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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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侧眸看他,看任延那一侧霓虹灯绿,他回正过去时,不知道任延也总忍不住分神看他,在路况清净的时候,看安问那一侧夜色沉醉。

    将车停稳,下了车,安问忍不住先笑,任延知道他笑什么,因而没问,只是也跟着笑,将他轻轻抱进怀里,下巴搁他头顶,一手紧箍着他腰:“你不知道我上课的时候有多想你,下了课还不准我多看几眼?”

    安问亦双手圈住他,蹭着他颈窝摇了摇头。

    另一边。

    “张队,所有监控都在这里了,这边是实时监控。”安保负责人指着监控分频:“这里、这里和这里,都是进出地下停车场的必要通道,如果嫌犯还没跑出去的话,这几个监控也许能蹲到。”

    深夜出警、身着警服的男人点点头,看向旁边另一个:“任总,辛苦你大晚上还特意赶回来配合我们……任总?”

    一旁西装革履的任总石化了。

    任延挺后悔今晚上吃海鲜,让他平白失去了一个可以亲吻安问的夜晚。

    任五桥则挺后悔今晚上配合警方来查监控的……他妈的还他能传宗接代的儿子啊!?

    第六十六章

    “任总?任总?”安保总监、派出所的、以及旗下物业公司总经理都一起叫任五桥。

    见他丢了魂似的直勾勾盯着某一屏监控,派出所张队心里一动,“是不是那边有什么不对劲的?”

    这句话一出,小民警们、保安们、下属们、高管们,都猛地齐刷刷往那边看。

    那还得了!小情侣还在一边走向电梯一边搂搂抱抱!岂不是在党和群众面前公开出柜!

    “哎呀!”相貌堂堂任总裁急中生智大喝一声,惊诧凝重道:“这辆车怎么这么陌生?小郑,你以前见过这辆厢式面包车吗?”

    这一嗓子果然好使,一时间众人注意力又转到了这边,小郑:“啊这……任总,这是我们后勤车……”

    所有人:“…………”

    物业总经理当然知道任五桥的的性格脾气,跟官方打交道是任五桥雷区中的雷区,这会儿看样子已经是焦虑得四六不分了,连忙顶上道:“任总,我看……这边要不您就交给我好了?您那儿不是还有会吗?”一边说,一边狂打眼色。

    任五桥“哦”了一下,反应过来:“对对对……”

    从监控室乘电梯至M楼换乘,短短三四分钟,任五桥脑子里转过很多念头。

    是不是他看错了?看走眼了?其实只是监控下的角度错位?但错位也不能错一路吧!任延的手停在安问的腰上,停了一路,是被胶粘了吗?!

    那么,是不是两个人在玩什么游戏?比如真心话大冒险?因为败给了卓望道,所以被罚在大庭广众下作出些越界的亲密举措。但任延看着一点都没有不情愿的样子!他情愿得很!巴不得全地下室的监控全对准他给他表演!

    那……电梯到了,叮的一声,任五桥“那”不出来了,那个屁,就是在谈恋爱!

    任五桥刚迈进电梯,又一个激灵闪身了出来。不能现在上去,万一他们两个刚好进了家门,在玄关热吻怎么办?岂不是很尴尬?他是装没看到,还是装开错了门?或者任延刚把安问高高抱起,他一开门,三个人大眼瞪小眼,那时候他要怎么办?说什么?晚上好,你们继续吗?!

    在想好开场白前,任五桥英明地决定缓一缓再上去。

    最里间的那部电梯径直上升,最后停留在第三十三层。

    早上被猫尿过的床已经被毛阿姨收拾好,西西公主这一报复无意中救了任延,因为崔榕落地后就觉得不对劲,特意打电话问毛阿姨有无这回事,毛阿姨说:“好大一片地图哟!垫被都渗进去了,差一点床垫也得报废!”

    任延推开门,先屏了会儿呼吸,才疑神疑鬼地嗅了嗅。新风系统加上高空强劲的对流风,再加上空调、竹炭包,如此散了一天,味道还算正常。毛阿姨调换了瓶小黄瓜的香氛在房间里,给任延闻个新鲜。

    虽然到家得晚,但每晚的专项加练题还是得写,为了弥补回校队应征的训练时间,任延把晚上的打球时间都给献祭了。

    上二楼,推开房门,他体温高,房内温度向来比客厅低两度,冷气给人以一种静谧舒适的味道。喝了一半的金汤力放在桌沿,任延双手交错剥下校服。

    浴室内,淅淅沥沥的花洒声停住,安问移开淋浴室的折叠门,湿漉漉的赤脚刚踩上雪白地巾,便被骤然涌入的冷气惊得一激,抬头,任延已近至眼前。

    安问吞咽了一下,眼睛不敢乱瞟,正想往旁边侧出半个身位,人却被任延一把腾空托抱起——

    一声无声的惊呼出口,安问微张着嘴唇,在水汽下透着丰润水红。

    安问可怜地躬起了身体,两条手臂中的每一道血脉都流窜着电流,让他绵软无力,让他抱住了任延的头,让他躬起身体后又忍不住仰起脖子,喉结不住地吞咽滚动。

    花洒复又淋下,将两个人都浇得透湿。

    安问抱紧了猫,低下头,眼眸亦垂下,摇摇头。

    任五桥虽然没长嘴没长心眼,但眼睛不是摆设,一眼就看出安问在这个问题上的心虚。

    “好吧。”他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走向玄关。

    “你先洗澡,我下去弄个酒。”任延帮安问把书包在椅子上挂好,说句话的功夫也要抱一抱。

    吃海鲜时就卓望道一人喝酒,安问不会喝,他则要开车,只能将就喝可乐,越喝越渴。

    下楼去给自己调了一杯金汤力,任延喝了一口,斜觑了眼在一旁蹲着的西西公主。心思一动,他蹲下,拿猫薄荷逗它。

    没有猫能抗拒猫薄荷的气味,公主也不行,何况西西这个便宜公主。

    安问落地时差点软倒,被任延牵着胳膊捞起。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从泛红的眼眶里,看着无辜、焦急又可怜,咬着微撅的唇,粉红的鼻尖也好看地皱着,轻微地恳求地摇头。

    任延欣赏了会儿他的求饶和慌张,眼眸自然微阖着,看上去情绪很深,脸上表情也淡,将手指按着安问嫣红的唇瓣,按进唇齿间,拨弄着他水红的舌头。

    “下次真的不吃生蚝了。”任延大发慈悲地说,声音暗哑似被什么鬼迷心窍:“宝贝,你好漂亮……”

    是生蚝的事吗?安问怀疑他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

    任延凑他耳边,“今天还出得来么?”

    会长不高的!

    安问青春期的前几年过得有多清心寡欲清汤寡水,这几天就过得有多毫无节制。而且根本不公平,任延只满足他,却从不提自己的需求,理由很充分,因为要为篮球联赛节蓄体能,赛前重欲是大忌。

    安问耍赖,抱着他,脸埋在他颈窝里摇头。

    “那……宝贝帮我?”任延抚着他脑后湿漉漉的黑发,偏过脸去亲亲他耳朵,有商有量地问:“昨晚上用手了,今天是不是该进步一点?”

    “你……你要比赛……”安问结结巴巴地打着手语。

    “不要紧,我反正会拿冠军。”任延如此言简意赅云淡风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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