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反派觉醒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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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冰淇淋制品含进口腔,冻得戚容很没有形象地呲牙咧嘴,牙齿被冻得有些疼,但戚容也没将雪糕扔了,反而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望着眼前的广场发呆。

    离开公司后,戚容被冲昏的头脑又冷静了下来,他在公司楼前站了会,觉得这一切简直莫名其妙。

    为什么离开的人不是魏弋,而是他。

    只是让他再若无其事地回去,戚容做不到,于是他步行到了附近商圈的一个购物广场,去超市里买了根几块钱的雪糕,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雪糕的味道很甜,带着浓浓的奶香,有一股工业香精特有的甜腻味,是戚容许久不曾尝过的味道。

    大哥不允许他吃这些在他眼中不健康的防腐剂食品,所以中学时,他都是和姜启翘了晚自习溜出校门去逛夜市街,挑一些稍微干净的小摊,喝点啤酒或汽水,有时候夏天姜启还会买根雪糕,只不过顾忌他的胃不让他吃这些凉的,但戚容总会想方设法地从他手中抢过雪糕咬下一口。

    那时偷尝到的一口能让他回味许久,可如今自己有了一整根,却发现原来味道不过如此。

    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聊胜于无,糖盒在魏弋那里,而他想吃些甜的。

    冷风和雪糕已经彻底让他冷静下来,戚容突然想不起来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发那么大一通火。

    好像是因为魏弋,又好像不全是因为他。

    他的确是该讨厌魏弋的,因为魏弋会毁了他的一切。

    可事实并不如他所愿。

    口袋里的手机想了好一会,戚容没管,直到把他搞烦了,他才终于拿起手机,手指用力滑向了接听,泄愤似的:“你要干什么?”

    其实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将手机直接关机,而不是故作凶神恶煞地吓唬他。

    像在虚张声势。

    魏弋也明白这一点,他沉默了下,忐忑悄然淡了不少,再开口时语气自然:“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戚容舔了口雪糕外面的白巧克力脆皮,心里消下去的烦躁又开始上涌,“要你管。”

    魏弋听见他不客气的回应,顿时又有点委屈,“那我去找你。”

    戚容将那块巧克力含在唇齿间,用力咬碎,又不说话了。

    电话没挂断,两人就这么沉默下来。

    彼此分享了会呼吸,魏弋又有些小心翼翼地说话了,“你到底去哪里了?”

    有时候面对不想回答的话时,戚容会沉默,现在就是,他既不想挂断电话,也不想回答魏弋的问题,他就是这么一个毫无道理又矛盾的人。

    戚容承认,他的脾气的确很差,也不算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所以他从小到大没什么朋友,以前只有姜启,现在勉强多了一个魏弋。

    可和魏弋的关系却又让他怀疑,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关系足以形容他和魏弋之间的羁绊。

    一切的开始都是源于谎言,一个天大的谎言。

    他骗了魏弋,将他耍得团团转,将他玩弄于股掌,可如今却纠结在意两人的关系。

    这样想来,他做坏人好像也不称职。

    戚容将雪糕贴在自己唇边,等感受到一点冰凉的痛感才拿开,而魏弋又在这时开口,无措已经快要将他淹没了。

    “你不想让我找到你吗?”

    戚容眼睫停止眨动,轻颤了下,咬了一半的雪糕融化了,一点雪白的液体沿着底端的木棍滑下,滴在戚容的手指上,凉凉的又有点黏腻。

    短暂地愣怔后,戚容抽回神,语气有些低沉:

    “……这又不是游戏。”

    魏弋像是在哄小孩。

    电话另一端的人很明显愣了下,似乎是对他的突然回应感到意外,嗓音很快又雀跃欣喜起来,仿佛带着无穷无尽的活力:“它可以是,将它当作一场游戏。”

    顿了顿,魏弋又不放心地补充了句:“就待在原地等我,千万别乱走。”

    戚容哼笑了声,没反驳,像是默认了这场幼稚的游戏。

    挂了电话后,戚容终于站起了身。

    他没有如魏弋叮嘱的那样乖乖待在原地,而是走回了他买雪糕的那家大型超市,在柜台前买了包烟,最后选了薄荷爆珠。

    他不常抽这个,以前跟着姜启抽过几次,双爆对他来说有点凉了,只不过他今天格外想尝一尝。

    走出超市时,他接了个电话。

    未备注的陌生号码,戚容挂了一次,第二次对方又打来了,戚容接通了,是学校同班的同学,提醒他这周别忘了到校完成小组作业。

    戚容吸了口香草味很浓的香烟,含糊应了声:“知道了。”

    刚挂电话没几分钟,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戚容有点不耐烦,想当然以为对方是忘了交代什么,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对面骤然爆发的激烈嗓音。

    “混蛋!戚容你不得好死!你一个外来的野种也敢这样对我,我会告诉戚阳州,我一定会告诉他,你死定了——”

    这过于尖利的嗓门太吵,戚容拧眉,将手机拿远了些,再一看手机屏幕,是个未知号码。

    不过他倒也不急着挂断了,因为他听出了来人是谁。

    戚容笑了声,嗓音好似真带上了点好奇:“滋味如何?”

    他也没对戚子栎做些什么,只不过是还了他一份大礼。

    后来仔细一想,戚容就想到了那事不可能出自戚阳州,毕竟戚阳州蠢是蠢了点,但还没有胆量开这种有可能令戚氏动荡的低级玩笑。

    不是戚阳州,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别的人,只能是戚子栎那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了。

    他与戚子栎那个只会空口栽赃的白痴不一样,他向来说到做到。

    而且他做事干净,戚子栎走出那个小巷,就再也找不到任何能证明他在这里被人侵犯的证据。

    戚子栎似乎没想到他如此不要脸,顿时又抓狂地叫嚷起来,“你他妈,我告诉你,这是犯法的,我会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戚容笑了笑,吸了口烟又仰头吐出,讲笑话般,“哦?真的吗,你会报警吗?你现在正坐在警察局给我打这通电话吗?”

    似乎是被人戳穿恼羞成怒,戚子栎又开始在那头不干不净地咒骂,翻来覆去也都是不得好死之类不吉利也不中听的话,戚容听烦了,嘲讽地冷笑。

    “真不知道戚阳州怎么受得了你,你在他床上也是这样吗?”

    这话一出,连珠炮似的脏话陡然顿止。

    电话两端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过了两三秒,戚容吐出一个眼圈,嗓音含了些不真切笑,“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

    闲来无事时,他就喜欢在脑子里复盘,结果还真叫他从那本小说中翻出了一点细枝末节的描写来。

    两人约会很隐蔽,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剧情,戚容也压根不会想到两人居然还存在另一层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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