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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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衡道:“这倒是有些意思,你说来听听,孤未必不答应。”

    话音落,只见元斓叹了口气,似是为难,“我知道的这个秘密可不简单,皇兄反悔了怎么办?”

    元衡淡淡道:“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从不反悔。”

    元斓并不上当,从袖中取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字条,“皇兄若是想听,那便立字据如何?”

    元衡低眼看了看那张字条,字条上的条目列地清晰,连那找男宠的事都赫然在列,倒是丝毫不觉得羞愧。

    他多看了几眼,道:“你去找人拿纸笔来。”

    元斓站起身,提起裙摆,向湖外的人找来纸笔,亲自磨好墨,将那支笔双手奉给元衡,“皇兄,请。”

    元衡看了看她,大笔一挥,书下自己的名字。

    “这样可是够了?要不要本王再给你盖个手印?”

    元斓抿嘴,“自然是不用。”

    她指尖触上那封信,想要拿走,元衡却是将信按住。

    他道:“皇妹得先说,是什么事?”

    元斓收回手,轻轻一笑,“前些日子,我的人打听到一些事。”

    “皇兄可还记得冷宫中那个疯女人?”

    元衡神色蓦然一冷,道:“当然记得。”

    当年母亲入冷宫,正是因为处置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原先是宫中的昭仪文氏,甚得父皇宠爱,却是与家中

    表亲私通,诞下孽种,母亲发现后,父皇处置了文氏和其表亲的两族,却只是将那女人幽禁冷宫,并未要其性命。

    那文氏却为此狠毒了母后,在元斓的满月宴上,买通宫人给元斓下毒,幸好母亲及时发现

    母亲要她的命没错,可父皇那时想打压杨氏,竟是借此要治母亲的罪。

    母亲为人高傲,没等皇帝治罪便自行去了冷宫……

    他自三岁起便在那里,活了十年。

    想到此处,元衡握紧了拳。

    元斓知道他同她一般,心中有恨,继续说:“近些日我听说,那件事的背后其实有皇后的手笔。”

    元衡“哼”的冷笑、将那封信收了回去,“十年前的事,现在才有人告诉你,这种鬼话皇妹愿意信,本王不信。”

    元斓并不怒,“我知道兄长思虑周全,可这崔家不是才被查抄?此种消息,先前一直握在崔氏手中,我若没有把握,也断不会同兄长以此做交换。”

    “你有何证据?”

    “那晚追捕崔氏有我的人,说巧不巧追到了崔纪府上的管事,我让他说些秘密,之后好放过他的家人,他便同我说起当年这件事。”

    “帮那疯女人下毒的宫婢是崔氏的人,曾经在崔氏的远方表亲孙氏府上做事,绥儒顺着线索查过,发现当年事发不久,整个孙氏便迁去了清河附近,皇兄说这巧不巧?”

    “那又与皇后有何关联?”

    “崔家不便进宫,去游说那疯女人下毒,将鸩毒交到她手上的,可是咱们现在这位皇后。”

    元衡半信半疑,试探道:“那皇妹可有抓到那孙氏的人。”

    元斓一叹,“这就是皇后的高明之处,崔氏被夷三族时,皇后做了手脚,将孙氏添入灭族的名单,清河那边的崔氏族人不愿因为一个孙氏与皇室再起冲突,便主动将人交了出去,现在便是…死无对证。”

    她最后一句似是无奈,可却是轻巧。

    元衡手又握紧了些,连带那封立好的字据被捏出了褶皱。

    他道:“既是死无对证,这个秘密有何用?”

    “皇兄不如听我说完。”元斓坐到他身边,捏住他手里那封信,有条不紊道:“孙氏虽是已经没了,可当年崔氏为了牵制皇后,到底也留了后手,那疯女人死时,身边有一名婢女被崔氏救下,听说是被送往了彭城。”

    “彭城?”

    元斓颔首,强调道:“就是嫂嫂从前所在的那个彭城,当年崔氏大公子在彭城做县官,安置的此人。”

    “不过究竟送去到了哪里,现在还是否活着,也只有崔氏父子知道了,兄长若是想查,不妨派人去彭城去一趟。”

    话毕,她低眼看向那张被元衡压住的字据,一只手捏住那张纸,另一只手抚住他的手背,“兄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元衡回神,手微抬,那封信便到了元斓手里。

    元斓满意地笑了笑,将那封信叠起来,迅速塞进袖子。

    就要道谢时,却听元衡问道:“你刚才说的,她的秘密是什么?”

    元斓愣了一下,挑眉问道:“谁?”

    “你皇嫂。”

    元斓笑得虚假,“这个秘密,兄长又打算用什么换?”

    “你若不说,便别想带着这封信出大门,”

    元斓一撇嘴,似是嗔怪,“兄长莫要这样说,皇妹不过是开个玩笑,皇兄想知道,我便说。”

    说罢,她手掩住唇,凑近了些,同元衡低声说了什么。

    *

    王府正殿,乳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倒着步子来到后院。

    岑璠正给珝儿写信。

    自从她来到晋阳,送往虞家的信一封都没有回信。

    不过想想也是,她和家里的父亲翻脸,父亲定是不会让珝儿回信。

    说不定那些信,珝儿都没见过。

    想到此,岑璠笔顿了顿,随后却又提起笔。

    他们不让他和珝儿见面,她便一封一封写,他总会看到,,

    乳娘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五官挤成一团,“姑娘,都什么时候了,咱们怎么还在这里写信呀…。”

    岑璠写完一个字,才放下笔,问道:“怎么了?”

    乳娘站近了些,压住声道:“姑娘刚才同殿下回来,难道不知此事?”

    岑璠凝眉,“何事?”

    乳娘啧的一声,跪坐在她身旁,一字一句道:“我听说,殿下刚才领回来一个舞姬,现在正在湖那边的亭子呢…”

    “槿儿说你和殿下又吵了架,府里的人也说王妃是因为生气才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姑娘知道这事呢……”

    岑璠听她说,眉越皱越紧,可须臾间便又展开。

    她摇头,重新拿起案上的毛笔,沾了点墨汁,淡然道:“他不会。”

    乳娘微微后仰,拍了下大腿,“这有什么不会,喜鹊就在湖边,看得一清二楚!那女子和殿下拉拉扯扯,后来还要了纸笔,身契都签了去,还…”

    乳娘抿了抿唇,四周望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唇,“还上了嘴呢。”

    听到此处,岑璠终于停住笔。

    却也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乳娘恨铁不成钢,“老奴早都说过,姑娘该对殿下上点心,那些个手段,不管多上不得台面,该使的时候便要使出来,男人总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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