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悔了但我不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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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打了又是关机。

    思及到此,林倚白只好沉声认命:“好。”

    言罢他敛着眉目,道:“那你去接爸妈把他们送回去吧。我去处理陈谭渊的事,让他们早点休息,不用担心。”

    张承泉即刻点头:“好。”

    酒庄内亮如白昼的灯光缓缓灭下去,顺其自然地让黑暗侵染世界,只留下能够视物的温馨光线,仍然能够在夜晚里留下“独树一帜”的明亮。

    *

    客厅天花板上的精致吊灯花纹繁复,但岳或却看不清,只能用余光瞄到些许。还是被林是非从身后掰着下巴和他接|吻,透过浮满泪雾的模糊视线窥见的。

    岳或身上的高定西装外套已经被分毫不爱惜地丢在地上,马甲与素色衬衫都变得微皱,像是被谁粗|暴地揪住领子狠狠地虐.待了般。

    他颈间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两颗,莹润的喉.结微绷凸起而紧致,弧度优美又漂亮的锁.骨线条更是若隐若现地裸.露。

    “唔”

    林是非单手环过岳或的肩颈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退无可退地只能承受自己的热.吻。

    岳或的吟喃无意识地从两片被噙住的唇间溢出,声息灼烫般焚烧着眼底深处之人的理智。

    他的手不自主地抓住身旁的抱枕,指节用力,几道淡青色的血管附着在手背上方,好看得瞩目;按在沙发表面的肘弯还得稍微用力让自己上半身抬起,这样才能够更好地和林是非接.吻。

    “你你不可以”岳或把被自己稍微压在胸口下的抱枕努力地抽出来往林是非身上砸,但由于酒精的侵蚀,又因为方才凶狠地吻,他胳膊发软,力度小得像奶猫挠人,只能趁着对方稍稍退开的间隙里,糯声说道,“不可以欺欺负我。”

    林是非俯身凑近,二人几乎唇瓣相触,问:“凭什么?”

    他拇指暧|昧地按压在岳或的下唇,随后指腹还试探性地往里轻轻探入:“Darling,我凭什么不可以欺负你?”

    闻言岳或愣住,他醉意朦胧的眸子的眼尾都染上了抹绯红。

    今天晚上在林是非面前话非常多的嘴巴,眼下却像突然不管用了似的。

    他根本说不过林是非啊。

    “在宴会上星星都答应了我什么,真的这么快就忘了?”林是非眸色晦沉,尤为深邃的眼睛更像是融入了此时庄园外无比深沉的夜色,“Darling,难道你只是在骗我吗?”

    说到这他忽而低笑了声,语速极其缓慢地道:“那星星知不知道骗我会有什么下场啊?”

    “我没、没有骗你”岳或立马小声回应。

    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欺骗林是非会有什么下场,他可是在出租屋挨过揍的人,闻言已经醒了些许的醉酒都更加清醒了,岳或趴在抱枕上,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林是非,想要答应。

    但张口的瞬间,他如今算不上太灵光的脑子又忽而想起,黎风遥过去找他搭讪的时候,林是非在他耳边说过的话。

    岳或吓得眼底刚褪去的水雾都重新浮现出,麻着脊背小声请求道:“林是非,你不能不能那样对我。”

    林是非眉梢微动,听不明白似的问道:“我哪样对你?”

    岳或:“”

    岳或唇瓣嗫嚅:“就你在宴会上,对我说过的话。你不可以不能那样。”

    他撇嘴更加小声:“不然我就,不答应让你欺负我。”

    林是非低笑:“星星以为能管得住我?”

    他的唇很轻微地触蹭到岳或的耳垂,温热的呼吸顿时如数倾洒,故意引.诱人似的,说出的话却走的完全不是勾.引的路子,非常强势:“我想要做什么,又想要怎么做Darling,你确定自己能反抗得了吗?”

    岳或:“”

    每每碰到这样的正事,林是非的态度就会变得异常的“无法沟通”,岳或不可抑制地想起昨晚的经过,被酒淹晕的脑子便又清醒了两分,有点害怕,甚至身体都想要紧跟着战栗。

    随后他的眼眸立马去扫周围的东西,接着眼球就在茶几下方的置物盒里看见了熟悉的东西。

    那是林是非在他们来这栋别墅前就准备好的,很多,专门为他们“二人世界”的相处量身打造。玄关客厅、卧室浴室、书房厨房全都有准备,就为了不浪费任何不该浪费的时间。

    察觉到辅助物,岳或顿时伸长胳膊,努力地去够茶几下的东西,指节蜷缩了好几次才抓到。

    而林是非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只有眼睛在错眼不眨地盯着某一处。因为这个动作,岳或的衬衫不可避免地往上抽去,露出劲韧窄削的腰线,洁腻的肌理与浅淡的青紫色掐痕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毫不遮挡地映在林是非的眼底深处,要命得诱.人。

    “这个给你。”岳或回身把他拿到的印有“lubricant”的瓶子递给林是非,甚至掰着他的手指往他手心里塞,回首表现出的眼神可怜弱势,其中却又莫名带着抹令人心动的邀请般,他几乎声若蚊呐地说,“这个也也给你。”

    质感很好的 “ Durex ”小方装也被塞到林是非手里,岳或很乖地跟他商量,很诚实地表达自我:“宝贝不要那样对我,我会我会有点怕”

    林是非的呼吸如数屏住。

    原本还包裹着岳或双腿的浅灰色高定西裤,此时松松散散地被褪至他的膝弯处,和裸显在光线下的纤白洁腻肌理形成冲突的色差对比。

    布料欲掉不掉,更加给眼球与脑子带去了令人悸动的、血脉喷张的妄.念。

    林是非猛地阖眸,让自己冷静,但很遗憾,他完全无法做到冷静二字。

    他身上的铁灰色西装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几乎没乱,和此时的岳或对比明显。

    “宝唔!”

    迟迟等不到林是非的出声回应,岳或还以为谈判失败,有些胆战,便想要开口继续努力,而后所有话就被林是非的唇全部堵回了喉咙深处。

    “好,Darling。”林是非的拇指重重地摩挲岳或被吮噙的软唇,嗓音喑哑,“我答应你。”

    消毒水浓郁的医院走廊,两道气质沉稳的男性身影,面对面地站着对视。

    旁边的病房半开着门,里面躺着已经做完各项身体检查的陈谭渊。

    他脸色苍白,好像马上就要命不久矣与世长眠了似的,但检查过后的各项结果,都只是被击打的地方看着瘀血有些严重,和磕碰也没什么具体区别——不过由于“磕碰”的地方太多,一时间便无法站稳。

    除此外并未伤到分毫内里。

    “陈总,我想知道你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导病房里这位的,好好地在我儿子的宴会上,不但摸他手还摸他腰,这是正经家庭里能够教出来的正经规矩吗?”林倚白的眉眼极其淡漠,完全不像是来为林是非打人赔礼道歉,更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话落,陈铭川的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

    现在明明是他的儿子,是陈谭渊躺在这家医院里,可林倚白却完全没有丝毫的内疚、羞愧之心,反而还要用这么难堪的问题来质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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