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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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半刻钟,坑内飘舞草屑,吴见故想今天不如被草葬在这儿,活活受几百次死罪。屑落定,一切刍犬前膝跪地,不再发疯。

    结束了!吴见故很想哭,此时脸有点湿,一边是被大胆刁民舔的,另一边是钟乳石上滴落的水,反正不是他的泪,也不是朱祭的。

    朱祭眼眶尽红,将他扶坐起来,突然双膝跪下,朝吴见故重重磕了一个头。

    “诶,我还没死……”吴见故想展示一身光荣勋章,发现皮肉光滑,没有半丝伤口,这样子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心疼自己了。

    朱祭磕完头抬起身,这个时候吴见故才看到朱祭这幅身体有些残破,十指断了四根,半条腿瘸着,不复魂体时光鲜。

    不过朱祭仍能驱策犬影,如今满坑的犬都是他的手下,他十分冷静地将吴见故与齐铎送出画外,说了一句他有事要办,洒脱地转身。

    吴见故问:“你去干什么?”

    朱祭准备返回山鼎,说:“我去找出白袍老苦的主墓,听闻他主墓之内有盗取的法物,能够操纵大风水,找到之后我自会通知你们。”

    吴见故:“我和你去吧。”他不好意思说出伤人的话,对方那么要面子,总不能指着他躃踖的行走姿势说“你这幅样子怎么找”。

    朱祭听后欢心了然,却拒绝了他,驱赶犬影遁入青嶂。

    吴见故讪讪笑着回转头,齐铎拍他肩膀,解围似地提议目前只有途灵没有进鼎,需去支援她。

    鼎中,石竹经受了一顿“外卖消耗”,赫昈昈的蛊心逐渐暗淡下来,她揉了揉胸口,骂了一句:“吴见故这个讨债鬼。”

    莫笙笛在前面追踪邱父,回过头来问:“吴见故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石竹哼一句:“他出事了,我能感应到。”言下之意是对方好得很,至少比他们这边情况明朗。

    邱父入了鼎之后,伏礼取代机械臂,侦查通道,凭借它的气息引开了几次蛇鼎内凶煞的伏杀。

    “伏礼,你从出生起就是一只虫子?”

    鼎内是弯弯绕绕的老城区小路,伏礼飞不高,听见石竹这话,噗嗤噗嗤声提亮。“实话说,白袍老苦根本不知晓我的用处。”

    它甚少得意,这话一听却充满智商碾压对手的快感。石竹提耳听它说道:“我是裂人孵化的骨瓮,确实能够像这片土地一样,吸纳魂体,可我一开始不是虫子,我是裂人的根须,是裂人的一枚‘鼓槌’,用来呼召裂人老祖摩一。”

    石竹:“摩一是谁?”

    伏礼不肯吱声。石竹再要追问,振翅声忽然停下,莫笙笛紧跟不动,前方豁然有一间两层高的楼房,打着诡异红灯笼。

    楼的一层是小工厂,横挂“瞳光零件加工”简陋广告牌,二层未封窗,窗前方有一束女影,苍白疲弱,小眼睛,眼尾生毛,一眼便能猜出是邱世瞳的母亲。

    邱母怨毒地盯视楼下人,像正无声警告来者“别靠近她儿子”,这种不管对错,始终护犊的扭曲心态让石竹也受不了。

    石竹朝莫笙笛道:“无底线的爱真可怕。”

    莫笙笛大喝一声,哪管邱母刀她的眼神,踩上广告牌,跳上窗内。石竹赶紧跟上。

    区区一个亡灵,莫笙笛还真不怕。她踩进窗棱,人到棍到,逼退邱母。

    这是一间小卧室,墙上镶嵌玻璃柜,装饰摩托车模型。邱母在玻璃柜边隐去身体,棍棒打在玻璃上,爆出满地碎片。

    倏然,莫笙笛窥见碎片里面一束白影打着红灯笼,正在她身后,她震喝一声,陡然翻身,棍子打在左上方,当地被石竹手臂拦住。

    石竹莫名喊:“你打我干什么?”

    莫笙笛眼里,被打之人哪里是石竹,正端着一张白脸阴森森地笑。莫笙笛没有动作,怕是着了道,真的打中了石竹。

    她不动,对面人忽然一动,一根匕首从身后伸出来,往她腰侧擢下去,莫笙笛怒而抬手挡开,右棍敲击对方肩骨。

    石竹大喊:“莫笙笛你疯了,为什么打我?你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石竹,你在哪里?”莫笙笛环顾房内,除了眼前之人,哪里还有其他人。但偏偏这个人就是长着一张森然白脸,歪着一边嘴巴怪笑不止。

    莫笙笛后撤一步,打算迂回一周,查看究竟,她脚往后贴在玻璃柜,登时后背一凉,一条白手臂从脖子绕到胸前,正探向她的心。

    莫笙笛发动金属共振,玻璃柜的金属插销箭似飞出,隔断身后物,那条白手臂垂搭下来,化成一道血痕。

    “伏礼?石竹?”莫笙笛开口喊。

    对面人回答:“我在这里啊。”

    长舌头嘀嗒下水,邱母靠近两步,莫笙笛逼视着她,想再不下狠手就迟了。邱母怪叫一声,提着红灯笼就来掐她脖子,两条手臂不何时长成两条赤色蜈蚣,百足剧烈划动。莫笙笛感觉腿部站不住,低头看,她的两条腿至膝盖以下也正在蜈蚣化。

    莫笙笛忍不住了,发动能力将所有能拆的东全拆了,尽数钉进眼前女人身体内,耳际盘旋的是石竹嘶声裂肺的叫骂声。

    莫笙笛不管其他,翻出短刀,决然向下将要切断自己的虫腿。甫然弯腰,一枚纸片飘飘然落下,引起的却是黑沙白浪相吞屠的激烈效果。

    这张纸正是尔如愿离婚证里夹着的画,画上是尔如愿抱着女儿甜甜美美的笑。

    画纸下泛开白色的光,白光抵御红光,继而扩散侵吞领地,直到整个房间笼罩进一阵白色的暖意中。

    如果这是两位母亲的较量,尔如愿如其所愿,击退了扭曲的邱母。

    莫笙笛的腿恢复如常,石竹和伏礼站在刚刚邱母所站的地方,只是中间隔了半面镜子镶嵌的墙。

    石竹捡起尔如愿的画,折好放回空间中,“奇怪,这张画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她与莫笙笛离开旅馆时候,画明明还摊在床上。

    莫笙笛没时间与她讨论刚刚的变故,邱母消失了,楼下却有邱父和邱世瞳的声音。

    二人奔下楼,撞开一道门。

    门后边,莫笙笛刹住脚,苦苦寻觅的邱世瞳就立在一扇窗旁,他费劲力气想脱离身后人的桎梏,越是挣扎,身后人拥得越用力。

    邱父的胸腔已经空了,肋骨如张开的铁枷牢牢锁在邱世瞳的身上,两个人就以一种前后拥抱的状态僵直着。

    邱父已然无神智,似乎只是遵从爱子的本能,牢牢将儿子拥入怀中,不使他逃开,不舍他受伤害。

    此情此景完完全全阐释了什么叫做“窒息的爱”,莫笙笛哭笑不得,两条棍随之而上,击打邱世瞳前胸,越打越不解气,恨不得掏了他黑得不能更黑的心肝。

    成年的邱世瞳比年少时多了圆滑,他张口就是:“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只要你不杀我。”

    莫笙笛抡起棍打得更凶,她想起岑教授的脸,想起众多现场中不甘死去的面容,滔天的愤怒随泪水一起滚下。

    成年的邱世瞳并非本体,不过是一具凡胎,被打得无力还手,又因邱父突然拦截,导致他无法施法,因此被打晕过去。

    莫笙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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