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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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道:“王妃是不信孤?觉得孤会反悔?”

    岑璠并没有被这番无辜的质问欺骗,她回头睨了一眼,冷问道:“殿下说,不会管五公主的事,做到了吗?”

    元衡停住了话,唇不可察觉地收了一下,道:“她跑到晋阳来,也是实在没了法子,就这一次……。”

    岑璠默不作声地拢紧衣裳,冷哼一声。

    那声冷哼饱含不屑和嘲弄。

    元衡彻底闭上嘴,不知该再解释什么。

    他确实骗了她,而她并不好骗。

    “本王先去沐浴…”他只道。

    再回来,便是全身上下彻底干干净净了。

    紫芯正在房中,立在榻边,手里端着盆水,岑璠正用帕子擦着肩。

    是他刚才吻过的那边地方。

    元衡身后跟着婢女,那婢女留下药后便离开。

    岑璠有所察觉,轻瞟一眼,便不擦了,把帕子扔到了水里,“先下去吧。”

    紫芯告退,房门轻合时,岑璠道:“殿下以后要喝这药,能不能去外面?”

    元衡心下顿了顿,却也打心底里赞同她这一说法。

    当着她的面喝药,起初觉得能震慑她一二,后来便是他自己也觉得别扭,像是在例行公事,少了些乐趣。

    旁的男人在行房前喝药,是为了提神助兴,补足阳气,他好好的,又不是给不起她。

    她让他到外面喝,那如果哪日他骗她,就说忘记喝了,其实也未尝不可…

    恶劣的念头划过,不过也就是一瞬,元衡便摇了摇头。

    她定是不会忘记像今天一样提醒他喝,若是他骗她有了孩子,她估计会恨他一辈子。

    他虽是赞同她,说出的话却是刻意地讨好,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孤都听皎皎的。”

    说罢,他俯身进帐。

    帐内温热,重影交叠,帐幔逐渐浮起一层层波浪,忽而传来一阵莺啼,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本王的这些,都是给皎皎的。”

    ……。

    一场风雨,夜半才停。

    颈上的落梅连成片,深浅不一的好几道痕迹,就连大腿上也有…

    元衡抱她又清洗了一遍,还要反复强调自己不脏。

    “孤已经洗干净了,孤不脏,也不会带脏王妃。”

    岑璠已经抬不起手臂,听到只觉得烦躁,却也没力气反驳。

    她约莫也知道,他这个人自己也以此为傲,得意自满。

    因为他自己从没碰过别的女人。

    这个世道便是这样,女子干干净净便是理所因当,男人多情,便和她的父亲一样,被说成是风流,但凡干净些的男人便能被当成是稀世珍宝,能被拿出来大肆褒赞,更有甚者记在诗词歌赋中,为后人广知。

    向来都是这样……

    房间内的那盏鎏金蟠花烛台留有光亮,男人抱着她经过,烛火随影子倾斜。

    男人颀长的影子打在墙上,将烛火吹灭,便是一室寂然。

    温热的胸膛自背后紧贴过来,将她四周裹住。

    轻轻一声夜语传来,“皎皎放心,孤不会言而无信…”

    岑璠意识越来越模糊,逐渐合上眼,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

    翌日天色尚且朦胧,岑璠睡的熟,一双藕臂半露留在外面,一只手被压在枕下。

    昨日留下的痕迹在她颈上越来越明显,元衡不禁靠近。

    他未打扰她清梦,蜻蜓点水一吻,便更衣出了房门。

    韩泽正等在门外,见到元衡端正地行了一礼。

    昨日韩泽便打听了前因后果,知道偏殿住着的那位是五公主。

    那位五公主从前在宫里受过委屈,胆小怯懦,若不是有殿下宠护,只怕和大皇子一样,连自己的住所都不曾有,早早被送出宫外了。

    不曾想公主此番竟会被婚事逼到了这种地步,能孤身跑来晋阳。

    想来是昨日未能谈妥,一大早那位公主便找来正殿。

    门外的侍卫将其拦了下来,只是那动静实在有些大,韩泽不得不亲自出来摆平。

    那五公主倒是没有无理取闹,被人挡在门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见到他也没半点指责,只塞给他一张字条。

    那字条上的字倒是和他见到的可怜大相径庭,字迹潦草,似带有怒火,赫然两个大字,“还我。”

    公主拜托他将那字条交到晋王殿下手里,让他立刻便去…

    韩泽知道那屋昨夜后半夜才歇下,借十个胆子也不敢进屋,便只能徘徊在这里。

    幸好殿下醒得早,不然他便里外不是人。

    韩泽将那张纸条双手奉上,道:“殿下,这是公主送来的。”

    元衡扫了眼那字条,未有半分波澜,“去收拾东西,本王收留她一晚,她也该回洛阳了。”

    韩泽愣了愣,仔细揣摩话中的意思。

    “在犹豫什么?”

    韩泽回过神,道了声遵命,便吩咐人去准备马车干粮。

    元斓还在殿外等着,看到有人陆陆续续往外面搬东西,起初并没察觉到奇怪。

    直到后来,韩泽出来,似刻意躲着她,眼神闪避。

    元斓上前一步拦住他,“韩主管,如何了?”

    韩泽眉眼皱在一起,摆了摆手,似是不想让她再说,埋头往前走。

    元斓叫了他一声,韩泽没有回应,正要追上去,却见元衡走了出来  。

    元斓三步两步到他跟前,伸出了手,什么也没说。

    自己的那位兄长停住脚步,脸如雕刻般分明,冷漠而威严,只扫了一眼她空荡荡的掌心,波澜不惊。

    他抬步向外走去,元斓立马提起裙摆跟上。

    元衡走的极慢,搬东西的那些奴仆早已不见踪影,周围并无其他人。

    元斓走到他前面,手一直摊开,“我的字据呢?”

    元衡问:“什么字据?”

    “昨日我沐浴后,那张字据便没有了,昨日给我沐浴的婢女,有你手下的人是不是?是她们从我簪子里偷走的?”

    听她说完,元衡移开目光,淡淡道:“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元斓眼睛瞪大,“皇兄不会真想出尔反尔吧?”

    他仍大言不惭,“孤如何出尔反尔?”

    元斓脚步停住一瞬,从脖子到耳朵一片红,似气急败坏,直呼其名,“元衡,你答应我的!那是我用秘密换来的!”

    元衡道:“皇妹是说那两个秘密吗?”

    他站的挺立,完全未有愧色,“本王昨日仔细想了想,不管皇妹准不准备嫁给萧晗,这两个秘密应该都会告诉孤才对,这样一来能借孤的手查清当年之事,二来还能挑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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