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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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半会还无法掌控朝廷,若是太凤君不行了,那边是碧波的大好时机。

    江南这些时日热闹极了。

    街上都在为着过几天的花朝节忙碌着的人们,春日里各式各样的花都被找了来。

    江南的花朝节还要比京城好看上许多,京城比江南冷上许多,花开的都迟了些,唯有在江南才能看到如此好的风光。

    沈枫眠是今日那个无心看花的男子。

    他好容易盼到夜里,自当早早去南风馆抢占一个好的位置,如此才能打听的多些。

    “姑娘,来玩儿啊……”一个娇媚至极的男子娇笑着对许意安抛出手绢。

    招呼她的男子打扮得极其妩媚,眼波流转之间简直能把女子的魂儿给勾走。

    他仅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纱,配着脸上的妆,妖艳至极。

    手绢儿一扬便是一阵醉人的香气,许意安没有接他的手绢,只神色淡淡地道:“要雅间,上最好的酒。”

    男子没成想许意安会对他的撩.拨无动于衷,失笑道:“来南风馆只喝酒,怕才是失了兴味,姑娘怕是头一次来,不若看看我们这儿的头牌公子。”

    “不必了,我今日是来陪夫郎喝酒的。”许意安勾唇挽住了身旁那人的胳膊。

    他还是不习惯自己的触碰,被她挽住微微僵了一瞬。

    男子这才注意的沈枫眠的存在。

    沈枫眠虽是惹眼,可男子进南风馆的还真没几个,他自然而然便忽略掉了。

    沈枫眠眸光冷冽的朝他扫去,那男子对上他怔了怔,朝着许意安打趣道:“您这般美的姑娘都有郎君了,真是不知伤了多少男子的芳心呢……”

    沈枫眠看着便不像善茬儿,男子不欲再与与他们纠缠,对着楼上喊道:“柳儿,带两位上楼上雅间。”

    被唤为柳儿的男子应了一声,随即扭着腰肢下了楼,便是走路都是这般弱柳扶风之态。

    见着许意安身旁还站着一个一身冷气的男子,柳儿轻笑道:“姑娘这是?”

    一般哪里有女子带着男子来,往常男子来这种地方都是家里有了不光彩的事,是带人前来捉.奸砸场子的。

    “听闻南风馆上了几坛好酒,我是专程带夫郎来喝酒的。”许意安没有半分失礼,与身旁那些追着小倌儿们闹得小姐格格不入,引来一群女子男子的观望。

    那只手自然而然的跟沈枫眠交织在一起,有小倌儿啧啧感叹道:“郎君可真是好福气。”

    男子一生中最是渴望嫁个疼人的妻主,人都道女怕入错行,男怕嫁错娘。

    可哪里能事事顺心,姻缘一事往往都是事与愿违的。

    反观沈枫眠如今所受的待遇,便是西凉极其难得的。

    “夫人郎君上面请。”柳儿比了个请的手势,跟着上了楼。

    江南的竹叶青是不错,可到底是味道淡了些,跟异域的烈酒一比就有些差意思了。

    柳儿给二人各斟了一盏酒,退到了门口负手而立,等着两人随时吩咐。

    小倌儿身上都有一股香粉味,南风馆也不例外,柳儿仅站在门口他便能闻到那股脂粉香粉混在一起的味道。

    虽没有大选那日两仪殿那么呛鼻,但还是引起了他的不适。

    沈枫眠有些不悦地扫了那边一眼,许意安会意,好笑的道:“不劳你了,你下去吧。”

    柳儿微微一怔,迟疑片刻道:“夫人不用奴伺候两位倒酒吗?”

    “不必了,你且下去吧,我亦能给妻主倒酒。”沈枫眠眸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奴告退。”听他这般说,柳儿朝着两人福了福身。

    室内如今只剩两人。

    许意安端起那盏带着竹子清香的酒,愉悦的露出一侧的犬齿:“夫郎方才唤我什么?”

    沈枫眠不去看她,自顾自地拿起酒盏。

    这性子当真是别扭极了。

    “我听得清清楚楚,你刚才可是唤我妻主。”许意安只手托腮,凑的他更近了些。

    今日两人没有带假面,皆以真面目示人。

    所以方才沈枫眠那一声妻主叫的是她,而非是苏玉燕。

    沈枫眠却是不打算承认的,扭头避开她的目光道:“那是为着让他速速离开。”

    “你还想赖账?”许意安扬了扬眉,“我原本不知,你竟是这么一个……”

    沈枫眠抬眼看着她,等着她那迟迟没说出来的下句。

    许意安却不打算再说,将那竹叶青一饮而尽:“江南的酒是不错,若不是夫郎,我还真没想过来这里喝酒。”

    又是这么说半句留半句,沈枫眠不欲理她,也饮下一杯。

    案几靠窗,那面大敞着一扇窗,转头便能看到下面的场景。

    下面的几个孩子正抬着头看他们,见沈枫眠朝他们看去,几个孩子举着糖葫芦的手挥了挥。

    “哥哥,你生的真好看。”那个年岁小一些的男孩道。

    他身旁那个瞧着比他大几岁的女孩道:“姐姐也好看,哥哥跟姐姐最般配了。”

    “小丫头,你可知什么是般配?”许意安朝下面探头,饶有兴致的对着几个小白团子道。

    小丫头被她质疑,满不服气的道:“这如何叫人解释,哥哥跟姐姐这就叫般配。”

    几个小孩子欢脱极了,看着楼上天仙儿似的两人问来问去,多时不肯离去。

    身旁买荷包回来的郎君见着孩子跟上面的客聊了起来,忙上前拽住道:“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跟上面的客人胡说,跟爹爹回家。”

    “为什么不可以,爹爹,你瞧哥哥姐姐生的多好看。”男孩儿指着上面的两人,示意自己的爹爹看过去。

    郎君却是一眼都不肯看的,一把将自己的孩子抱起:“不许犟嘴,跟爹爹回家。”

    “爹爹我不要,我以后要跟哥哥姐姐一般……”男孩话没说完就被一巴掌重重拍在屁股上。

    怀中的孩子哭的极为大声,郎君低声怒斥道:“莫要跟这群脏人一同说话。”

    他声音不大,可沈枫眠与许意安皆是习武之人,听的是极为清楚。

    沈枫眠的神色有些黯然,正过了身,不再看向楼下哭得极惨的孩子。

    “怎么,生气了?”许意安给他斟了一盏酒。

    沈枫眠垂着眸子道:“并非如此,只是觉着那郎君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孩子打一顿,实在有些不妥,说起来那孩子也未犯下什么大错。”

    许意安诧异地扬了扬眉,随即满不在乎的笑道:“你怎的会如此感怀?”

    她幼时在宫中便是如此,挨打不过家常便饭。

    许意安的父君不受宠,她亦是不受母皇待见,自小便由教习公公管教。

    母皇下了吩咐,若是她实在愚笨,交由教习公公打骂便是。

    她虽是西凉的大皇女,那也仅仅是名义上的,她是最不受宠的大皇女,宫中的人却没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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