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家有姝色: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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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勇于革新,谦虚内敛,脚踏实地。他二人皆是文武双全,于朝政都颇有见地,就看皇阿玛选择谁了。”

    幼姝站起来,望向窗外,窗外微风拂过,掠过脸庞,感到轻柔的抚摸。

    “不,不是皇上选择哪位皇子,是他想,让大清,接下来成为什么样的天下。”

    朝中事务繁琐,如今又与外贸互通,更添许多事宜,胤禛日日都要在军机处和大臣们共商国事,这日,大学士鄂尔泰打开手中一封折子,上面的字竟触目惊心,一眼扫过去吓得他几乎拿不住,折子险些要掉到地上。

    他的异样被大学士张廷玉看到了,两人自来不对付,张廷玉便凉凉的刺了一句:“鄂尔泰大人可是年老昏花,不能带兵打仗也就罢了,如今连看个奏折都拿不住了。”

    鄂尔泰却一改往日与他斗嘴,面色凝重的思虑再三,将折子呈给了一旁的怡亲王胤祥,胤祥看了同样大惊失色,他看了一眼还在办公的隆科多,竟不知如何是好。

    张廷玉见状便坐不住了,低着头凑过来:“上面写的什么,让我也看看。”

    鄂尔泰推了他一把:“去去去!就知道凑热闹,哪儿凉快待那去!”

    张廷玉不满,刚想张嘴骂他,就见到胤祥肃穆的站起身,整理衣衫,往内间走去面圣了。

    他这一举动,让军机处的众大臣们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摸不着头脑,唯一知情的鄂尔泰更是三缄其口,沉默不语。

    这下可把张廷玉急坏了,使劲抓着鄂尔泰问:“到底怎么了?是山东又旱灾了,还是倭寇又进犯沿海地区了?你怎么成了个闷葫芦?”

    正在外间一片哗然混乱中,只听见内间里突然响起了茶杯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随即传来胤禛的暴怒声。这下大臣们都不敢说话了,闭紧嘴巴回到座位上,装作无事发生。

    苏培盛从内间出来,脸色不太好看,衣角处还有被茶水波及的污渍,“各位大臣们,皇上有请。”

    大臣们很是忐忑的挨个走了进去,鄂尔泰、张廷玉和隆科多站在了第一排,张廷玉眼尖的看见了被砸在地上的折子,他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走上前将折子捡了起来,打开翻阅。

    这是一封告发大臣的折子,是纳喇氏的一位三品官的大臣,参汉人大臣查嗣庭。查嗣庭于康熙四十七年中进士,翰林院编修,庶吉士。查氏一门兄弟四人皆为进士出身,可谓是清贵的读书门第。雍正元年,查嗣庭由隆科多荐举,特令在内廷行走,授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蔡珽又复荐举,授礼部左侍郎,加经廷讲官。

    是以,查嗣庭是隆科多一派大臣,且官途顺畅,今年乡试,他任江西正考官。

    考题第一题是“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第二题“正大而天地之情可见矣”;第三题“其旨远其辞文”;第四题“百室盈止妇子宁止”。

    题目无害,可有心人便加以编篡,说试题中先有“正”,后有“止”字,便传说他以“维民所止”为题,此句出自《诗经·商颂·玄鸟》:“邦畿千里,维民所止。”

    正,可不是一般的正字,是当今皇上的年号雍正的正,他查嗣庭先有“正”,后有“止”,是和居心?莫不成是想弑君!

    这种荒谬的言论起先只是在江西有些苗头,也不知这话是从官场传到了民间,还是从民间传到了官场,总之,被他的死对头纳喇氏利用,狠狠参了他一本。

    雍正本就忌惮汉人的博学多智,他推崇儒家文化,又嫉妒汉人文化深厚。尤其科举以来,入朝为官的汉人逐年增多,满族的八旗子弟却不思进取,朝中竟大半以上都是汉人,可是这是满人的天下!怎么能让汉人压过了满人?

    特别是,前朝灭亡虽百年,可民间仍有反清复明的言论,先皇也颇为忌惮,多次为此大动肝火,不惜以雷霆手段加以杜绝,最出名的一桩事件便是康熙朝的明史案,当时牵连颇大,湖州太守谭希闵才上任半月,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以隐匿罪糊里糊涂地被绞死了。凡校书、刻书、卖书以及书中牵连人名者一律丧命。《明史》案冤死者七十余人,死者妻子大都发配边疆。

    雍正本就多疑,此案涉及又如此敏感,他稍一深思便不寒而栗,他看向隆科多,查嗣庭是隆科多举荐的,蔡珽也举荐过他,那么,隆科多是否知情呢,蔡珽又是否参与其中呢。

    等张廷玉看完,将奏折传到隆科多手里,隆科多看完吓出一身冷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如同筛子一样,他太了解自己这位皇帝外甥,怕是已经怀疑到了他身上,他以头抢地,大呼:“皇上明鉴,臣,绝不知情!”

    雍正将身子倚着龙椅,眼睛轻眯,在隆科多身上来回打量,听了这话他脸色稍微缓和,“舅舅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吧,地板凉,小心伤了膝盖。”

    只是,他虽然这么说,可并不让太监去搀扶他,隆科多也心知不过是场面话,并不敢起身。

    这时,太监通传:“三贝勒、四贝勒、五贝勒、六贝勒到!”

    鄂尔泰心中一紧,皇上竟把皇子们都叫了过来,可见皇上怒气不轻,此事绝不会善了,皇上更是想借机敲打皇子们。不过幸好,他的女婿四贝勒弘昭,和此事并无牵连,隆科多是弘历贝勒一派的。

    阿哥们一进来,便感受到屋内紧张肃杀的气氛,尤其是皇阿玛的舅舅、朝中一手遮天的隆科多大人,竟直接跪倒在地上,弘历心头一紧,莫不是他手下的人出事了?

    雍正吩咐先让他们传阅折子看一看,同时紧紧盯住他的这些儿子们的脸,妄想窥得一丝风吹草动,只见弘时脸色发白、身子抖动;弘昭眉头紧锁、正在深思;弘历一脸忐忑、眼神不住的看向隆科多;弘昼一脸气愤,握紧拳头,仿佛立刻便要揍人了。

    雍正站起身,望向众人,“尔等如今都已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对此事有何见解?”

    只见场上众人的余光都默契的看向了隆科多,隆科多心中大呼冤枉,他便又重重磕了一个头,“皇上!皇上明察,臣毫无犯上之心,若有此心,臣宁愿被碎尸万段!臣这是被陷害的啊!”

    鄂尔泰和张廷玉其实心中都很赞同,以隆科多这种老奸巨猾的狐狸手段,是不会被抓住这种小辫子被告到皇上面前的,至于弑君就更不会了,圣上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外甥,他在朝中风光无限,正是得意,他还巴不得当今稳坐皇位呢。

    只是这道理,他们能想明白,皇上也能想明白,可是皇帝愿不愿意想,愿不愿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就不知道了。

    弘历跪下:“皇阿玛,隆科多大人兢兢业业,一心为了大清江山社稷,请皇阿玛明察,隆科多大人绝无此心!”

    陆续有大臣跪下,其余几个贝勒也都跪下请命,隆科多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这种小事只会让皇上在心里记他一笔罢了,绝不会动摇他的根基,为了此事得罪隆科多实在不值得。

    雍正扣紧手中的扳指,突然一笑:“朕自然也是相信隆科多的。”

    隆科多心中一凉,从“舅舅”一下子变成“隆科多”,看来他已失了圣心。

    雍正在桌前踱步,望向跪倒一片的臣子们,说道:“既然隆科多无辜,那查嗣庭呢?尔等以为如何?弘时?”

    弘时想死,怎么又是他,怎么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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