个样子的言真了。
她其实知道自己这话问得其实很过分。所以刚才言真那个吻有多强硬,现在就有多委屈。
她还是那样习惯隐忍眼泪,哪怕哭了,也不会出声,只有眼泪默默地流,将每一根眼睫毛打湿。
柏溪雪听见她连呼吸都在发颤:“我只是很想你。柏溪雪,我没有想和你没有瓜葛,你不可以这样说我。”
“头半年我们就因为案件的事情不能联系。后来,你终于没事了,就开始忙公司的事情,我想去找你,又怕被人偷拍,影响你的事业。”
言真用力咬了一下唇,竭力保持声音冷静:“那天首演,你身边一直有人,我也找不到机会见你,我等啊等啊,好不容易等到散场,你又和人家拍照去了。”
“你还要跟别人纠缠不清,应流苏就算了,卢镝菲她是好人吗,你都喝酒了,不许跟她走——等下!应流苏也不行!”
她委屈地说,理智知道毫无道理,但心中依旧伤心。刚开始和柏溪雪分开的时候,她还试图保持冷静,试图给两个人时间整理思绪,却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那样多。
而她竟会如此想念。
以至于一想到柏溪雪名字,心头就要恨得滴出血来。
——她也是人啊,又不能永远当理性机器,不开心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言真红着眼眶瞪她。
柏溪雪却忍不住笑了。
这让言真很没面子。她一下子没了声音,良久,才恶狠狠地问:“……笑什么。”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柏溪雪轻轻说,语含震撼,“我只是和那两个女孩子签名拍照而已……言记者,你竟然会乱吃飞醋……嗷!痛、痛痛!别、别咬了——痛!”
言真又给她来了一口,柏溪雪再次嗷嗷直叫,大声呼痛,才让言真松了口。
但她却依旧冷着脸,抿着唇看她。
言真微微恼怒的时候总这般表情,柏溪雪看着她,忽然意识到,当年平安夜,她死皮赖脸,闹得言真没有办法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生气、又有点无可奈何地看她。
柏溪雪心中一动。
如今又是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两个人都发丝蓬乱,车停在酒店花园的角落。
梨花与海棠垂下枝条,覆过车窗,落下一片片花瓣,如同一场春雪。
一个忽如其来的吻。一场忽如其来的春天。
柏溪雪的心里忽然变得很软,她温柔地看着言真,低下头,啄了一下她的唇:“言真,能不能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对面试图装傻:“……什么话。”
月光中她却看到言真的脸红了起来:“就是刚才的话。”
“不要。”
“求求你了,”她柔声说,长发垂下去,开始吻啄言真的耳际,“说嘛。”
舌尖舔舐过那枚小小耳垂,言真耳根很软,她故意亲出轻轻的水声,果然感受到身下的人呼吸急促了起来。
“柏溪雪,你……别、别亲那里……脖子也不行!”她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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