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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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计时。两小时嫌多,做数学卷却并不嫌多,四个小时似乎漫长,约起会来却短暂,听说当初爱因斯坦就是如此向前来拜访的妇人解说相对论。

    从海洋馆出来,便已是日暮将至,又开车去小东山,走路去敲响俄罗斯艺术家工作室的门,抱回焕新了的小熊,一路缓缓地沿着落满花的红砖坡道回至车里,如此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星星悬在遥远之处,高架桥的风大得让人难以呼吸。

    安问怀疑任延是算过的吧,在山上停下时,正好八点。

    “本来想骑摩托带你来这里兜风的,或者去鬼屋,或者看……搏击表演,不过都来不及了。”任延甩上车门,拧开没有味道的气泡水,“这里的夜景很不错,也适合飙车,偶尔会来这里骑山地车爬山,练心肺。有一次下山时冲了坡,被迫玩了把山地速降,骨折时差点痛晕过去,猫头鹰都被我给吓走了。”

    安问跟着下车,听他的恐怖故事,脚下都被碎石子绊了一下,被任延笑着扶住:“干嘛,你也想滚下去啊?”

    安问心乱跳,喜欢任延扶着他的手与体温,喜欢他此刻抬眸的笑。

    安问叠着手臂埋下脸。

    “怎么了?”任延好笑地问,“怎么还没脸见我了?”

    车子倒进车位,他下了车,为安问打开车门接他下车,一手搭着车顶:“梦到我了?”

    安问耻于承认,面无表情,但眼神却热。怎么躲得过任延的?他想从另一边下,果然被拽住胳膊:“跑什么?”

    安问只好乖乖下车,被任延单手搂进怀里。车门轻轻合上,任延揉揉他头发:“怎么办,好喜欢你。”

    他张口就来,安问惊慌似鹿,任延双手抱他,“从没有回自己家这么高兴过。”

    今后不必带花回家便可欣喜。

    ?第五十九章

    俄罗斯小熊被抱回家,安顿在原本该属于它床头,另外两只则和白萝卜考拉老虎们排排坐在飘窗。

    一个多月没见,跟老朋友并没有生疏感,安问坐在地毯上,两手握拳交叠着,下巴轻轻搭在上面。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任延哥哥在一起啦,他特别喜欢我,我特别特别喜欢他,啊……忘了你今天一直在车上,那你什么都听到看到了。嗯……任延回来了,妈妈也会回来吗?”-

    进入十一月,学校里的节奏骤然忙碌了起来,却并不是因为学业,而是因为篮球联赛、曲水节和运动会一起来了。

    篮球联赛赛程紧凑,工作日的比赛当然无法观摩,但周末的线上预约却一票难求。赛程出来的当天,就传遍了整个省实。

    死亡分组,第一场就遇到了宁市去年四强之一、老牌豪门劲旅十二中。

    “十二中去年招了好几个特招上来,听说磨合得特别好,高三的两个正选也没退,绝了。”

    一进食堂,随便挑一队排着便能听到讨论。

    “十二中最擅长高压防守,我特别记得去年从第一节开始,天翼一线外拿球他们就紧贴防守,巨恶心,搞得天翼打得特别窝囊。”

    “我草那场我也看了,真的两边差点干起来,我还记得天翼大前锋四犯被罚下。”

    “好消息是去年天翼赢了,坏消息是今年我们练习赛输给了天翼,而且我们跟天翼一样,都是进攻型球队。”

    “我更担心的是……任延上不上场?”

    安问跟卓望道排着队,卓望道压低声音:“到时候你去看吗?”

    第一场比赛正好在周末,还没开放预约通道,但排队人数已经爆了。其实这也很正常,东省是诞生过数次全国总冠军队伍的省份,篮球职业联赛的氛围本来就很浓郁,不少好苗子都是从高中联赛就崭露头角的,因此每年的高中联赛不仅很受学生关注,也受职业球探、俱乐部和教练的瞩目。

    实力一般的也就算了,种子队伍所在的学校,哪一间不是全校狂热全民追星?毕竟在高中校园,篮球就是王道。

    安问心想,男朋友的比赛当然要去看。

    “今年这情况,我看拼手速够呛,我认识一个……”

    安问比了句手语。

    卓望道愣了一下:“哈?你有人送票?谁?秦穆扬吗?”

    安问皱了下眉,搞不懂他的脑回路:“当然是任延。”

    卓望道还想控诉,眼神一定,看向队伍末尾:“嗯?”

    长长的队伍原本就嗡嗡吵着,此刻却更加骚动起来,都纷纷回头看。

    安问毫无兴趣,直到在一声声“任延”、“任延哎”中僵住,心高高悬起的同时,肩膀被人点了一下。他默不作声地吸了口气,才敢回过脸去。

    任延穿着校服,唇角向一侧扬起:“怎么还没排到。”

    “wtf……”卓望道骂了一声:“每个正选每场比赛只有三个邀请名额,延儿每次都给他外公外婆和崔阿姨的。”

    安问眨了下眼,这个他确实是第一次知道,但……反正他是三分之一。也许是崔阿姨没空吧?

    “你笑得好刺眼啊,”卓望道莫名悲愤:“可恶,为什么?”

    安问咬着唇,不回他,但唇角扬得很高。

    安问将脸埋着他颈侧,任由任延用唇舌戏弄他敏感的耳朵,手贴上任延的心口,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越来越快。

    “找个时间告诉小望好不好?”

    衬衫衣摆乱了,从掖得很好的腰间落了下来,过了一秒,纯白的布料微微鼓起。

    安问心里一颤,身体也跟着一僵,但很快便松弛了下来,只有闭上的眼睛无法控制地颤抖。

    两个人的呼吸都屏住。

    任延手上不做人,但话语却认真,轻描淡写地如同闲谈:“一直瞒着他,等他自己发现,会生气难过的。”

    安问哪还有多余的心思,任延说什么,便是什么。

    任延说完了卓望道,又跟他聊文艺汇演:“你有没有节目,嗯?”

    语气淡淡的,很日常。

    安问咬着唇,往他怀里靠。

    听到任延一声轻笑:“没有啊?帮你想一个,表演手风琴好不好?”

    安问点头又摇头,脑子里一团浆糊,想躲开,又不想躲开。

    他这幅模样乖而可怜,任延垂眸看了会儿,凑下去吻他的唇,撷住下唇慢条斯理地吮。

    铁门外的楼梯上响起脚步声。

    其实就剩几个人了,任延陪他站着,安问心里拼命让自己不要脸红不要脸红,偏偏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中,还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任延饶有兴致的垂眸看他,轻轻咳嗽一声,半转过脸去笑了一下,才明知故问:“脸怎么这么红啊?过敏?”

    安问闭了下眼,装出不冷不热的样子。还好卓望道话多:“你今天怎么来食堂了?”

    任延提了提手中的纸袋:“带过来吃。”

    “你不对劲。”卓望道不该聪明的时候聪明:“你不都巴不得自己一个人在天台上吃吗?还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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