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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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斓看见她,似也有一瞬的怔愣,收住笑容,脚下的步子也放缓了些。

    须臾间,她停在两人面前,换了副客气的笑,看向她道:“这位阿姊好生眼熟,不知是哪家姑娘?”

    竟是同她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那张笑脸纯良无害,在岑璠看来,却是带了一副面具,假的不行。

    她展开了笑,上前一步,福身行礼,“民女姓岑,单名璠。”

    “呀!”元斓捂住了嘴,“原来你就是岑家阿姊!”

    元斓围着她转了一圈,“阿姊长得好生标致,难怪皇兄会喜欢。”

    话出口,郑伊湄朝她看来,那神情中却并无责怪之意,倒是有些许无奈。

    元斓向她一旁轻瞟,停住脚步,眨了眨眼,讪笑道:“郑姑娘是知道,我嘴一向有点笨。”

    她收住话,握住岑璠的手,“皇兄他不是以貌取人之辈,是我的错,阿姊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岑璠摇头,“该是民女道歉才对,刚才竟没认出是公主殿下。”

    “这是哪里话,你是

    皇兄未来的王妃,说来……”

    她话音顿了顿,两颗虎牙露出,笑得更灿烂了些,“说来我刚才该叫声嫂嫂才对。”

    郑伊湄与公主并不算有多熟,这位五公主久居宫中,宴会也鲜少参加,她也只是偶尔在宫里遇到。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可如何不对,倒也说不上来。

    她轻轻皱起了眉,道:“殿下此言差矣,眼下婚事未成,这样称呼并不合适。”

    其余两人的目光皆落在郑伊湄的身上。

    不知为何,元斓有一瞬的无措,甚至变得有些不自然,“郑姑娘…是不喜欢这门亲事吗?”

    郑伊湄却更是不解了。

    “公主殿下,这门亲事喜不喜欢,不该问我才对。”

    岑璠来回看了看两人,她总觉得面前的两人关系并不简单,起码元斓对阿湄很不一样…

    虽然不知缘由,可她不愿阿湄与这位公主起冲突。

    她浅笑道:“阿姊这个称呼公主既叫得习惯,这么叫民女便好。”

    可元斓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目光全部着落在她身后的另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她看错,那眼中竟有一丝…委屈?

    岑璠不禁回头,却见郑伊湄似也有疑惑。

    她思索片刻,低身福礼,道:“公主见谅,民女和郑姑娘还要去赴宴,先告辞了。”

    元斓回过神,往前迈了两步,同她们并排而行,看向郑伊湄,问道:“阿姊好些日子没出门,可是中书令还在和姑娘置气?”

    郑伊湄摇头,“多谢公主关心,家父只是有些事一时未想通,并未置气。”

    中书令为何置气,岑璠知道,她并未多言,只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渐渐地,她似乎读懂了元斓。

    她不知道为何会这般,那双眼睛始终追随着一个人,眼中流露出像是关心,可更多的是仰慕

    一旁两人还在一问一答,岑璠默默旁看着,并未注意到有人拦在面前,直到差点撞上,才停住脚步。

    面前出现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宫服还是那样华贵,眼中却含着怨气。

    那文绣大监朝另两个人行礼,盯住她,“让开。”

    岑璠微微侧开身,让出一条道来,

    那大监昂首挺胸,走时狠狠撞上她的肩膀。

    岑璠回头,只见那大监从头上拔下那只红宝簪子,随手抛在了地上。

    这簪子价值连城,她记得元衡说过。

    岑璠低眼看着,元斓从地上拿起那只簪子,仔细看了一番,朝着那大监的背影低声道:“不知好歹……”

    郑伊湄不明所以,“文绣大监这是怎么了?”

    元斓把玩着那只簪子,一挑眉,“阿姊还不知道呢,上次大监去王府量裁婚服,殿下赏了这只簪子。这大监回宫后,不仅没有将这宝簪藏起来,反而大肆炫耀,传到皇后娘娘那里,被打了三十板子,跪在宫门前整整一日呢。”

    “不过是皇后母族家上不了台面的一个女儿,还想攀附皇兄,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郑伊湄欲言又止,元斓见状,抿住了唇。

    “那又关皎皎什么事?”郑伊湄问道。

    岑璠侧头,目光触碰了一瞬,而后迅速收回,直视前方,“我也不知。”

    元斓轻嘲,“这有什么难猜?那大监做梦都想嫁给皇亲贵胄,此次却因为婚服之事,无辜被罚,自然是要将气撒在你这里。”

    岑璠没再说话,见元斓转身,只余光又看了一眼,跟上两人继续往前走。

    宫宴设在灵芝池旁,已经来了不少人,皇后和那贵嫔坐于亭中,细细看去,两人神韵间竟有几分相似。

    其他女眷沿池边而分散坐开,而此次宴会的主角,那位刚满月的小皇子,想来是被抱去了皇帝那里。

    见着三人走在一起向皇后行礼,不少人觉得惊讶。

    就连皇后也愣了愣,很是欣慰,“能瞧见这三个姑娘走在一起,本宫还真是高兴。”

    元斓弯起笑眼,俏皮道:“皇后娘娘这话,难道是觉得我们不该走在一起呀?”

    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变了脸色。

    贵嫔如坐针毡,扯开唇打马虎眼,“公主可真是惯会开玩笑……”

    皇后却不在乎,道:“倒不是小五说的那般,本宫只是瞧见你们三人走在一起,颇为养眼罢了。”

    这五公主倒也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并不觉得尴尬,走向亭中,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向皇后举了酒杯,“那便是小五多想了,娘娘见谅,我自罚一杯。”

    皇后莞尔一笑,转而目光移向岑璠,“岑姑娘送的画本宫看过,那牡丹画的当真艳极,不愧是松白先生所画。”

    “皇后娘娘谬赞。”

    皇后似是想起了什么,“本宫记得刚当上皇后那阵呀,有缘见过松白先生,他说若非懂画之人,他断不会相赠,当年本宫可是亲自呈了自己的画作,上门请教,他才愿意进宫为本宫作一幅画,也不知岑姑娘有什么本事,竟能说动松白先生作画。”

    岑璠抬眼看她,道:“母亲出自商户岑家,在彭城画的画极好,民女师承一二罢了。”

    在场的人虽是不怎么看得上虞家,可那虞老爷的风流韵事,倒也听说过一二,席间窃窃私语不断。

    “那虞家的外室不是奴籍吗,怎么还是什么岑家才女?”

    “谁知道呢!一个商户而已,我那能认得,倒是这虞家……”

    一旁的五公主一扫周围,最后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面对这般胆魄,有几分赏识,可最终也只摇了摇头。

    周遭议论四起,皇后只淡然一笑,“本宫倒是好奇,岑姑娘画的究竟如何,竟是能入了松白先生的眼。”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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