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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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反正”,可以说是年轻气盛到不知天高地厚。安问心里被这句话冲撞,像被别的冲撞,于是眼神和心神都一并涣散。

    任延笑了一声:“是不是又想要?”

    任五桥上楼时,只听到花洒声,料想是任延的洗澡,便叫安问,叠字小名叫着:“问问?问问?”

    他简直头脑发昏,毕竟西西公主这么大半个月没见了,他都忘了第一时间去抱,反而来关心安问。

    脚步声从走廊上远去,显然是找去了安问房间,俄而敲门声响起,任五桥耐心十足又很懂礼貌地站门口敲门。

    浴室里的两个人都是一愣,安问如梦初醒,火烧着般缩开了手。他在干什么!为了保护他可怜的小哑巴的嗓子而妥协了去帮任延打出来……他脑子有毛病!

    任延想笑,没忍住,确实轻笑出了声。

    搞什么,昨天是崔榕突然回来,还他猝不及防缴械,今天又是任五桥突袭。但同样的招数第一次忍不住,第二次却只觉得头皮一道过电似的发麻,居然淡定地忍住了。

    原本就在深吻着的,他现在重又扣住了安问的后脑,似轻哄似催促:“别停,继续。”

    “唔……”

    声音被水流声盖住,任延吻他吻得不遗余力。

    任五桥敲了下门,没人应,琢磨着想必是在书房,便又转道去书房。书房也没人。总控式开关就是这点不好,所有房间灯都亮着,任五桥只能转道找去任延房里。

    卧房是套间,任五桥踏进起居室时,花洒已经停了。他走过屏风,穿过玄关,绕过衣帽间,走进卧室——任延坐在床边吹头发,刚按下开关。

    见任五桥,他关上风口:“你怎么回来了?”

    任五桥本能问:“安问呢?”

    “洗手间里。”

    要按正常,任五桥当然会狐疑一下,为什么要在任延这儿上洗手间,但任五桥现在心里门儿清,“哦”了一声,转身走了,走时经过桌边,觉得口干舌燥心气儿不顺的,拿起金汤力就灌了。

    他从来不吃不喝别人嘴巴碰过的东西,任延眯了眯眼,察觉出了任五桥的不对劲。

    任五桥去楼下撸猫降血压,一父一子撸猫手法如出一辙,都是公主抱,都是一手揉肚子,一手用掌心轻柔抚蹭着头,西西公主一脚踹他下巴上,怒斥他为何酒驾来迟,回得这么晚,害它在任延这里吃尽了苦头!

    任五桥好声好气夹着嗓音叫了几声宝贝公主爹地亲亲之类的鬼话,一抬头,发现安问在楼梯上,一副不知道该上该下的尴尬模样,任延则面无表情,大约觉得丢脸,佯装咳嗽一声:“你是为了猫回来的是吧?”

    任五桥蹭地站起:“问问出来了啊?哦……那个……我前两天刚跟安远成见面,他问我你在这里习不习惯,好不好,说你回家时什么都说好,怕你其实有心事,不好意思跟他说……”嘶……他颠七倒八的在说什么?

    安问下了楼,在沙发上拘谨坐下,西西公主踩着任五桥的大腿跳到了安问怀里。

    任五桥:“……???”

    几个意思?儿子没了猫也没了?

    安问敷衍地撸了下猫,回答任五桥,任延翻译:“挺好,没什么不习惯,学习上也很适应。”

    任五桥:“那你跟延延……相处得怎么样?他没有趁我们不在,欺负你吧?”

    安问微张着唇,困惑了一下,摇摇头。

    “那你跟延延……是好朋友吧?”

    安问对他的问法感到更困惑,迟疑地看了任延一眼,点点头。

    任延揣着裤兜坐在安问那边的沙发扶手上,冷眼旁观了两个问答,勾了勾唇,明白了。

    “那你……”任五桥没发现自己每句开头都一样,审问犯人似的,“哦,是养真问,你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孩子?”

    任延得出结论,要是他爸去玩狼人杀,多半就是第一轮悍跳亮身份然后迅速被票死的那种。

    他该感谢他爸的心眼都留在了商场上,在家里跟崔榕两个,夫妻俩合起来还没凑够一个心眼,其中崔榕占九分,任五桥占一分。

    “不是很有主意吗,有本事就别在我面前打滚啊。”任延轻描淡写地逗着,微睨的眼眸中压着晦沉的光。

    西西公主一边克制不住地打滚、翻肚子、四脚朝天、拿毛茸茸的脖子在大理石上蹭,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变、变态!

    任延面无表情地看着它媚态百出,刚刚才摇过冰块的大手揉上了猫咪的雪白肚皮。

    可怜的猫,肚子那么柔软,被如此轻微地冰一下,两腿忍不住蹬了蹬,猫眼瞪着他。任延怔了一下,喉结滚了滚,忽然反应了过来。他有毛病才浪费时间在这里玩猫。

    毫不留情地起身走了。

    任延:“你上哪去?”

    任五桥又走了回来:“忘了,当开会呢。”

    任延没眼看下去,推了下安问肩膀:“上楼自己去写会作业去,我跟我爸聊点事情。”

    安问心里直觉出不对劲,刚刚浴室里的惊慌也没退去,他现在通体发冷。任延在手上握了一握:“把猫一块儿抱上去,踹你你就揍他。”

    西西公主:“?”

    任延没理他的惊慌和拳打脚踢,迈过滑门门槛,一把将安问抵在雪白的瓷砖墙上。墙是冰的,残留的水是温的,安问的脊背是热的,被任延唇封住的吻是滚烫的。

    他喝了那么多酒,金汤力特调,放了黄瓜切片,些微枫糖浆和柠檬,又甜又清爽的酒精味,与安问刚刷过牙的薄荷味痴缠在一起。

    安问拍他的肩,要他让自己下来,地砖湿滑,他两腿紧紧地并拢夹着,生怕任延站不稳把他摔了,浑圆的脚趾透着粉。

    任延按着他腰,附耳在耳边说了句极认真、极下流的话。

    他说,坐我……上。

    安问瞳孔都随着这句话而蓦然扩散,……他确实坐着呢,严丝合缝。他不敢用力,想躲开,但任延反倒把他下沉着按,似乎按得越沉越舒服。

    要是能说话就好了,这会儿就能拒绝他——安问这几天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但哑巴就是哑巴,急得眼睛红了,又扇任延一巴掌。

    他不知道,武器反复用,早就成了玩具。第一巴掌任延心痛,第二巴掌任延失落,第三巴掌任延玩味,第四巴掌,任延更起兴致,鹰隼般的目光微眯着盯视他,仅凭一只手就托稳了安问,另一只手则强势扣住了他纤细的手腕,灼热的吐息和湿润温暖的唇瓣袭上了他。

    安问赶紧揉了揉猫猫头,对任五桥躬了躬身,先行告辞上楼了。

    安问一走,任五桥迅速恢复常态,像完成了一次变身,从眼神和气场上都强势了起来,对待亲儿子既没耐心也没好脾气:“什么呀?又闯什么祸了?”

    任延紧盯着他双眼,年轻的狮子与领地里的狮王对视,竟没有一丝发怵。

    “你知道了。”

    任五桥一怔,这一怔出卖了他的下意识,虽然他矢口否认,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任延还是看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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