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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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不当反受其乱。

    温赛飞坐回原处,忽然揽过她的后脑勺,轻轻让她埋进他的肩窝,亲自盖住那双神色复杂的眼睛。

    “别看了。”

    第26章 第 26 章

    马霜痕像蒙上一副温暖的眼罩, 视野一片黑暗,其他感官体验瞬间放大,温赛飞身上淡淡的烟草香, 她在他身上反弹的粗重呼吸, 还有咚咚加速的心跳。

    温赛飞好像低头吻了一下她发顶,也可能只是下巴碰巧蹭过。

    马霜痕第一次发现韩弋出轨时远没这样深刻的感触。一切因韩弋而起, 又似乎跟韩弋无关。

    马霜痕稍稍挣开, 坐回原处,没再扭头看不远处的男朋友, 更不敢看身旁的男人。

    温赛飞的手还搭在卡座靠背, 像展开怀抱随时接住她。

    马霜痕用iPhone的查找功能看韩弋的定位——她买了AirTag后,韩弋突发灵感共享给她的。那会他们关系如履薄冰,韩弋试图挽回,做尽一般男人认为掌控欲过强的举动。

    韩弋显示的状态是找不到位置。

    马霜痕通常要找钥匙才看定位,偶尔出现过几次韩弋“找不到位置”, 她原以为网络异常,没太在意, 现在看来大可能他主动临时关闭定位。

    马霜痕想彻底死心似的,给韩弋发文字微信:刚回到海城,在哪, 吃饭没?

    韩弋做贼心虚回复奇快:在科室帮导师做苦力呢。

    马霜痕:辛苦。

    韩弋:是啊。

    马霜痕忽地手中一空,手机给温赛飞顺走了。

    “好好吃饭,别玩手机。”温赛飞将手机倒扣在桌面。

    一看桌面, 才上了一篮虾片。

    马霜痕戴了手套拈了一片, 默默地嘎吱嘎吱。

    马霜痕和温赛飞各怀心事, 一顿饭吃得异常沉默,路人不知道还以为情侣冷战, 远没有韩弋那一桌相聊甚欢。

    温赛飞在马霜痕上洗手间时接了一个电话。

    陈忠钰说:“你特别操心的水库女尸案有了新进展,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温赛飞留意洗手间方向,“你可别啰嗦了。”

    “打搅你约会了?”陈忠钰故意卖关子一顿笑,“和谁,不是小马不用告诉我了。”

    温赛飞难得不耐烦,“晚上时间宝贵,别互相浪费。”

    陈忠钰告饶道:“行吧行吧,跟春天来了的男人真不能多计较。”

    陈忠钰先上坏消息:水库女尸死亡时间推定在15天左右,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中的液体吸入呼吸道以致窒息死亡,对肺组织和溺液进行硅藻检验,可判定为死后入水,水库女尸排除自杀可能性。

    温赛飞并不意外,催促道:“好消息是?”

    陈忠钰说:“水库女尸怀孕了,子宫内发现疑似胚胎的增生组织,但腐败比较严重,难以提取到DNA。然后呢,滨海分局向我们分局请求协作,毕竟我们水平还是相对高一点点。”

    这意味着他们有正当机会将展红云的DNA与水库女尸的比对。

    温赛飞由衷而笑,“你当上中队长之后,技术中心的水准高了可不止一点点。我看好你。”

    陈忠钰也笑,“我也看好你,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

    “再说吧。”温赛飞可正含着柠檬糖,看马霜痕出来,先挂了电话。

    回到车上,温赛飞不急着问马霜痕要回云顶金湾还是青松苑,先开窗透气倒出一支烟。

    马霜痕直勾勾盯着他的指尖,“刚吃饱饭抽烟不会哕吗?”

    温赛飞往扶手箱支肘,手腕一转,香烟几乎喂到她嘴边,“试试。”

    “试就试。”

    马霜痕低头衔住香烟,当他是支架。

    温赛飞手指颤了颤,虎口的疤痕似在抽疼,另一手擦燃火机给她点上。

    马霜痕垂眼深深吸了半口,干辣的味道直烫喉咙,转头呛咳出泪。

    温赛飞将烟送回自己嘴里,笑着给她拍了两下背,吐了烟,手随意搭车窗上,“学什么不好,学人抽烟。”

    马霜痕:“某天我因公殉职一定是二手烟吸多了,哎哟——”

    温赛飞扬手就是一个爆栗,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成年人要学会避谶。”

    马霜痕揉着脑袋咕哝:“本来就是。”

    这帮男刑警每次开案情分析会仿佛老烟枪聚头,个个吞云吐雾,办公室乌烟瘴气,并不会因为多几个女警与会就有所收敛。

    温赛飞默默吸了一口,“你那个不抽?”

    马霜痕:“不抽。”

    温赛飞忽然推开车门,往地上丢了烟头一脚碾灭,“行,少抽几根,让你延年益寿。”

    马霜痕有些负气,“小飞哥,你今晚特别人道主义,但我也没那么可怜。我跟他本来就半斤八两,你渣我我渣你,谁也不欠谁。”

    温赛飞语气平淡又肯定,“你不渣。”

    马霜痕说:“我跟你一起吃饭,和他跟其他女人一起吃饭,本质上有差别么?”

    温赛飞揣摩马霜痕的潜台词,“舍不得分?”

    马霜痕赌气,“没必要分。”

    温赛飞也体会一把撞南墙的头晕目眩,“你觉得和我吃顿饭算出轨?”

    马霜痕蹙了蹙眉,往窗沿支肘撑着脑袋,望着前挡风镜放空。

    温赛飞笑,“大头虾,你把出轨看得太简单,你压根没那个胆子,顶多打打嘴炮。”

    马霜痕恼然,“是,我知道你没那个意思。”

    车厢一阵沉默,佐证马霜痕一语成谶似的,她越发难受。她跟男朋友有猜疑,转头竟然跟另一个男人因此吵架,都不知道恋爱对象是哪个。

    温赛飞却像故意冷她片刻,好让她听清接下去说的话。

    “我要是也有那个意思呢?”

    马霜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木愣愣转头看着他。

    四年前也是这样昏昧暗沉的夜晚,温赛飞沉默地拒绝她的表白。她本该有幸福重新敲门的欣喜,现在却觉得莫名讽刺。

    她说:“你疯了。”

    温赛飞点头,再点点自己的右脸颊,正是他亲过马霜痕的地方,“你敢跟我一起疯么,来,你往这里亲回来,出轨给他看,别整天有贼心没贼胆作践自己。”

    马霜痕恼羞成怒推他一把,可惜车厢空间有限,泄气效果受限,温赛飞一动不动。

    “我犯贱你也不是好东西,”马霜痕声音发颤,“你要是对我没意思,别离我那么近,别对我有求必应,别让我误会你也喜欢我,到头来发现只是我的幻觉。边界感拿捏不清楚,你跟他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让你再耍我一次?”

    马霜痕最后已带上哭腔,解了安全带推门下车,再狠狠摔上。

    温赛飞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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