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她委身陛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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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疼宸妃。”

    拂晓光景,出城的马车已停在余府外,随行侍从皆为帝王亲卫。

    李夫人早早穿戴齐整,与丈夫儿子一起恭候于正堂中。

    旭日东升,长瑾是与陛下一道来的。

    她今日换的是一身月白绣芙蓉的束腰窄袖锦裙,墨发间点缀几朵明玉珠花。

    极为素雅的装扮,但只一眼望去,便叫人挪不开目光。

    想到昨夜之事,虽是听丈夫转述只言片语,李夫人想起仍不免心惊。

    陛下过问宜安之事,相必是已查探到长瑾的身世。

    此乃欺君重罪,稍有不慎便是性命之攸。一连两日,帝王皆闭锁殿门读书。

    十五岁的瑾儿,她的所思所想,尽付于这数卷的手记中。

    保存精心的书册被小心翼翼翻过,注解详实,字迹端方明净。他错过她的这么多年,幸能从文字中望得一二。

    秦让与宫人们不敢搅扰,于殿外妥帖侍奉着。只有在第二日的黄昏时分,世子殿下求见,陛下方见了外客。

    谢明霁此番是来请一道旨意:“臣叩见陛下。禀陛下,不知容氏夫妇应当如何处置?”

    这几日他们忙着追寻长瑾下落,险些都忘了这对夫妻。

    祁涵望手边书文,读完的这两卷亲笔中,她无一字谈及父母。

    她其实早已有了决断。既被迫离家,便与所谓的骨肉至亲再不相往来。

    十二岁的姑娘,能有此气魄不知要耗费多大的勇气。

    “毕竟是她的双亲,”帝王道,“不可代她处置。”

    谢明霁气得险些坐不住,他也情知是这么个道理。

    血缘天伦在前,那是长瑾的亲生父母,他们没有办法越俎代庖。

    难不成,就这么放了那一家三口?

    “不过——”帝王话风一转,“容氏一门的欺君之罪倒是确凿无疑。”

    谢明霁原本一口气堵着不上不下,闻言立刻有了精神。

    容家三人在陛下面前肆意歪曲对长瑾的所作所为,捏造证据。他们的假口供白纸黑字记得分明,抵赖不得。

    “臣明白,臣这便去提审人犯。”

    “去吧。”

    谢明霁一礼,接着风风火火告退,一刻也没有多留。

    帝王神色不见轻松,他明白景和行事有分寸,无碍。

    祁涵传了秦让入内,吩咐备下笔墨。

    他另有两道旨意需要草拟。

    长瑾胆子实在是足够,就这么干脆利落认下。

    这般快刀斩乱麻的性子,与她年轻时如出一辙。

    李夫人向帝王见礼,如今长瑾的欺君之罪过了明路,陛下宽宥不曾降罪,此事也算是揭过去了。

    她从前便有所耳闻,陛下用人不拘一格。帝王既能改制女官,恩赦长瑾也在情理之中。

    李夫人眸中蕴着喜悦,容璇与她相视一笑。

    祁涵今日亦着月白色的锦袍,李夫人看他们二人只是立在一处,倒像是扮作夫妻似的。

    余知府在前送了帝王出府,李夫人跟随其后,越瞧越像那么一回事。

    天边漫着云霞,容璇与祁涵先后上了马车。

    李夫人望莫名般配的二人,待车驾远行,悄悄与身边嬷嬷道:“比真夫妻还要赏心悦目些。”

    回宫的街巷上,马车停了一停。辰时光景,内阁拟定的几条南巡路途已送至陛下案头。

    谢明霁仔细翻看过,此番时间充裕,与三年前南巡仅到镇江、扬州不同,这一回一直要到淮安府、清平府,便是当年水患最严重之地。

    朝廷先后派遣不少官员前往治水,多年来总有些成效。去年年底,那一带修筑的几处堤坝也陆续完工。

    帝王二度巡幸江南,以视察堤岸闸坝、审阅治河要案为主,兼理江南赋税一事。

    谢明霁读罢内阁奏案,不免疑惑:“陛下,南巡不过常州府吗?”

    内阁初步定下的几条线路,无一例外都避开了常州府,不像是无意之举。

    虽少涉及户部庶务,但谢明霁也有耳闻。自从常州府两年前推行银税以来,将收税流程化繁为简,少有疏失,在江南几府中可谓是后来者居上。

    纵然江南新税并非此行要务,但明面上的路途刻意绕开了常州府,连临近的九江都避开,实在是奇怪。

    祁涵望御书房中悬挂出的江南几省舆图,淡淡道:“自然是要去的。”

    谢明霁细细揣摩帝王用意,舆图上常州府被单独圈出。

    他很快有了答案,单看常州府奏报,无外乎是一片平顺。但若要寻求事实到底如何,还得微服私访。

    容璇只以为帝王有何事要办,或是暗卫回禀,只垂眸耐心等着。

    秋雨缠绵,落于马车窗外。天光映入屋中,帝王手边一卷《通典》,专为科举所付梓刊印。

    《通典》一书专叙历代典章制度,分九类,枯燥繁琐,艰深晦涩,素来为士子心头大患。

    可他手中这一本,纵然保存仔细,书页一角却多有翘起,不知原主人翻阅过多少遍。

    其上批注的端楷小字工整清晰,简明扼要,字字珠玑。

    这是他的瑾儿,是十七岁的一甲榜眼。得此认知,她如遭雷掣,背后冷汗直流,心跳骤然加速,快要跳出胸腔。

    她愈想愈是这个可能。

    正因他在意他的女人心里不能有别人,这样的事,往往又捕风捉影,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他就这般敲打她。

    除了这件事,她想不出第二条他这样对她的理由。

    她扶着红柱,鬓角汗如雨下,浸湿乌发,忘记怎么离开的明光殿。

    到了外殿,臧夏立祁迎上来扶着她,看到她虚弱模样,低声惊道:“娘娘,怎么了?”

    容璇沉沉呼吸着,轻声道:“没什么,回去罢。”

    臧夏又问:“娘娘,陛下是什么事呀?怎么娘娘这副模样出来了?”

    容璇微微垂眸说:“没事。也没有见到陛下。”

    臧夏吃了一惊:“娘娘等了这么久,没见到陛下!?”

    回到承明殿里,天色昏暗下来,容璇没有什么胃口用膳,只坐在罗汉榻上,撑着腮,臧夏说:“娘娘用些吧,好几日没有好好吃饭了。”

    容璇心里郁郁,委实吃不下,却想着该怎样告诉祁涵,她那时候的确不知钟世子是谁,今时今日对世子已没有旧情,心里只爱他一个。

    想着想着,愈发觉得头疼晕眩,烧了两日,反反复复的,叫她烦恼,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泓绿捧着药碗,小心进来,轻声说:“娘娘,药煎好了。”

    容璇望见那碗棕褐色的药,接过药碗,喉咙间又泛起作呕的滋味,连忙推远了些。

    泓绿便准备收拾走。

    她到底还是又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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