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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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加盐:大头虾只属于小飞哥,不能乱叫。

    马霜痕匆匆换衣服化了淡妆,言佑嘉挨着她的椅背,“老姐,这怎么行,太素了,你得把最艳的一面展露出来。”

    马霜痕起身揉了一下他脑袋,旋即后悔不迭,“多少天没洗头了?”

    言佑嘉顶着一副通宵游戏的熊猫眼,并无半点尴尬,“我又不用偷情,干什么天天洗头浪费水。”

    没完没了。

    马霜痕跟小姨道别后出门,忍不住对着电梯壁厢端详自己。

    素吗?

    她穿了T恤和工装长裤,东西都揣兜里,没额外带包,轻装上阵。一张脸明媚端丽,就是挂了一点点睡眠不足的困顿。

    这样还能偷情,偷的只有战友情。

    马霜痕心里暗骂几句言佑嘉死直男没眼光。

    坐上熟悉的丰田副驾,马霜痕只听旁边人问刚才接电话的男人是谁,学会他的弯弯绕绕,“你觉得是谁?”

    温赛飞:“你这是把我当领导的样子?”

    鉴于温赛飞有两三次“喝高”经历,马霜痕看透他的狐假虎威,“反正你在我面前没耍过领导威风。”

    马霜痕倔强起来,温赛飞也奈何不了她。

    “我要耍领导威风,你都到不了我面前。”

    温赛飞只当对方是她的某个男性亲戚,如果是男朋友,她不可能如此自然应对。

    中午时分,温赛飞和马霜痕抵达展红云户籍所在乡镇,吃了顿当地小有名气的海鲜捞面。附近就是客运站,每天两趟去往海城的中巴车,不知道展红云每次出发先会不会来这里尝一碗家乡风味。

    马霜痕问:“小飞哥,展红云父母明明还很需要她每个月给的生活费,怎么会突然放弃找她呢?”

    温赛飞:“但愿是联系上人,不方便告诉警方。”

    马霜痕琢磨一下,“如果她真的被包养了,她家人也不该说不找她……”

    日头正烈,收割晚稻的农民大多回家吃午饭,休整片刻再继续收稻谷。

    马霜痕和温赛飞提着水果牛奶找到展红云家,展红云父母一人一个不锈钢盆,坐在天井边纳凉吃饭,不见展红云弟弟。整个家只有一层毛坯,跟邻居家小洋楼对比强烈。

    按照约定剧本,他们自称是展红云的同事,旅游顺便来看看她,温赛飞负责搞定展红云父亲,马霜痕负责她母亲。

    夫妻俩普通话有限,方言加肢体语言,三语齐下,沟通磕磕绊绊。

    马霜痕各种夸展红云的工作表现,聪明伶俐,做事利索等等,夸得她母亲直抹泪,说多好的一个囡囡,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马霜痕陪哭一会,惹得温赛飞频频疑惑皱眉,她只得偷偷挤眉弄眼,告诉他假的,没真哭。

    马霜痕借口借用一下洗手间,故意迷路,张望仅有的四间房,果然其中一间贴了半面墙的奖状,疑似展红云的房间。

    气氛到了,马霜痕一问她母亲,果然没藏着掖着,就是展红云的房间。

    马霜痕跟温赛飞使了一个眼色,那边点头,她便央求展红云母亲允许她参观一下。

    没耽误他们收稻谷,马霜痕和温赛飞看到乡邻拎着镰刀路过便告辞。

    回到车上,马霜痕庆幸道:“我还以为你要帮他们收稻谷,趁机多问点线索。”

    温赛飞给丰田掉头,“又不是我岳父母家。”

    马霜痕嗤笑,“真能想,你哪来的岳父母。”

    话毕,她意识到又拐弯抹角触碰女朋友话题,彻底噤声装失忆。

    温赛飞罕见地没有立即还嘴,不禁想远了,他可能真的不会有岳父母。

    他问:“东西拿到了吗?”

    马霜痕从工装裤侧兜抽出一把缠满头发的卷发梳,“从发色、粗细和长度来看,应该是展红云的梳子。但是小飞哥,水库女尸在滨海分局,我们怎么对比DNA呢?”

    温赛飞说:“这是忠钰要操心的事,你只管想想晚饭吃什么?”

    马霜痕刚在村里晒了一路,味蕾渴望酸酸辣辣的感觉,脱口道:“泰国菜。”

    温赛飞比搜索引擎还快,“金宁路有一家。”

    马霜痕:“你竟然知道?”

    温赛飞:“我订一下座。”

    等等,马霜痕什么时候答应和他共进晚餐。

    他们单独吃过饭,但还没到过相对正式的餐厅。比起以前填饱肚子,更像约会用餐。

    温赛飞没给马霜痕更多反应时间,电话便拨出去,等待期间问一嘴他想能不能订露台的桌子,她鬼使神差没反对。

    赶回海城刚好用餐高峰,入夜暑气渐散,露台卡座设了冷风扇,体感温度合适,刚好欣赏没有屏蔽的海城霓虹。

    马霜痕刚落座,温赛飞做了一个让她往里挪的手势,坐到她身旁。

    “还有人来?”马霜痕刚刚订座时明明听到两人用餐。

    “你还想谁来?”温赛飞反问。

    马霜痕交替看着对面的空位和身边的男人,眼神示意到位,“那你……”

    温赛飞:“我不喜欢背对着入口。”

    马霜痕故意说:“那我坐对面?”

    温赛飞的眼神像一对无形的手,按着她坐定不动。

    不知何时起,马霜痕对他的小伎俩越来越有把握,长了熊心豹子胆报复似的当面揭穿。

    她嘀咕,“你就是想坐我旁边。”

    温赛飞扭头看着她,“我就是想坐你旁边。”

    哪怕只是当复读机,笑里藏刀的老男人突然真诚起来,杀伤力不可小觑,起码马霜痕无力招架。

    她当耳旁风似的,转头研究海城夜景。伪装没持续半分钟,又被温赛飞两个字轻易拉回。

    “点菜。”

    马霜痕点菜轻车熟路,只要比她和韩弋在一起时多点一些肉类,就不会出大错。

    服务员送来他们的点单让确认,离开时,像一面帷幕拉开了入口处的舞台。

    马霜痕不由愣怔。

    温赛飞留意到她的异常,循着她的目光望去,这一方阵再熟悉不过。

    马霜痕的男朋友韩弋身旁伴着一个年轻姑娘,后头跟着一对中年阿姨,前面两个拘束,后面两个熟稔,明摆着相亲的配置。

    马霜痕抱臂低头躲了躲。

    温赛飞倾身往桌沿支着额头,好整以暇盯着她,也无形充当她的屏障。

    韩弋一行四人由服务员领着往他们后侧方的卡座,年轻人和中年人各坐一侧。

    马霜痕又悄悄抬头,扭头打量那一桌。

    韩弋说带她回家见父母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中秋前,好像又不止。

    回头对上温赛飞的眼神,马霜痕有点丢脸,已经被他两次目睹戴同一顶绿帽。

    “你就笑话我吧。”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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