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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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梅子酒。”

    元衡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他对梅子过敏,吃了会起红疹,这件事也只有傅媪和韩泽知道。

    元衡看了看她周围的婢女,心存警惕,便没同她说。

    终归这次是没什么口福。

    可她似乎是喜欢吃梅子,酿酒之外还有些剩余,乳娘将梅子洗了摆上盘。

    晚膳后,梅子酸甜爽口,岑璠在屋内看着书,多吃了几口。

    元衡与她共处一室,难得最近得闲,拿了本棋谱看。

    一盘青梅将空,他放下手里的棋谱,眼神渐渐变得深邃,“皎皎很爱吃酸的?”

    岑璠似也意识到自己吃多了。

    她确实对酸的东西有些许偏爱,这梅子就在她手边,抓得趁手。

    她咽了咽泛起的口水,放下最后几颗梅,“算是吧……”

    元衡沉默了许久,目光又回到棋谱上,桌上的另一只手指轻轻摩挲。

    他这几日繁忙,回来时岑璠大多时候已经睡下。

    这几日他二人过的平和,并未有过些许争吵,就像是寻常人家的夫妻,似熟悉了彼此的存在。

    元衡不愿扰她清梦,好几日未碰她。

    可这一日也没有。

    他静静躺在床上,手搭上她的小腹,心如隆鼓,呼吸都快了几分,手轻轻揉了两下。

    想到她今日摘了梅,买了酒,元衡渐渐觉得不妥。

    还是太累了,有些危险。

    他想着怎么开口,却在下一瞬被敲醒了。

    岑璠道:“殿下,我今日身子不爽利。”

    元衡手顿住一瞬,刚浮出水面的心被生生砸到了湖底。

    他知道她说的不爽利是什么。

    上一世,他到她屋里,她起初也会小声告诉他。

    可他那时不讲理,也不容她推拒,也总能说出些别的过分的法子让她做。

    她眼中起初有过犹豫,可他步步紧逼,命令无情,后来她似也习惯了,再也没婉拒过他,不爽利的时候便自觉闭上眼跪着用其他法子伺候。

    这一世她拒绝的不客气,他便也是记住了那日子,也不敢同她说他那些无耻下流的要求。

    手上的齿痕还未消去,他没忘,也不敢忘。

    今晚是他恍惚了。

    元衡未收回手,缓过神来,态度仍是好,轻揉

    着她的小腹,“孤给你揉揉……”

    他揉了许久,岑璠只觉得他揉的无用,扰她清梦,后来便是翻了身,方才得了清净。

    *

    元衡走的那日,安排好了一切。

    府外多了好几个侍卫把手,不知是在防着谁,岑璠却能隐隐猜到。

    她从前在彭城和洛阳听到的,都是晋王和杨太尉关系情同父子,可这几个月暗中观察,绝并非如此。

    一辆马车停在府外时,府外的侍卫横起长枪,将大门堵住。

    崔迟景下车时,愣了许久。

    马车的帘幔被一只纤纤玉手掀开,似顾及男女之别,崔迟景并未扶,只退开一步,随时准备去接。

    郑伊湄看见府前的阵仗,也不由愣了愣。

    晋王这是要防着谁?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吻痕

    郑伊湄没来过晋阳,王府的人也不认识荥阳郑家的人物。

    他们只知道晋王下了死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府,特别是找王妃。

    是以郑伊湄叫人通报时,无人进门通传,两只长戟将门横挡,不像是王府,倒像是大理寺狱一样。

    郑伊湄知道这绝非岑璠的命令。

    门口的人倒也是听说过荥阳郑氏,见此女虽身着一身书生的衣裳,却气度不凡,贵气十足,倒也无人上前驱逐。

    那侍卫长说话倒也还算客气,拱手一礼,“姑娘见谅,王妃不便见客,请回吧。”

    郑伊湄此次来晋阳是来看崔迟景,也是想给岑璠一个惊喜。

    前段日子送来的信上,她分明说自己在晋阳很好,见到了许多不曾得见的大观,现如今怎会不便见客?

    郑伊湄隐隐觉得蹊跷。

    好在韩泽及时从城外回来,将人迎了进去,道了声莫怪。

    这是刚才殿下离城时的吩咐,想来也是怕王妃在府中太无聊孤单,让这位姑娘来陪着解解闷。

    岑璠在这王府也确实无事可做,不过这倒是和他在不在没有太大关系。

    思来想去,来这里最充实的,竟是和尔朱阳雪出去跑马的那个早上。

    刚来晋阳时,他怒时曾说要让她操持府中大小事务,做好王妃的本分,可这些麻烦事到底也没落到她头上。

    她王府里做的最多的事,除了和他在床榻上厮混,似乎便是喂鱼。

    前几日倒是想调些香,他却是叫来人,将那些香料拣出来好几味。

    他对子嗣之事向来谨慎过头,不仅会注意她的饮食,连沐浴时用的香料都会在意。

    不过他应该是忘了每日悬在帐上的那只香囊。

    昨日叫水已是深夜,晋王一清早便去了军镇,她醒的晚,百无聊赖便又拿了鱼食去外面。

    听到郑伊湄来府上时,手在空中停住,星点鱼食从指尖漏出,在水中漂浮荡漾。

    她应该是刚来晋阳,身上还穿着一身适合远行的男装。

    她小时候见到她,她便是这样的打扮。

    湖心的一方小亭总算有了客人,也多了些人气。

    岑璠让紫芯上了些瓜果,似觉得不够,又让槿儿去窖中取了一壶酒。

    她埋下的青梅酒时间太短,这坛酒是从王府的酒窖中拿出来的。

    她未拿他的酒,那坛酒是她从彭城带来,算是她的嫁妆。

    下人们简单摆好席便退下,只留三人在湖心亭中。

    岑璠说起了前一阵在府中酿酒的事,至于府中的争吵,对她的诸多管控,她并不想让这两个人知道。

    崔迟景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可总归是相识,不愿场面到他这里尴尬,也聊得熟络。

    “没想到岑姑娘竟也是爱酒之人。”

    他说这番话时,目光始终追随着另一个人,似满眼都是她。

    岑璠眨了眨眼,也看向阿湄。

    她分明才喝了一杯,脸上却似染了醺色,小声嗫嚅:“谁也爱喝酒”

    崔迟景打趣:“瞧,还不承认了,要不我把你的酒盏撤了?”

    郑伊湄显然是不愿,“光说不喝酒,那可没意思。”

    崔迟景恍然间想到什么,静了一瞬,患儿一笑,仰头自罚一杯。

    那日她醉时哭了,同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她那时哭是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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