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恋爱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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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将医药费账单发给自己。两个人都没有马上回复,她蹙紧眉心,忽而找不到第三件事可以做。

    按照她的日程规划,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是在另一头的工作室完成工作。

    她对一切都分类严格,包括工作空间和生活空间。于是即便算是自由职业,也不会将工作和生活混为一体,而是租了一个独立工作室,距离住处有一整条街的距离,以隔绝自己一不小心就产生人类共通惰性的可能性。

    与此同时,在一个项目时间内,她规定自己的工作时间是从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二点,中午十三点到下午六点。其他事情都会暂且搁置在这个时间段之外再进行处理。

    因此经常遭到诟病——陈文燃讲她工作起来总是找不到人,就跟死了一样。

    但显然,她现在的腰部状况并不允许她久坐,医生也建议她卧床休息。

    崔栖烬看了看时间。11:43,她刚吃过陈文燃买来的牛奶面包,暂时不饿。靠枕支撑着腰部受力位置,不知是不是刚刚吃过止痛药又贴了膏药的关系,缓了一会,腰部好受不少,她控着轮椅往躺椅那边走。

    到了阳台门口,想起自己还没有喂龟食,控着轮椅转了回来,发现龟食被放在高处,而沙发上还扔着一大堆药物和食物,她蹙紧眉,实在是对没有按类整理的一切都无法忍耐,操着心将这些都收整起来,然后又瞥到地毯似乎歪了一个角……

    于是莫名的,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开始是总觉得有哪里要收拾,后面是特意控着轮椅在屋子里转圈,检查到底有哪些东西还需要调整,有哪些事情还没有做。

    这种感觉让她暂时忘记自己是个腰伤病人,反而十分满意自己对轮椅的操控能力,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童。

    想到这个比喻,她十分不满地停住。

    结果忽然之间一栽,她从轮椅上倾倒,摔到了地毯上,腰被重力扯了一下——

    肩压到地毯上,一时之间天地掉了个个,她茫然地眨眨眼,还没完全吹干的头发落到脸上,很痒,一时之间都没能站起来。

    门铃声就是在这种时候响起的。

    难道是陈文燃又回来了?

    她在原地抿了抿唇,维持着一种类似孩童学步摔跤时的姿势,缓了好一会,也没能撑坐起来。

    下一秒门外响起按密码的声音。

    不行。不能让陈文燃看到。

    于是她又竭力地撑了撑上半身,却还是在腰部刺痛下不敢贸然行动,于是只能灰心丧气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密码按完了,门没有被打开。按错了?还是有人走错了?直到门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咦”。

    崔栖烬还没反应过来。

    门外那人又重按了一遍密码,这遍速度很快,“嘭”地一下,门打开了——

    她和门外的人四目相对。

    崔栖烬栽卧在地毯上,侧躺着,头朝下,肩挤着脸,茫然地眨一眨眼。

    池不渝穿一身新中式牛仔服,戴了副材质细净的框架眼镜,刚洗过的头发绑了个公主头,满脸错愕。

    果然,她们一旦同时出现在同一个空间内,就会上演一部特别滑稽的动画片。

    池不渝先反应过来,一脸严肃地退出门外,把门关上,重新按密码开了一遍,再进来的时候发现崔栖烬还是这个姿势,大惊失色地关上门,像只企鹅似的奔过来,然后——

    竟然顺势将头一歪,与头栽在地面上的她维持着平视,按常人来说这是很不可思议的角度,但放在池不渝这里似乎又很正常。然后池不渝就维持着这样的视角,一本正经地问她,

    “你摔了多久了?”

    “没多久。”崔栖烬刚刚尝试着撑坐起来,又失败。于是只能自暴自弃地用这种姿势,跟池不渝讲话。

    无言地眨了一下眼,问,

    “你怎么来了?”

    池不渝也隔空跟她眨了眨眼,然后特别小心地把她扶了起来,再放到轮椅上,严肃地讲,“我刚刚洗完澡洗完头发,在床上眯了一会,怎么也睡不着,还老是梦到你摔得四仰八叉跟你家小乌龟一样的,就想着过来看看……”

    “结果你还真的摔了!”

    “……所以你刚刚以为你还在做梦?”

    “就是。”

    “……”崔栖烬不太明显地扯扯嘴角,“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

    池不渝绕到她身后,手扶着她的轮椅,“陈文燃同学告诉我的,她说以备不时之需,万一你没动静,我就直接破门而入。”

    大概是刚洗过澡,池不渝身上的味道很新鲜,有一点点椰香沐浴液味,还有一路走来衣物晒过阳光的气息,她像是刚刚烤过的小小一片的烤椰子肉。

    这种味道伴着她微微晃动着的发梢,疯狂窜入崔栖烬的皮肤。

    她攥着电动轮椅手柄,想要脱离池不渝的味道笼罩范围之外,可这时又被池不渝特别轻巧地推走,轮椅滚动的声音响起,甚至这块小椰子还在她身后问一句,

    “不过,我刚刚还是按错了一遍,762813,什么意思哦?”

    果然电动轮椅在手动面前还是只能认输。崔栖烬认命地放弃,任由小椰子的气味窜入鼻尖,心不在焉地说,

    “没什么意思,随便按的。”

    “啊?这样不会不好记吗?”

    “不会。而且,任何一串字符一旦被赋予某种意义的话,就很容易被破解,这很危险。”

    池不渝似乎觉得不可思议,“那你所有密码都是随便按的?”

    崔栖烬“嗯”一声。

    “每个都不一样?”

    “为什么要一样?”

    所有权限都设置一样的密码?这对崔栖烬而言极其危险,绝对不可能。

    池不渝大惊,“那你这些都还记得住?”

    崔栖烬反而觉得她奇怪,“难道你记不住?”

    池不渝抿抿唇,“当然记得住。”

    崔栖烬有点诧异,但还是点头。

    结果池不渝又丧丧地叹一口气,“记得住才怪啦,一个人的一生这么多密码,要是全都不用一个,我怎么记得住。”

    崔栖烬被她逗笑。

    池不渝被她笑,也不恼,只是“哼”了一声,讲你是怪胎才每个密码随便都乱按,然后又无所事事地在房子里晃了两圈,摸到她的头发还是湿的,不太满意地说,

    “怎么还是湿的哦,头发洗了不吹干对脑袋不好。崔木火我来给你吹头发吧!”

    “不用……”崔栖烬第一反应是拒绝。

    可话说到一半,池不渝已经开始到处在房子里晃,“你家吹风机在哪儿呢!”

    今天日头正好,又是正午,这会太阳像是分了半个到她的房子里,到处都是。池不渝刚洗过的头发也在融融太阳下飘来飘去,细细软软的,发尾有点自然卷儿,和阳光一样,像烤椰子味道的蒲公英,走一步,落下点什么,最后在她房子里到处留下烤椰子的气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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