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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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一见这位姑娘。”

    交代完后,等到管事太监出去,皇后眨了眨眼睛,酝酿一番,须臾后便泣不成声。

    太子进来时,便看到皇后声泪俱下,哭得直不起腰的场景。

    想要质问的话停了一瞬,太子抿了抿唇,还是上前。

    皇后摇了摇头,“母后知道,你也是来责怪母后的是不是?”

    太子哑然,该说的都被说了去,竟不知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他语气还算缓和,问道:“母后为何要隐瞒太子妃的死讯?”

    皇后抽了帕子,抹了抹眼泪,便抹还便哭着,不过一会儿连帕子都湿了。

    她道:“你那太子妃一直在喝避子汤,她的病根本不是娘胎里带来的,分明是喝药喝出来的,太子知不知道?”

    太子明显怔了一瞬。

    皇后瞥见他的神色,吸了吸鼻子,“母后那日发现,一时忍不住,便责骂了她几句,罚了她身边几个宫女,谁知……”

    “谁知她便是就这么过去了……”

    说罢,皇后愈发抽噎,“母后这几日整日都睡不着,母后也在想,是不是母后错了,可这么好好一个人,你说怎么就这么没了……”

    太子瞧了瞧她,他的母后向来妆容华贵,可如今连发髻都没梳好,连妆都没上,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

    皇后仍旧不停地哭诉,“母妃这几日总在想,究竟是哪里不对,问了很多人,连那裁剪冬衣的宫女都要细细问过。”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配上那哭声,竟然听起来越来越委屈,“母后哪里知道,这才刚准备叫人去那文绣局,那文绣局竟然也起了大火……”

    “母后说什么?”太子问道。

    皇后却像是没听见,只喃喃自语,“你说本宫是不是不详之人,和本宫说过话的竟都死了,太子不若也离本宫远点。”

    她摇了摇头,“不,本宫过些日子便搬离皇宫,别给你和父皇染上晦气。”

    她自言自语,太子便是再也责怪不来,稳住她,“母后!母后莫要自责了。”

    他咬着牙,道:“依儿臣看,根本没有鬼怪之谈,定是有奸人作祟才是。”

    *

    远在晋阳的岑璠,也听闻了那太子妃病逝的消息。

    石凳上铺了厚厚的软垫,岑璠坐在石桌前感慨时,元衡就在不远的梅树前。

    她轻叹时,元衡在树下恰好瞥见。

    他昨日刚刚回来,想她想得紧,昨日夜里便免不了缠绵一番。

    可他也是记得齐良越的话,到底是顺着她的意思,浅尝辄止,只给她了一次,没让她多难受。

    今日晨起时,她的心情似乎真的比往常好了许多。

    起码并没有瞪他就是。

    晋阳的冬日难得天晴,他好声问她要不要和他出去赏梅,她也没有以精神不济推拒。

    现在不知道又在为何而叹……

    元衡没问,若无其事看向周围,似又是满意。

    西侧小院的梅已经凋谢,可他这燕誉堂的梅现如今竟是开满园。

    梅香四溢,如临春景。

    他着人种梅的时候,种了许多种,就是为了从初冬到春天,都能看到梅树绽放,有的可赏。

    满园的雪皆被扫在梅林中,堆成一摞摞雪堆,梅瓣被凌风吹下来几朵,点缀在雪堆上,初雪时堆的雪娃娃早已消失不见。

    忽然间,一枚雪上的红瓣却被团进雪中,大掌将雪球捏实,一层又一层雪被滚在雪球里,越滚越大。

    元衡站起身,捧起那颗捏好的雪球,放到桌上。

    “孤团好了,皎皎来画吧。”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抱团取暖

    岑璠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汤婆子。

    元衡道:“刚才在想什么?”

    岑璠道:“没什么。”

    她只是唏嘘罢了,那太子妃分明不比她大几岁,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居然就这么死在了宫里。

    那皇宫真不是个好去处。

    她有心事,元衡能看得出。

    他捏了捏拳,心里默念,要顺她的心,好好宠她,便没逼她说出口。

    他坐在她旁边,将那汤婆子放远了些,怕将那捏好的雪球烤化了。

    见她伸出手,问道:“手还疼吗?”

    岑璠摇头,觉得他反常,婆婆妈妈的,“我也不是傻,若是手还疼,怎会同殿下出来?”

    元衡老实闭了嘴。

    岑璠从袖中伸出手来,拿了桌上的小树枝,用树枝三两下就将那团雪球刮出个形来。

    元衡就这么看着,指向一处凸的地方,不咸不淡道:“削歪了。”

    岑璠看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指手画脚。

    她将那截树枝拿低了些,用树枝尖一点点勾好轮廓,开始描形。

    元衡渐渐能认得出,那是是个女娃娃,而他指的那鼓包是一个坠马髻,上面还插有一只牡丹簪。

    不知道是照着谁画的,但很好看,眉眼弯弯,唇漾开,像是月牙一样,唇边还有两颗酒窝。

    应当不是她自己,她从未这么笑过,也没有酒窝。

    岑璠也没说这是谁,又削出娃娃的下半身,那娃娃穿着一身大袖袍,连衣上的褶皱也削了出来。

    她又想了想,往那娃娃的腰间刻了一只玉佩。

    画好后,她就这么盯着那只娃娃出神。

    片刻后,她又用那树枝又在娃娃的脸上勾扫几笔,便是更栩栩如生了。

    元衡问:“这是谁?”

    岑璠想了想,道:“谁也不是。”

    这发髻是女娘时兴的,脸是照着紫芯画的,衣裳是他常给她穿的衣裳,这玉佩是郑姑娘常佩的。

    她还记得阿湄说过,那块儿玉佩曾被拿去送给晋王,而她差点因为那块儿玉佩认错人……

    若是他反应过来此事,虽然不至于对阿湄下手,却也应该会记仇,说不定还要莫名其妙对她发一通脾气。

    岑璠什么也没说,见他不准备离开,又抱回汤婆子暖手。

    元衡盯着那娃娃,却是站起身,去摘了朵红梅,将那朵红梅轻轻放在那女娃娃的发髻上。

    一朵红梅点缀在白雪上,给那只娃娃增添了些色彩,娇憨可爱。

    岑璠看了看他,并没有阻止他染指那只雪娃娃。

    她又抬手,将原来那朵牡丹抹平,做了个凹槽,将那朵梅花固定在发髻上,用雪压了压,巧到元衡都看不懂她是怎么做到的。

    “皎皎为何这么熟练?”

    岑璠静静看着那娃娃发髻上的那朵红梅花瓣随风轻颤,她温婉的笑容荡漾,宛若春风拂雪。

    可转眼间一阵冬风拂过,地上浅浅一层雪粒被吹开,那点笑意也被拂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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