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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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毛巾,从客厅的立式冰柜里取了一听气泡水出来,单手扣开了拉环。

    周朗哄完女朋友,被裴正东一阵埋汰:“我看你就吃这套,她越作你越上头。”

    周朗:“你不懂。”

    裴正东:“我确实不懂,我还是喜欢通情达理一点的,是吧延哥?”

    哪壶不开提哪壶。

    任延一反常态,冷淡地说:“有时候无理取闹也挺好的。”

    总比安问一整天了连个留言、甚至表情包都没有的好。

    俩乐子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周朗清清嗓子:“有情况啊看样子是。”

    “吵架了?”

    “他跟别人睡一张床上,没提前告诉我。”

    “噗——”全体喷了出来。

    任延提着气泡水的罐口:“卓望道。”

    “你妈倒是直接说清楚啊!”此起彼伏一阵怒骂。

    “想什么?”任延的眼神冷冷睨过:“他不是那种人,卓望道房子离学校近,方便他备赛。”

    “延哥,这醋你也吃啊?你说弄个老秦在那阴魂不散追他也就算了,卓望道——不是冒犯你兄弟的意思啊——这个性吸引力跟你根本就是两个次元吧?”周朗费解得很。

    任延眉峰压了下来,眼睑微眯的模样给人感觉很危险:“秦穆扬对他阴魂不散?”

    “没有没有没有,”周朗舌头快打结了,“我就是打个比方,就是说好歹得他那个级别的,你才有吃醋的意义吧?”

    任延淡淡的:“你觉得在安问眼里,我跟秦穆扬是一个级别的?”

    周朗:“…………我闭麦,裴,你上。”

    裴正东:“他跟你冷战啊?”

    “嗯。”

    “那你破冰呗。”

    “凭什么?”任延冷酷:“不是应该他哄我。”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寝室此起彼伏一阵怪叫,“我们哄你我们哄你,问问不哄我们哄!”

    任延落地有声:“滚蛋。”

    这帮人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得厉害,一会儿出主意让任延给安问唱首歌,一会儿让他拍个网红款男友背小视频,一会儿说自拍一个露一露身材,任延面无表情:“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年纪轻轻怎么能这么油腻。”

    安问的电话不合时宜地插入。

    训练三天体力耗尽沾着枕头就能睡的地步还特意定闹铃给他打电话,这叫不想。

    他扔掉烟蒂踩灭,舌尖舔着后槽牙,冷冷地回:「行。」

    安问看着屏幕上的字发愣,脚下一不留神,被楼道口不起眼的门槛绊了一脚。

    卓望道对他的魂不守舍深表同情:“任延跟你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你哄他啊。”卓望道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安问身上,“他应该很好哄吧?”

    安问:“哄过了。”

    “然后呢?”

    “没哄好。”

    卓望道倒吸一口气:“那那那那你不继续吗?发个视频!他一看你脸,绝对立刻原谅!”

    “whoops,”周朗阴阳怪气一声:“今天小问号怎么这么早?”

    “别是看我们延延生气了,特地请假打的电话吧。”裴正东在一旁起哄助攻。

    任延咳嗽两声,将自己的紧张欲盖弥彰。心跳快得厉害,他视线扫了一圈,众人乖乖闭嘴后,他接起电话。

    “喂。”

    一本正经的冷淡。

    安问确实是掐着点跟吴居中要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喂……”他一下子被任延的冷淡打击到,呆滞了一秒才续上:“你回寝室啦?”

    “嗯。”任延闭着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你……还在生气吗?”安问打直球。

    “没有。”

    安问舔了下唇:“你别生气了,我又不是小雪人,被人搂一搂就融化了。”

    周朗就凑任延听筒边窃听呢,闻言做了个被击中的浮夸表情。一旁的其他主力都在“什么什么什么?”,周朗捂心口:“我又不是小雪人,被人搂一楼就融化了。”

    其他直男纷纷遭受暴击,碍于任延在场不能鬼叫,只能一个个双手握拳做仰天咆哮状,又是跺脚又是鼓掌的。

    任延眼刀扫过,转身进小客厅时,唇角却忍不住上勾着。

    “你觉得我是那个意思吗。”他抿了口气泡水,绷着姿态。

    “你是不是在无理取闹啊。”

    他不说,任延还不觉得,此刻一说,倒还真有点那个味道。

    “我不想有任何人触碰你。”

    “那你当小望是——”

    任延:“狗也不行。”

    “——萝卜。”

    任延:“……”

    安问:“……”

    “你回去上课吧,比赛要紧,我不重要。”

    安问思索了数秒,总觉得任延说反话的模样十分熟悉,但是不是倒错了性别……他浅浅的呼吸透过话筒传递到任延耳边,让他听了心软。

    安问沉默一会,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轻轻地问:“那我叫你一声老公,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任延一口气屏住。

    “可以吗?”安问小心翼翼地问。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任延轻描淡写地说,听上去兴趣不大。

    安问:“……老……”

    好难启齿。

    床上的称谓怎么能带到床下来,他才十八呢。

    任延静等着,知道他脸皮薄,这会儿也觉得勉强他没意思:“算了,我不生气了,你回去上课吧,我也要睡了。”

    “老公。”安问拢着手机话筒,左顾右盼做贼心虚,走廊上的风呜呜吹,四周鬼都没有。

    任延在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听到了这两个字,不由得吞咽了一下,喉结滚着,瞬时觉得更渴了。

    “没听清,太轻了。”他得寸进尺。

    纵使四周没人,安问脸和耳朵还是发烫得厉害,他靠上走廊墙壁,自暴自弃地叫:“老公,任延哥哥,任延老公。”

    一本正经的、逐字逐句的语气,像在念学术名词。

    末了,他不太确定地问:“这样可以吗?”

    “可以,”任延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冷若冰霜,但另有一层沙哑紧绷覆于其上,他眯了眯眼:“你把我叫硬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谭岗的集训在一周后准时结束——他的准时结束,是提前一个小时也不行,说好了每天练到九点,那最后一天也得老老实实练到九点。

    九点后,大巴开进高校体育馆,接走了省实这次参加集训的二十名幸运受害人。随行的运动包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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