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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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来食堂。”

    任延懒洋洋地回:“想跟你一起吃,不行么?”

    卓望道的嘴巴迟迟合不上,没看到安问连耳朵都红了。

    “操。”半晌,卓望道愤愤骂了一句,“你少来,入场券都不送我一张。”

    “你又不喜欢篮球。”

    卓望道莫名激愤:“那问问就喜欢了?!”

    “他喜欢,尤其喜欢打篮球的人。”

    安问:“……”

    抬眼瞪他,拼命使眼色,每一道眸光里都是警告,但看在任延眼里,光剩下可爱了。

    “那是榕榕不去了吗?”卓望道没听出个中玄机,“她不是最喜欢看你比赛了?”

    “她忙着呢。”

    “榕榕前段时间给我打电话来着。”卓望道想起来说:“问我喜欢的姑娘是哪个。”

    任延:“?什么时候的事?”

    安问也跟着看向卓望道。

    “就前两天吧。”轮到卓望道了,他飞快地指了三个,不当回事地回道:“哎好敏感,待会儿再说。”

    毕竟周围多少双眼睛盯着,多少双耳朵竖着呢。

    找了座位,任延一边拆着餐盒和一次性筷子,一边不动声色地问:“她怎么跟你聊的?”

    “就说知不知道你最近跟谁走得比较近,学校里喜欢的女孩子是什么样儿的。”

    “你说了吗?”

    “那哪能啊!”卓望道握拳捶捶胸:“拜托,你跟张幻想一曝光绝对是爆炸性新闻,兄弟我绝对帮你严防死守!”

    “噗——”安问一口水喷了出来。

    卓望道:“你俩有小秘密?”

    任延怼了把他脑袋:“滚回去午睡。”

    卓望道骂骂咧咧地走了,觉得不对劲,探出半个身子往回看,只见到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

    天台的铁门虚掩着,有没有人一目了然,烟味未散,地上散落着烟头,显然刚刚有人在这里聚众吸烟而刚走。任延带上铁门,没离开,脊背抵着,将安问用力拉进怀里。

    几乎目光对上的瞬间,就拥吻到了一起。

    “咋的了?”卓望道眉毛拧成虫:“你不是跟我一起亲眼看见的吗?”

    任延递给安问纸巾,托着腮,专注地盯着他擦嘴擦手:“呛到了吗?”

    安问微摇头,听着卓望道絮叨,在桌子底下轻踢任延一脚,想让他注意分寸。

    卓望道:“哎呀!你踢我干啥?”

    安问沉沉透一口气,无语地抚住了额,剩任延自顾自笑个不停。

    “我跟你讲,你就别想瞒我,直接承认得了,榕榕问我,学校里有哪个姑娘一米七几,成绩很不错,被偷亲了会扇人巴掌,我一想卧槽,这不就是张幻想吗?这么辣,还能是别人?”

    任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点个头点出了纡尊降贵的意思,稍欠了欠身:“你说的都对。”

    聊着聊着,关心了会儿篮球赛,又顺道转移到了运动会和曲水节身上。

    “你们开班会了没啊?”

    “开了。”

    “运动会你报名吗?”

    “报不了,跟比赛撞了一天,钱一番让我领方阵。”任延漫不经心地回,问安问:“你呢?”

    安问:“三千。”

    任延:“……?”

    卓望道痛心疾首:“我拦过了,那是拦都拦不住啊。”

    安问:“还比较轻松吧,别的都不擅长。”

    “救。”卓望道理解不了他的世界:“你的轻松我的轻松好像都不一样。”

    任延目光停在安问冷淡漂亮的脸上:“要不要帮你训练?”

    问得客气,但目光却是心照不宣地有占有欲。在这样的目光中,安问鬼使神差地应:“好。”

    任延漫不经心地深入:“晚自习怎么样?”

    十一月的晚自习不同,因为文体活动丰富,可以特事特批,需要训练排练的同学,能特许拿到一节课的请假条。

    安问只好又点头,任延勾了下唇:“好乖。”

    卓望道:“?”五官都皱得离家出走:“???”

    任延恢复纨绔的语气:“你也乖。”

    “我谢谢你啊。”卓望道摸了摸胳膊:“哎等下,我们班文体委员派我来打探一下啊,曲水节你们班什么节目呢?”

    “不知道,没关心。”

    “你不上吧?”

    任延无奈看他一眼:“你觉得呢?”

    任延不能上曲水节是公认潜规则,因为班级汇演有全校投票环节,任延人气一骑绝尘,哪怕他上台去唱个两只老虎也能让十五班拿第一,所以钱一番只能故作大方,忍痛承诺“我方绝不率先动用任延”。

    不过今年有所不同,曲水节的筹备组私底下找了他,希望他能在中间做一场演出,为了效果足够爆炸足够惊喜,一切排练都将秘密进行,谁都不能剧透。

    任延提了两个要求,表演形式他定,表演内容他定,筹备组答应了。

    边吃边聊了十五分钟,对于A班学生简直奢侈。食堂差不多走尽了,三人绕道去小卖部,卓望道买咖啡像是搞批发进货,抱了十几瓶costa无糖美式在怀里,扔给了任延和安问一人一瓶:“我怎么感觉我们仨好久没一起了?”

    任延拧开了咖啡,先递给安问,又很自然地从他手里接过了另一瓶,“嗯”一声,“以后又会经常一起了。”

    “你不搁天台吃饭了啊?”

    “舍不得。”

    卓望道:“……”

    是这样的,他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但究竟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怎么总是琢磨不出来呢?

    一路走进教学楼,卓望道嘴就没停过,仿佛特别想念任延,有无尽的话要絮叨,全然没发现在他左侧的任延只是偶尔敷衍地应一声,在他右侧的安问更是全程无声。走着走着,也没察觉自己走快了,而那两人却走得慢了,落后了两步,彼此隔着若有似无的一拳距离。

    谁都不说话,仅仅只是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一起,安问就觉得透不过气,像溺在水中,而清澈的水波荡漾着日光,氧气渐至稀薄,他无限沉沦。

    上了五楼,安问没随卓望道的脚步进教室,拉了下任延的衣角。

    安问踮起脚,两手将任延抱得很紧,而任延用力扣着他的脑后黑发,揉着他的脊背。

    校服衬衫不禁揉,在他指下不堪地凌乱。

    “原来你胆子这么大。”任延咬着舔着他的耳朵,轻喘着:“不怕被人撞破么?”

    “我说,这次老谭不会真让任延一直坐冷板凳吧。”一听就知道是周朗的声音。

    聊的既然是篮球队的事,那么对象肯定也是篮球队的了。

    脚步纷至沓来,散漫着,另一人问:“他到底犯什么事了?”似乎是郭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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