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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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有没有同手同脚。

    人一走,任延把崔榕拉一边,压低声音:“不是说一个星期再回来吗?怎么今天回来了?”

    崔榕挑了挑眉,随即不以为意地说:“明天出差,回来收拾点东西。”笑着上下打量任延,问:“干嘛啊,房子里藏女人了?我找找?”

    任延:“……”一把拉住他亲妈的胳膊,哄道:“别别别,我帮你收拾行李?”

    他自觉卖乖,喉结紧张吞咽,心里悬着一口气。

    任延流连着辗转着若有似无着用唇舌含弄他的耳垂,说话声音低沉:“要不要换个什么握着?问问长大了,喜欢握的东西也该长大了。”

    安问心口如同骤然失重般地一坠,被他话里的暗示弄得面红耳赤惊慌失措。

    “你握一握,也许没有二十一呢?”任延哄他。

    安问打死也不要。

    “你想都别想。”他冷冷地睨着安问,居高临下。

    安问眨了下眼,任延低下头,亲他的唇角:“下次这种话别再说了,我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你的手语。”

    安问神经紧绷起来,浑身燥热,磕磕绊绊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也许……”

    解释了,又好像没解释,有效果,但是反面效果。

    任延面无表情,脸色更黑了些。

    安问停下动作,顿了一顿,圈住他脖子,主动亲上他。

    门还虚掩着,简直是胆大包天了。

    被压得难受,任延扣住他的手,带着它伸进内裤里,轻哄着命令他:“帮我扶正。”

    微蜷的五指被强行顶开,掌心被涨大的性器塞满,被湿滑的前列腺液打湿,安问快哭了。

    任延从未被他触碰过,只觉得他手心肌肤细腻温热,一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紧抿着薄唇深深地吸气,胸口亦跟着起伏。

    扶正了,被灯光一照,投下阴影,像正午下的旗杆,旗杆很长,阴影很短,因为实在是立得不能再笔直了。

    “卓望道是不是骗你?”任延睁眼说瞎话,“根本就不是二十一。”

    “得了,你去给问问热牛奶吧。”崔榕心里转过一个念头:“我这次出长差,又要二十天,你爸爸后天回来住,他不会照顾人,问问还是要你照顾,知道吗?当哥哥的要负起点责任。”

    负,太负责任了,任延心想,从里到外让他爽透,他这个当哥哥的可负得不能再负了。

    西西公主在人怀里待不牢,腻歪不了几分钟就要踹人,崔榕被它踹得歪过下巴,艰难地跟任延说:“那你早点睡觉……西西!别踹了!”

    咚的一声,西西公主落地跑了。

    任延下楼去热牛奶。他热个屁热,除了第一天,安问哪天还喝过了?安问根本不喜欢喝奶。任延百无聊赖地等了一分钟,浓郁的甜香溢了出来,他熄了火,倒进隔热杯子里,上楼端去给安问。

    安问抱着熊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办怎么办,崔榕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好尴尬,他刚刚跟人问好时抬的是那只……那只接了浓白的手,会不会有味道啊?招手时,那个味道会不会散出去?

    安问鬼使神差地将手轻轻掩近口鼻,蹙着鼻尖嗅了嗅。

    任延拧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安问闻得太投入,一时没察觉到动静,直到任延斜倚着门,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很喜欢吗?”

    安问:“!”

    小动物般抖了一下,转过脸去,看到任延逆着走廊光懒散站着,一手揣进裤兜,一手端着杯子,剪影利落倜傥。

    任延轻笑一声,走进他房间,把杯子塞他手里:“可能还有点烫,喝慢点。”

    安问便跟他坐床上聊着天:“阿姨没问你什么吧?”

    “她问我是不是房间里藏女人了,这么紧张。”

    安问:“!!”身体噌地一下坐直了,但还没来得及多问两句,就被任延揽进怀里:“紧张什么,你怕她凶你?”

    话都聊到这儿了,安问默了会儿:“你不怕吗?”

    “你呢?”

    “我……”安问把手放下,没想好怎么回答。

    “我不怕,但会等你也不怕的那天。”

    安问从他怀里仰起头:“要是等不到呢?”

    “等不到……”任延勾了勾唇,“那就等不到,没关系。”

    安家的风气和任延家是完全不同的,安远成和任五桥虽然是好兄弟,但两人的人格、作风都天差地别,安远成是大家长式的做派,管家里和管公司一样,不允许大逆不道的忤逆,何况是出柜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安问的身世和突然的哑巴已经令安家在外面沦为谈资,要是再挂个同性恋的名声,安远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任延心里明白,但明白并非代表无动于衷。他眼神里的光彩暗淡下来。

    安问点点头,以为任延不在乎,虽然心里略微失落,仍强振精神,天真地说:“也对,可能还没到那天就分手了。”

    搂着他的怀抱紧了一紧,迟迟没听到任延的回应,安问抬起眼眸,撞入任延冰冷的视线中。他垂眉敛目,薄薄的眼皮微阖,掩着里面的浓云。

    吻了一阵,任延抱着安问,平复喘息,静了一静后,他说:“十八岁的海誓山盟很苍白,但是知道你心里存了一块地方、一个可能,觉得我们不会走到永远,心里还是会难过。

    安问这么单薄,抱起来却很舒服,与他的怀抱是契合得这么好。一想到如果有一天,会有另一个人也如此觉得、也如此抱着安问,心脏就觉得被什么东西无形地捏紧。那是来自心脏的痉挛。

    牛奶放温了,任延松开怀抱,让安问整杯喝下,又将杯子收走。安问送他到门口,亦步亦趋,眼巴巴地,像自觉做错了事,但又一时没想到好的道歉方式。任延笑了笑,单手将他半搂进怀里,“晚上别锁门。”

    他留下这句话就走了,安问心里一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顿时口干舌燥浑身发热起来。任延年轻的嗓音沉着:“别等我,可能三点才来。”

    走回床上的几步也像踩着云,安问钻回被子里,熄了灯,眼睛睁得大大的,等待他的月光的造访-

    崔榕收拾行李很快,毕竟一年有两百天都在出差,想不熟能生巧都难。任延上三楼时她已经扣上了行李箱,正盘腿坐在床上看一份什么造价单,床头柜上果然放了一罐啤酒。

    “问问睡啦?”崔榕先关心安问的动静。

    “嗯。”

    “可怜的宝贝。”崔榕放下造价单,叹了口气:“宁愿他当我儿子。”

    任延挑了挑眉:“怎么,我让你这么不满意?”

    “你当哥哥他当弟弟呗。”

    “不要。”

    崔榕喝了口啤酒,目光温柔下来:“他这么乖。”

    “他这么乖,”任延续道,不动声色:“小时候还是被遗弃。”

    崔榕也跟着沉默下来,手里攥着纸:“其实我听过一些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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