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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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那般好。

    否则他的兄长便不会想着把她带去洛阳了。

    那洛阳城内的太子妃新丧……

    她尔朱氏此前一直忠于晋王,虽然她此次去洛阳,父兄可能并不打算做什么,可既是暗中做此种倒戈准备,想必是父兄在军镇察觉到了什么。

    她也能感觉到,杨氏与他尔朱氏,向来不是纯粹的盟友。

    羽毛似的睫垂下,她轻轻笑过,又问了他几句在军镇的情况。

    他一一答过,和前些时日总是对她不耐烦的态度迥然不同。

    也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什么。

    不一会儿,芊枫将汤药端进了暖阁。

    她一口气喝完,杨知聿给她舀了两块儿黄桃,加了些糖水。

    尔朱阳雪用汤匙剜了一块儿,示意芊枫先出去。

    她小口吃着,不一会儿,那碗糖水黄桃便被舀了个干净。

    杨知聿问道:“表妹可是喜欢吃?”

    尔朱阳雪点头,将碗递给他。

    她看着他帮她盛糖水,似是调侃,“表兄似乎很久没这样叫过我了,我还以为是哪里惹的表兄不快,才让表兄这般生疏。”

    杨知聿听得出她话中的不满,也听得出那些许的试探,将那碗糖水放到她面前,面不改色道:“我只是觉得的你到了该出嫁的年纪,男女总有别,你我也并非亲兄妹,总该避嫌才是。”

    “那——”

    他知道她要问什么,打断道:“今日过年,是个例外。”

    尔朱阳雪眼眸微垂,默然一瞬,却是转而又说起刚才的事,“你也别怪我疑神疑鬼,刚才我说的事,也绝非乱猜。”

    她语气平淡,杨知聿猜不透她的意思,只得抬眼看她。

    尔朱阳雪恰好也抬起了眼,那双杏眼清明,似能看透许多。

    她目光始终直视着他,似明镜一般,照得清任

    何躲闪和心虚。

    “我病时做过一个梦,梦到我嫁去了洛阳,嫁进了皇宫。”

    她话音顿了顿,紧盯着对面人的反应。

    他的眼眸似有些躲闪,可也就似有若无的一瞬,嗤笑一声,“什么梦,这么荒唐…”

    尔朱阳雪无声勾起唇角,眼眸又低下了,淡淡道:“还有更荒唐的呢,我梦见我那第一任丈夫死了,而我回到家乡,可不过一年时间,尔朱氏便突逢变故,后来我逃回了洛阳,又把自己嫁进了皇宫…”

    她说完,并没有再去看他,端起他给她盛好的那碗糖水,抿了一口。

    他似是静了许久,再问时声音有些哑,“然后呢,你还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宫里被叛军围攻,我的第二任丈夫在我面前被凌迟而死,我被囚于宫中,等来了一个人。”

    她抬起眼看着他,“那个人…好像是我很喜欢的一个人,但我用袖中的匕首亲自杀了他。”

    可这一次,低下头的却是杨知聿。

    他喃喃道:“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你那时应该烧糊涂了吧…”

    尔朱阳雪未接他的话,也没恼怒,只平静地问道:“表兄相信前世今生吗?”

    杨知聿似无动于衷,笑了笑,“你是觉得这些是前世发生的事?”

    尔朱阳雪道:“也许是吧,可梦里的我似乎不后悔…”

    杨知聿抬起眼,看向她。

    她坦然道:“我虽是不知道梦中的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杀那人,可如果那真的是尔朱阳雪,应该是不会让自己做后悔的事。”

    杨知聿蓦地笑了。

    她说的那些叛军是他带进来的,那时他对她有怨气,对那狗皇帝更是恨。

    是他派人将她关在了宫里,纵容那些人在她面前杀了元彻那个狗皇帝。

    是那尔朱氏放弃了她,不顾她的性命让叛军入皇城,她约莫也以为他和尔朱氏是一种人,恨毒了他,所以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可他自始至终都不想要她的性命,他赶回来和那些人一起闯进宫,是想留她一命…

    杨知聿想解释什么,可对着这双还留有清澈的眼眸,便是停住了话。

    他站起身,“表妹病应当还没好,总想得太多,还是早些睡下吧…”

    *

    翌日五更时,王府的下人便包起了饺子。

    昨夜岑璠下了一夜的棋,倒也没做什么太费体力的事。

    天微亮时,房内的烛火燃尽,图了个好兆头,岑璠便是上床小憩一会儿。

    再醒时,天已大亮,乳娘像往年一样,往饺子里包了颗铜钱,沾沾福气。

    往年都是她一个人吃饺子,这颗铜钱不论如何都是她吃得到,可今年却多了个人,两碗饺子端上来,还要自己选。

    元衡叫她来选。

    岑璠挑了又挑,可那颗包有铜钱的饺子,还是跑到了另一个人嘴里。

    她没有说什么,可这喜运被他抢走,的确有些不满。

    元衡看得出,吃得心愧,最后说了声,“本王的福气,便也是皎皎的福气。”

    乳娘听了乐呵,直说了好几句漂亮话,岑璠愣还是没露出一点笑容。

    用过早膳,两人去拜会郑峋。

    如今明面上,不少人都知晓是晋王赐给崔郑的人毒酒,而郑氏自崔氏一案后,与晋王也刻意疏离。

    可这也只是做了样子,郑峋知道,若无晋王,自己的女儿和那崔氏,不可能顺利隐世,怕是早已凶多吉少。

    郑氏这步棋被元衡埋在了暗处,此时自是不好再上门拜访。

    元衡带着她一起出了城,去了郊外的寺中,美其名曰去还愿。

    那座寺岑璠也去过,那时她去那座庙里给母亲做法事,也是在那里她和阿湄重逢。

    岑璠见过郑峋一面,气质出众,她印象不算浅,如今再见,似是比之前苍老了些,两鬓多了好几丝白发。

    上一次搀扶郑峋的还是阿湄,这次来,换成了郑氏的五公子。

    郑峋将她二人请进门,问了几句晋阳的近况,免不得多问了几句平城那边的事。

    元衡答了几句,岑璠也将郑伊湄在信里同她说的事挑拣了些说与郑峋听。

    比起上次相见,郑峋似是收起了对她的锐气和不满。

    不仅如此,还坦坦荡荡承认了自己的之前的错处,“臣过去对王妃多有偏见,还请王妃见谅,晋阳的事臣都知晓了,小女得友如此,是她之幸事。”

    岑璠摇了摇头,“都是应该的。”

    郑峋想到什么,又问,“听蒲菊说,小女幼时在彭城就与王妃相识,可是真事?”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王妃就不能将孤往好的想想……

    元衡看向她,也在等着她的答案。

    岑璠颔首:“在睢陵时见过,说来也是缘分。”

    她原来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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