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凤君要休妻(女尊):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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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芝麻烂谷子的糟心事,若是苏玉燕真敢拿他如何,只怕会污了苏家的名声。

    宫中那位贵人是万万不许的。

    “是是是,苏大人心中只有郎君一人,又怎会看上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贱蹄子,来人,拖下去杖毙,莫要脏了苏大人的眼睛。”杨县令忙招呼着身边的得力侍从。

    不顾小侍的哀叫,几个手劲大的婆子把他扭送了出去。

    门外一声声尖利的求饶声听的人一阵心惊,像是猫爪挠到了窗棂上,是刺耳至极。

    许意安本就不打算为他求情,只冷眼看着。

    那小侍以为她醉酒,从怀中掏出一把粉末,被她闭息躲开了攻势,却误伤了身后路过的丫鬟。

    丫鬟顺势朝他扑来,她在阴影下看的不真切,浑水摸鱼的退了出来。

    那丫鬟吸进去了不少,否则屋里的动静哪能这样大。

    他起了害人之心,没有处以极刑便已是仁慈。

    瞧着杨县令那张讨好谄媚的脸,许意安便知晓,今日便可打探出不少江南密事。

    *

    沈枫眠为着能顺利打探些秘闻,生生地为许意安挡了几杯烈酒,如今脸已一片绯红。

    县令早已被灌的脚步虚浮,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口中还道:“玉燕阿姊,常来寻我喝酒啊……”

    只是不知,若是她知道昨夜与她喝酒之人是当朝陛下之时,又会作何感想。

    江南多雨,春夜喜雨。

    天也跟着隐隐泛了潮,一副阴雨连绵的架势。

    这几日正是多雨的节气,水汽带了些春日泥土的芬芳,铺天盖地的朝人席卷而来。

    沈枫眠撑着身子上了马车,身子明显燥热的紧,拉开马车的帘子感受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脸上,才觉得舒适了些。

    他身子有些乏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到的客栈,只是疲累得很。

    沈枫眠像是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

    他先是梦到了母亲战死的那天,尖锐的匕首剜出了她的眼睛,一股血柱直直的喷洒在他面前。

    温热的血糊了他一脸,带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湿嗒嗒地滴落在地。

    他的身上,地上,满是母亲的血,黑褐的土地也被浸染的泥泞一片,透出诡异的紫黑色。

    在碧波人欢愉的笑声中,那个没有了五官的,可怖的头被狠狠砍下。

    他失控地大喊着,却被身旁的女将们死死按住,半分都无法靠近。

    被捆绑跪在他面前的无头尸体晃了晃,却没有倒下,惹怒了身后的碧波王女,被她一脚踹翻在地,溅起一片血泥。

    场景一转,又到了宴会之时,宴会遇袭,严持盈帮他挡了一剑。

    后来,她许下了海誓山盟,跟他设想了未来,会有多少小孩,满院子乱跑的小孩,再养些猫猫狗狗……

    说着说着,沈枫眠心口一痛,低头就见那柄剑插在了他的胸口。

    严持盈满脸的嫌恶与讥讽:“沈枫眠,不守男德恶心死了。”

    碧波奸细的怪叫声,严持盈那张嫌恶的脸来回的变换着。

    许久,周围安静了下来,就当他脱力跌坐在地之时,他面前站着血路杀出来的许意安。

    她一脸一身的血,并没有比他好到哪里去,却直直地向他伸出了手。

    在他即将抓住那只手的时候,许意安蓦地回过了头,脑后分明是严持盈与碧波奸细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两人的脸被生生地拼凑在了一起,五官扭曲着,他惊恐的瞪大了眼。

    *

    醉酒的人最是不安分,沈枫眠着了冷,与她挤进了一条被子里。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隆隆的雷声让她没有半分睡意。

    许意安轻抚着躲在她怀中战栗的男子:“小眠不怕,小眠……”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沈枫眠瑟缩了一下,受惊的猫儿般奓起了毛。

    她凑的他更近了些,在他耳边似是呢喃似是感叹:“朕心悦你,许久许久,小眠……”

    沈枫眠猛地惊醒,呼吸急促的轻喘几声,深色的眸底还隐匿着未消散的情绪。

    眼前还残留着梦中真实又骇人的场景,他额角布着细密的汗。

    窗外传来一声轰隆巨响的雷,沉沉闷闷的,仿佛野兽低吼。

    蜿蜒而下的闪电照得夜空明亮了一瞬,复又沉沉暗了下去。

    突如其来的光亮使得他心头慌极了,映出了那张精致泛白的脸,凤眸中又带了一层迷迷蒙蒙的水意。

    “不怕不怕,是梦。”许意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

    语气是沈枫眠贪恋的温柔,他是极想多在这里停留一会儿的。

    许意安轻拍着他的背,她掌心的温热透过那层布料传递到他的背上,可沈枫眠没有半分被安抚下来。

    她柔声道:“妻主在。”

    可越是吸引人的,往往就会越是致命的。

    女子不都像严持盈一般,一旦彻底掌握住便会不再爱惜,他须得离着温柔远远的。

    心神缓了缓,沈枫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何时又缩在了许意安的怀中。

    沈枫眠脸色微僵,往后挪了挪,又与她隔开一道距离。

    离开了那个温暖的被窝,春日夜里的微凉复又袭来。

    沈枫眠抿了抿唇,十分有骨气的盖上了自己那条薄被。

    薄被凉凉的,吸走了他身上的一点温热。

    他是不会如空缘住持所说的依靠许意安,他不会寄望于任何人,唯有他自己才不会让自己失望。

    “你轻浮于我。”沈枫眠默了一阵,最后辩驳道。

    谁被他反咬这一口不会气,好容易把人捂热了,醒了就把她丢在一旁。

    许意安偏对他好脾气得很,上手为他掖了掖被角,话里有些揶揄的意味:“夫郎说的都对,那朕这般轻浮与你,你想如何惩罚?”

    沈枫眠反倒更羞恼,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自顾自地背过了身。

    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更甚,她微微喑哑的安抚声犹在耳旁,惹得他呼吸又乱了几分。

    如何惩罚,他哪里能惩罚的了许意安。

    沈枫眠长睫微垂:“那,那你便带我去江南的南风苑……”

    南风苑,乃是江南一带最大的小倌馆。

    江南男儿颇受女子欢迎,京城女子都以纳了江南男儿为夫侍为荣,南风苑则是来往贵女常光顾的地方。

    李婧冉曾给他透露,江南的南风苑鱼龙混杂,若是想知道些什么,南风苑定是首选。

    可他一个男子,定是不会让进的,男扮女装于他来说不现实,只得带上许意安一同前去。

    许久没有听到许意安的答复,他按捺住心下的疑惑转头看去。

    落了纱帐,他仅能看见许意安的眸子在狭小的空间里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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