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地捡来的媳妇: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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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继日埋头读书,为了留在大城市拼命打工挣钱,甚至不惜牺牲掉和爷爷一起过年,临终都没能见到最后一面……这些又算什么?

    沈夷光默默听他自说自话,不知应该如何接应。

    而且他明白,乔溪也根本不需要他回答。

    两人各自有着不能说的秘密,在一起共处却分外和谐融洽,更不知道他们紧紧依偎坐在一起的背影在外人眼里有多么相配,成了两人感情融洽的最好证据。

    仲大娘乐得直拍手,和自己的老闺蜜们不停低声说笑,想着小乔身边终于有了个会疼人的陪着。

    三郎做事干脆利落,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他每次看向小乔,眼里那藏都藏不住的柔情。

    翻好地后,接下来的播种又花去他们一整天的时间多日操劳,即便沈夷光也觉到一丝疲乏。

    整日天不亮出门,披星戴月而归,几乎没什么时间想别的事。

    算了算日子,也快到了何秀才还钱的时候,乔溪和沈夷光商量着再进城一次。

    正说话间,墙角的黑狗忽然站起来不停挣动绳子,一边不停吠叫,整只狗显得十分躁动不安,甚至对往常一直陪他玩的岑儿也不耐,几次冲他威胁的露出尖锐利齿。

    岑儿被吓到了,连忙后退好几步跑到乔溪身边,死死扒拉住他的衣角,表情很是委屈:“我只是想跟它玩一会儿而已……”

    沈夷光扭头看了一眼,心中也是纳闷。这狗自打他们来后大半时间都很温和,对他尤其和颜悦色,每天见他必定摇着尾巴凑上来讨摸,欢欣不已。

    但最近它一反常态,谁都不让碰。莫说岑儿,即便是他,昨天在往盆里倒剩饭的时候也险些莫名挨了一口,不知道发的什么疯。

    他于是叮嘱岑儿道:“这狗不正常,你别靠它太近。”

    乔溪也跟着看了一眼乔将军,淡定的说:“这不就是发|情了吗?”

    春天不仅大地万物复苏,也是许多动物繁|殖交|配的季节。猫猫狗狗以及各种家禽牲畜都在春季日夜躁动,因为它们抑制不住生理本能,当然乔将军也是。

    “等我这阵子忙,就放它出去找男朋友。”乔溪叹气。

    要不是条件不够,他真想把乔将军绝育了,对人和狗子都有好。

    但古代一来没有给动物绝育的概念,二来手术条件也不够,没有无菌消毒的环境,也没有麻醉。

    乔溪只能放她出去释放天性,总好过日日夜夜吠个没完,还可能发疯伤到人。

    听完乔溪的话,沈夷光这才了然,反应过来。

    是了。

    他记得在边关的时候,曾与一只公狼交好,互为朋友。那只狼就是如此,每到春季一段时间总是找不见,而后再出现又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偶尔还会将他新出生的小崽子们带来给他瞧,算是过了兄弟的名分。

    他最近被各种事纷扰,不觉忘了春天已经到了,也忘记这一茬,还真以为乔将军是生病。

    可是岑儿却没听懂:“什么是‘发|情’?”

    乔溪敲了敲他的脑袋,漫不经心的说:“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岑儿懵懂,“……哦。”

    原本这只是平常生活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插曲,毕竟一只狗发|情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但……

    就在沈夷光的目光从乔将军的身上移开之时,他浑身猛地一颤,立刻明白过来。

    春日到来,动物牲口发|情,因此日夜躁动难耐,性情大改,这是天理。

    而天乾与地坤同样顺应天时,一年中也会有两三次的雨露期,这也是天理。

    就算沈夷光是异类,到如今从未真正经历过一次雨露期,也早该想到的。

    那股陌生的、躁动的、不安的暗涌,细细想来,其实就是一次次在警示他。

    想到此处,沈夷光顿觉一股冰冷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惶惶不安。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这样的情景之下,多年没有过的雨露期,忽然毫无防备、悄无声息的到来。

    他该怎么办?

    第40章 四十章

    四十章

    有道是,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沈夷光又一次惊醒。他身上的薄衫早被汗水浸透,额前的碎发也被打湿,一绺一绺的黏在脸颊两侧。

    他盯着屋顶眼神迷惘茫然, 浑浑噩噩, 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感觉身体被好似被一股滚烫的高热潮浪所裹挟,皮肤烫得快要融化。

    体内的巨兽宛若即将挣脱最后的束缚,沈夷光在那股冲动驱使下缓缓坐起, 掀开被子下床,就算光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也不觉得凉,反而莫名舒爽。

    通常情况下, 人在睡梦中往往意志是最薄弱得,沈夷光也不例外。此刻的他几乎完全丧失自我, 行事全凭身体里的狂躁野兽驱使。

    水壶里的水喝干了,还是不解渴反而使得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盛,全身上下所有都在叫嚣着解脱。

    他还需要一些能让他更舒服的东西。

    沈夷光焦躁转身,在房里来回走动翻找, 心中抑制不住的冲动与恼火。

    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找什么, 只能凭着本能在屋里四处逡巡, 动作逐渐粗暴, 脑子愈发混乱,迫切的需要一个东西来疏解他的欲|望。

    忽然沈夷光想到了什么,眸中有了一点光亮。

    即使现在神志不清,他也依稀记记得。那人有一双特别漂亮的脸, 头发又黑又亮,皮肤很白, 眼睛非常有神,笑起来的时候像一轮新生的弯弯小月牙。

    而且他的身上总有一种很好闻的淡淡的皂荚香味,总起让他不自觉的心神错乱,几乎夜夜入梦,搅得他不安宁。

    是了。

    沈夷光终于回忆起来,就是这个罪魁祸首,才使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既然冤有头债有主,他该去找那人算账才对。

    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沈夷光睁着一双赤红如血的眼睛在屋里找了一圈,总算摸黑找来到另一张床旁,死死盯着上面还在沉睡的两人,像是终于锁定了猎物。

    屋外朦胧的月光透过纸糊的窗户透进来,照得睡梦中的乔溪脸上斑驳一片,其实根本是看不清的。但沈夷光依然觉得他美极了,下意识呼吸放缓,一步步慢慢朝他走去。

    可惜才到半道,他不小心被地上的凳子绊了脚,又碰掉桌上的茶杯落在地上砸得粉碎,光裸的脚趾也被碎片划破。

    就在这时,乔溪听到动静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含糊不清的问:“是你吗,三郎?”

    他知道近来沈三郎一直有夜起喝水的习惯,所以被惊醒后也没着急起身,心里笃定是他,咕哝着说:“碎就碎了吧……明日再收拾。”

    这几天辛苦翻地太耗费体力,乔溪累得不轻,实在睁不开眼,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话,转身又要睡着。

    也正因为听到他的声音,沈夷光瞬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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