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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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任延:“那就更好一点。”

    安问是琚琴的私生子?这什么扯JB淡的天方夜谭?安问在五岁出走之前,一直是锦衣玉食地长大,虽然父母婚姻不睦,但并没有哪一方冷落他,到五岁忽然爆出是别人的孩子?不会去做亲子鉴定吗?

    “还是你们五六岁时候的风言风语了,后来问问就走了。”崔榕忆了会儿,也自责:“当时你一直缠着我,不是我不关心,也不是我不找,这种家务事,就算关系再好,让我们怎么开口?而且安远成对外的说法,一直都是被琚琴带去国外了。”

    “你没告诉我他是离婚后被判给了琚阿姨。”

    崔榕抬了抬唇角:“谁知道呢。”

    “但是问问确实是安远成的亲生子。”

    “当然,否则,安远成怎么会把他找回来?养真也没那么好修养,能对自己妈妈同母异父的私生子笑脸相迎。”

    “你喜不喜欢安问?”任延平淡地问,目光锁着崔榕。

    他意味深长话里有话云遮雾绕,崔榕都被他聊糊涂了:“……干嘛,你是不是欺负他了?提前给我打预防针呢?任延告诉你啊——”

    任延站起身,挺玩世不恭地回:“没欺负,就是带坏了。”

    崔榕:“……”

    哈哈还真是毫不意外呢……翻了个白眼。

    “你刚刚说的事……安问自己不知道吧?”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还提啊?”崔榕警告他:“你也不许提!”

    任延“嗯”了一声,想了想:“以后也别聊了。”

    崔榕喝完了酒终于犯困,任延帮她将行李箱拎到一楼放好,她就熄了灯。明天还要赶一早的飞机,她戴上眼罩,入睡前习惯性地做复盘和思考。任延难得的有耐心跟安问相处,竟然能跟他过了这么多天的二人世界,还……还一副意犹未尽没过够的模样?崔榕睡不着了。

    她辗转反侧到一点,鬼使神差凝神听着二楼的动静,心口怦怦直跳,总觉得会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整个房子静得连鬼飘过都能听见,崔榕强行提神到一点半,终于熬不住也放下心来,睡了过去。

    她哪里知道,她是疑神疑鬼的侦探,但任延是耐心十足的猎手,他甚至在书桌前又刷了一套化学专项卷,等到两点时,才放下笔。

    目光中不见困意,面容也不见疲惫,走过长长的走廊时,他坦然得不行,完全没有什么心虚或不可见人的自觉。

    去找自己喜欢的人睡觉,有什么好丢脸的?

    何况他的心上人这么乖,真的没有反锁,甚至没有关门,只虚掩着。

    门扉无声推开,安问侧身睡着,微躬的背对着门,呼吸绵长。任延不轻不重地合上门,单膝跪上床,俯身在安问耳边亲了亲:“睡了?”

    安问困着,翻了个身,双手圈住任延脖子,往他怀里钻。任延抬起唇,眼底无声的都是笑意。

    他躺上床,将安问搂进怀里,腿锁着腿手叠着手地抱着睡了一夜。

    崔榕凌晨五点起床,一身精致职业套装,跟晚上一心找酒喝的女人截然不同。但是心里装着事,想了想,把又贵又薄的羊皮底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蹑手蹑脚地下到二楼,绕过客厅,走向任延的房间。

    临出差了看一眼儿子不犯法吧?就看一眼。

    门拧开,崔榕傻了,床上没人。

    心跳得崔榕要晕了,低血糖,这一定是低血糖,她不可能这么心慌气短……

    那她宝贝儿子在哪里?她宝贝儿子在另一个房间另一张床上,宝贝着另一个宝贝。

    ?第六十四章

    是不是这么早就出去打篮球了?联赛开赛就在眼前,以任延的个性,肯定会给自己加码,平时五点半出门,现在改成五点,也很说得通……崔榕扶着楼梯,轻手轻脚地下楼,“低血糖”让她心口乱跳,不得不反复深深地呼吸吐纳。

    到了一楼,如同观察最丝丝入扣的侦探般。

    日常训练穿的球鞋还在。

    篮球也挂在网兜里。

    监测心率的运动手环也扔在玄关,跟昨天晚上回来时如出一辙。

    崔榕一愣,心跳的失衡在一瞬间到达巅峰,手脚冰冷着,太阳穴也鼓鼓地跳,她木着脸返身,仅靠本能驱使往楼上走去。

    晨曦微光中,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任延睡衣整齐,双眼迷蒙,半打着哈欠从安问房里走出。母子俩在楼梯口相遇,任延缓缓由困顿到清醒,看了眼手机,皱眉问:“你怎么还没出发?”

    崔榕吞咽了一下:“哦我……好像忘拿手机了……”

    任延挑了挑眉:“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锅盖吗?”

    崔榕低头看了眼。

    “……”

    任延懒洋洋地哼笑一声:“叫车没?别真误机了。”

    崔榕点点头,还站在楼梯口要上不上的,“那个……你怎么从问问房间里出来了?”

    任延神情自然一顿,想起来了:“床单被猫尿了。”

    崔榕:“啊?”

    “它是不是又到发情期了?”任延瞥了眼在走廊上乖巧呆坐的西西公主,对方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一百分的困惑和一万粉震惊。

    “神经,早就绝育了啊。”崔榕偷偷松了口气,整个人莫名松弛下来,“刚刚在你房间里没怎么闻到啊?”

    任延似笑非笑:“那要不然现在再去闻闻?”

    “不不不……”崔榕一叠声地拒绝。她向来只负责撸猫,什么洗澡喂饭上药梳毛剪指甲,都是由毛阿姨和任五桥操心的,更别提收拾猫尿过的床单了。她也不是没被尿过,味道那叫绕梁三日断情绝欲,因此现在打死也不愿意再进去回味一下。

    “问问第一次来我们家时,它也在客卧尿了,不信你问任五桥。”任延居高临下斜睨西西公主,看上去像个大魔王:“是不是?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承认。”

    西西公主悲愤欲绝,这什么父子俩,它又是什么大冤种!欺负它不会说人话吗!!!

    “嗷呜!”厚厚肉爪爪往前蹭了两步,一个劲冲崔榕叫唤。

    榕榕别信这个大骗子!他在小客人的房间里上下其手!为非作歹!白日宣淫!他早就醒了!他还让小客人握他的……嗯!小猫咪都听到了,小猫咪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最近这么不乖哦?”崔榕蹲下身揉揉猫猫头,“是不是猫咪爹地不在家,生气啦?”

    “没割干净吧。”任延漫不经心地说:“不然再去开一刀?”

    西西公主:“!!!”

    你没事吧没事吧?是人吗?三十七度的碳基生物是怎么说出这么卑鄙无耻冰冷无情的话的?!

    崔榕安抚了会儿,时间紧迫,网约车到了,她匆匆下楼。任延刚面无表情撒了这一通话,现在当二十四孝好儿子,送她到电梯口,听着崔榕絮絮叨叨:“床被尿了你也不好去跟问问睡的。”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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