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捡来的媳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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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回笼的那一刻,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才才惊觉他险些做了什么,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不是茶杯碎裂,惹得乔溪惊醒,他可能真的做了错事。

    伤害乔溪非他所愿,更何况……岑儿还在。

    沈夷光感知到了危险,什么都顾不上了,抽身疾步离去,打开房门头也不敢回,光着脚跑了出去,几个纵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听到开门的动静,又被一阵冷风吹醒 ,乔溪就算睡得再死也清醒了。

    他困得要死,被弄醒后崩溃的从床上跳下来,大声骂道:“沈三郎你有病啊!?”

    “大半夜发的什么疯!?”

    他骂骂咧咧穿好鞋,又披上外衫追出门,却只看到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之上,早不见了沈三郎的影子。

    在院里懵逼站了半天,乔溪人都快被冷风吹傻了,都忘了要骂人。

    后来一直到天亮,沈三郎也没有回来。

    岑儿早起后很是疑惑,吃早饭时咬着筷子问他:“小溪哥哥,我舅舅去哪里了?”

    乔溪一夜没睡好,此刻也没什么耐心回答他:“我怎么知道!?你舅大半夜跟神经病一样不睡觉跑出去浪,天都亮了还不回来!”

    “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真是要气死了。

    见小溪哥哥生气,岑儿小身子抖了抖,捧着碗乖巧喝粥,不敢再问。

    饭后乔溪把岑儿送去小竹子那里,塞了些孩子们爱吃的零嘴玩具,又嘱咐岑儿不许到处跑才离开。

    他本来和三郎说好了今天一起进城,谁知那家伙不知抽风跑去哪里,乔溪决定不等他,自己一个人坐车去了镇上。

    秦大叔听说何秀才还钱,连连点头说好,乐呵的硬要跟着一起看热闹。

    他从乔溪身上闻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味。要知道中庸是没有信香的,因此他身上的气味必然属于沈三郎。

    过去乔溪身上沈三郎的气味很淡,几乎可以忽略,所以秦大叔没太在意。但今天他身上的沾染的信香明显比往常浓郁不少,他因此推断沈三郎应当已经进入雨露期。

    随意接近一个处在雨露期的天乾是非常非常危险的行为,尤其那天乾身边没有地坤陪伴纾解,行为与发疯的野兽无异,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乔溪身为一个中庸,又生得柔弱纤细,真要对上雨露期的沈三郎更加危险。

    他立刻严肃的问:“你怎么一个人出门?沈三郎呢?”

    乔溪还在恼火沈夷光大半夜作妖离家出走的事,没留意秦大叔的神情,哼了一声回道:“谁管他!昨晚大半夜不睡觉,跟疯子一样跑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而且衣服和鞋子都没穿,也不知道被人撞见会不会当成流氓。

    “……出去了?”秦大叔喃喃自语,低头思索。

    看来沈三郎肯定也发觉了自己的雨露期即将到来,为了不伤害乔溪才选择独自离开,在外面安然度过雨露期再折返。

    这么一想,秦大叔对沈夷光有了几分钦佩。

    同为天乾,他当然知道雨露期有多难熬,过去他尝过无数次同样的苦。只是后来年岁渐长,不似少年那么频繁,才能悠闲度过一年又一年。

    而今三郎还年轻,恐怕要遭不少罪。

    “你别着急,他说不定过几天才能回来。”秦大叔揭过不提,又道:“要是他回来,你绕着点走。”

    乔溪嘴上说不管,其实心里想的都是沈三郎莫名其妙离家的事,憋了满肚子火。

    两人进城,准时到了与何秀才约好的地方。

    何秀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打开后里面白花花的都是银子,亮闪闪的映在乔溪的脸上。

    看到钱,乔溪心情大好,转头就忘了沈三郎,非常无情。

    “一分不少,整整五十两。”何秀才苦着脸低头说。

    他一看见秦大叔眼皮就跳。因为之前被他按在巷子里狠狠揍过,刚才一进茶馆就看到他龇着口大白牙对自己笑,被狠揍过的皮肉仿佛又开始疼痛。

    乔溪身边怎么尽围着这些厉害家伙,总让他吃亏。

    从前是陶音和他的傻大个厉雁山,后来是老鳏夫秦大叔,再然后便是上次遇到的那个踹他一脚回家躺六天的三郎。

    就连仲大娘这种老弱妇孺,见了他也要隔空啐上几口,叫他好不郁闷。

    “五十两。”乔溪冷笑,“你可真有脸收!”

    无论古今中外,普通的种田农户都是极其不易的,很难靠着种地发达,大多不过就勉强糊口而已,更遑论收成只能看天意吃饭的古代。

    乔溪之前在山上漫天漫地挖草药,有时候运气好也不过巧赚十两银子,如果省吃俭用活个半年问题不大。

    可这是五十两,整整五十两。

    原来的乔溪得积攒多少年,吃多少苦,才能弄来这么多钱?

    说这些钱是用命换来的,一点不夸张。

    想到这乔溪恨得咬牙,又开始手痒。

    见状何秀才连忙捂脸:“你、你可不能再打我了!”

    乔溪心思坏,上次故意照着他的脸扇,害他脸上红肿难消,就算藏头藏尾,回去后还是被珍娘发现了,一直追问他是如何伤得,是不是遇上了强盗。他胡编了半天,才勉强让珍娘相信自己只是与人冲突。

    “人不犯贱就不会被打。”乔溪把包裹收好,对何秀才淡淡的说:“可是。你不一样,你是贱人中的贱人。”

    被乔溪翻来覆去的骂,何秀才有心辩驳,想起乔溪现在的性情,又看了一眼他身旁不怀好意的秦大叔,识时务的闭口不言。

    反正钱都还了,以后他们彻底两清,乔溪估摸不会再找他麻烦。

    他想得轻巧,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这笔钱来路不正,他心中忐忑,但自觉做的隐蔽,珍娘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乔溪像看出他心里的想法,漫不经心装作无意的瞥向茶馆某个角落。

    他是故意选这种半封闭的小雅间见面,与外面只用了一个屏风隔开,有心人想偷看是。很容易的。

    看着身穿粉衣服的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远,乔溪满意极了。

    然而这份好心情在打开家门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家里冷冷清清,沈三郎还是没回来。

    不仅如此,墙角用来栓着乔将军的绳子被生生咬断,狗也跟着跑了。

    乔溪原地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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