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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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陈铭川竟然无法做到第一时间开口反驳,因为陈谭渊两年前想要猥|亵强|奸岳或的事是真的。

    陈谭渊就是有这样的“肮脏毛病”,有了前车之鉴,哪怕身为亲生父亲,陈铭川也无法做到无条件地信任陈谭渊没有调|戏林是非。

    现在沈婉还在家里闹,自从知道陈谭渊想做的破事,沈婉的疯闹就从未停止,现在又摊上这样的场面陈铭川实在有些焦头烂额。

    晚上林倚白主动联系上他告诉他陈谭渊手脚不干净,陈铭川还有些不可思议,心想陈谭渊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在宴会这样的正式场合上那么没分寸吧?

    可事实证明,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不然他怎么会在自己家,让陈谭渊把岳或拖进房间差点和他发生性.行为呢?

    他确实是个非常不称职的父亲。

    而且今天的事肯定会通过宴会上那些人的嘴巴传出去,丢人丢到外面。

    真是难堪到家了。

    陈铭川很没底气,回应都挺不直腰板,说道:“林总,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肯定会好好教育陈谭”

    “教育?”林倚白漠然打断他的话音,沉声道,“那还是不劳烦陈总了,毕竟父亲对儿子的口头教育无法让我满意。今天小非动手,打多狠都是应该的。”

    “不过陈总放心,他的所有医疗费用我们会全权负责,绝对不会有错不承担。而剩下的,陈谭渊对我儿子造成的心理阴影与精神伤害,我希望他可以去跟警察、跟法院说。”

    “什么?”闻言陈铭川的惊讶根本无法掩饰,他完全没想到明明可以私下解决的事,林倚白为什么要这么极端。

    陈谭渊才27 岁,今天被很多人知道他手脚不干净就已经够让人难堪了,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让官方人员介入,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立足。

    连监|狱里的犯人们都最瞧不起、最讨厌痛恨强|奸犯。

    无论这次会不会真的闹到警局、法院,陈铭川都有些莫名的心烦,甚至心虚。

    可他又不能太虚,这样会被对方更过分地抓住尾巴。

    “没必要吧林总,只是两个孩子的打闹而已,”陈铭川莞尔不理解地浅笑了一声,“而且林家举办的宴会向来是私|密性最好的,场外就暂且先不说了,反正场内不可能会有任何拍照录像的设备,对吧?”

    言此,他竟然莫名地想要松口气,说道:“又没有证据证明小渊真的对林小少爷动手了。”

    闻言,林倚白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提唇轻笑,只是那抹笑意未达眼底,他说道:“你们欺负岳或对他不好的时候,就是认准了没有证据,所以才敢那么放肆是吗?”

    话音落地,陈铭川刚刚才染上些许轻松的眉眼,转而再次沉重起来。

    但林倚白再不多废话只言片语,便直接转身离开,背影里却明晃晃地写了这件事没完。

    现在没完,以后也没完。

    —

    卧室里只亮着床头柜两边的壁灯,视野昏暗又温馨。

    林是非面对面地把岳或拥入怀,怜惜地啄吻他的眉心,岳或不敢乱动缩在对方怀里,乖乖地被抱着,身上的素色衬衫衣领如数皱成一团。

    “lubricant”的瓶子空了。

    “Darling。”林是非倾身吻岳或的唇,低声喊道。

    他的西装外套被 tuo 在了楼下,身穿马甲衬衫,着装整齐又莫名禁|欲,此时身上只有一道竖直的拉链开着。被捆起的长发有些许凌乱倾落在肩侧。

    察觉到温热的呼吸靠近,岳或下意识地双唇轻启,很自主地想要迎接对方的舌尖似的,闻言轻声应:“嗯。怎怎么了?”

    他的酒彻底醒得差不多了,本还昏昏沉沉的脑子,此时只觉得头皮微麻,很想做出像刚才还醉酒的时候那样、远离林是非的举动,但此时更深的潜意识告诉他绝对不可以那么做,这样才可以短暂地保命。

    林是非将岳或额前的几缕碎发撩上去,让他微湿光洁饱满的额头暴.露在自己眼底,道:“我们商量点事情,好不好?”

    “”

    岳或现在真的是听见“商量事情”就怵,本就因醉酒和紊乱的吻,而攀染艳红的眼睛瞬时变得更加红润。只要林是非一商量事,岳或就必须得答应。

    不然他会不高兴。林是非不高兴了岳或哪里能高兴,能忍住不哭都算他厉害。思及到此,晶莹的眼泪便再次顺着岳或的眼角滑落而出。

    “你又”岳或颤声,“你又要和我商量什么啊?”

    林是非每次都不能看见岳或这样哭着看他,不然他真觉得自己会彻底变成禽.兽。

    “Darling,”自我强势地压抑了片刻,林是非只是这样拥着岳或,音色低哑道,“你的酒量很不好。”

    “今天宴会场上的红酒酒精度数大多都在 13. 5 度 ,但你还是两口就醉了。所以星星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差劲吧?”

    岳或不明白林是非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但闻言还是很乖地应:“嗯。知道的。”

    “星星喝多以后,会什么都往外说。”林是非的视线从岳或被噙咬过许多次而变得微肿的唇瓣,缓缓下移至颈间,抬手用几根指节的指腹轻触那点凸起的洁润喉.结,察觉到岳或下意识地战栗他方才满意,继续道,“醉酒后的星星会很可爱,你知道我不允许别人看见这样的你。”

    林是非的占有欲需要得到绝对满足,他会将自己这个人最真实的想法提前告诉岳或。

    丝毫不隐瞒自己的所想跟所要。

    岳或早习惯了他的直接,点头回答:“嗯。”

    “所以”林是非手掌掐按住岳或半边脸颊和下颌,让他脖颈微扬,低头去吻他,“星星以后不要在外面喝酒,好不好?”

    “嗯?”岳或睁开泪眼朦胧的眼睛,有点疑惑,“那从学校毕业了步入社会,也不可以在外面喝酒吗?”

    林是非强硬:“不可以。”

    “那”岳或说道,“如果我需要和人喝酒呢?”

    林是非教他:“说你对酒精过敏,推掉。”

    这个理由还是在宴会上,林是非为了帮岳或挡酒,而编出来的。

    迟迟等不到岳或答应,林是非的眉眼淡漠下来,用指背摩挲他的脸颊,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具备了压迫性:“Darling,你要是不答应,我就”

    “你别再这就就就了,”不知想起什么,岳或急忙出声打断他,还抬手一巴掌打在林是非的肩背,委屈地想要哽咽,“我我答应你。”

    “你别欺负我。”

    晦暗的空间中,岳或有些炸毛的小表情就犹如生气跺脚的小动物,可爱得让人挪不开视线。

    林是非控制不住愉悦的上涌低笑出声,道:“Darling,我不是为了限制你的自由,但我就是会管你管得很严。”

    这样说着他的双手忽然牢牢地掐住岳或的腰身,使出绝对的力度让他紧靠在床头,双腿便将人严实地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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