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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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好用勺子撇去多余的馅料。

    “我还是照原来的办法包吧。”

    不然只怕自己包的这部分下了锅就散开,最后一锅都吃不得了。

    这样大小的饺子, 秦夏平常当饭吃能吃三十个左右, 但今天已经吃过年饭了, 暂且就砍半算。

    而虞九阙的饭量是他的三倍,估计还是能吃一大盘的。

    秦夏数了数, 决定包上五十个。

    除了饺子皮和饺子馅,他还准备了一些“彩头”。

    按理说是该包铜钱的, 可铜钱实在太脏了,秦夏觉得哪怕用开水煮几次也洗不净,他就自作主张换成了一些本来就能吃的东西。

    几颗小枣、花生和切成粒的柿饼,寓意吉祥。

    他和虞九阙各自分了一半,包进自己手上的饺子里。

    到时候下锅就打乱,看看谁能吃到,也是个乐趣。

    虞九阙本就不如秦夏熟练,往饺子里塞东西的时候更是笨拙。

    秦夏看他费劲包紧金丝小枣的样子,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都包好了。”

    最后一个饺子皮也用掉,虞九阙松了口气,只见几十个形态各异的小元宝在盖帘上排排站。

    纵然自己包的那些比秦夏的丑多了,这会儿也看出一点憨态可掬。

    他去舀了水供两人把手上的面粉洗干净,时辰还没到,还得暂且回屋坐一阵,到子时再来煮饺子。

    为了增加点过年的气氛,屋里不仅点了油灯,还燃了蜡烛。

    而且还是成亲时没有用完的红烛。

    吃年饭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当在红烛之下闲坐时,两人的视线但凡瞄到烛光,都会不太自然地挪开。

    做了几个月有名无实的夫夫,着实很难不多想。

    离子时还有一个多时辰,秦夏看向虞九阙,“困不困,若是困了就先睡一会儿,到了时辰我喊你。”

    虞九阙本来在剥花生,闻言摇头,“不困,今晚还要守岁呢。”

    秦夏也不困,就是多少有点无聊。

    前世有电视,有手机,到了这里,总也得找点打发时间的法子。

    想了想后,他提议道:“要不咱们玩儿掷骰子?”

    原主好赌,虽说青玉骰子被他典当了,家里还是有寻常的木骰子。

    像是掷骰子、打双陆、打叶子牌,本也是盛行大雍的博戏,差不多人人都会点皮毛。

    单用骰子的玩法也有,无非就是在比大小上做花样。

    秦夏给虞九阙讲的是现代的玩法,但通俗易懂,虞九阙一下子就明白了,甚至主动道:“只扔骰子没意思,不如咱们也赌点彩头。”

    见虞九阙这么有兴致,秦夏眉梢轻挑。

    “你想赌什么?”

    虞九阙思索一番,搬出面前的一碟花生,给两人各抓了二十个。

    “就用花生来算,到最后谁的花生多,谁就是赢家。”

    他看向秦夏的眼睛,眸藏浅笑。

    “赢家可以让向输家提一个要求,输家必须答应,相公觉得怎么样?”

    他们之间犯不着赌钱,无论输赢,最后还都是一家子的钱,不分彼此,反而没意思。

    秦夏莫名觉得虞九阙冷不丁说这个不是没来由的,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拒绝。

    “好。”

    秦夏应允后,立刻去找出了好几个骰子和骰盅。

    两人玩的第一轮,玩法叫“斗牛”,很简单,一人三个骰子,摇出的点数相加大于十就是赢,如果两人都大于十,那就是点数更大的一方赢。

    这个玩法来了五轮,秦夏五局三胜。

    第二轮玩的是“喜相逢”,上一局的赢家先摇一个数放在一旁,后续每人摇两次,摇出的点数和最开始的数连成顺子的赢,两人都没有摇出就再摇一回,以此类推。

    几枚骰子能玩出千变万化的游戏,到中途连酒都上了桌。

    虞九阙嫌米酿没滋味,点名要喝秦夏的酒。

    “谁输了不仅要拿一个花生出来,还要喝一口酒,怎么样?”

    要不是之前虞九阙没有喝正经的酒,秦夏都要怀疑他已经醉了。

    “喝酒伤身,我陪你喝米酿。”

    平常虞九阙都是听话的,偏偏今晚非要吃酒。

    “白酒不可,那黄酒成不成?”

    秦夏一听,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我去拿酒壶。”

    他站起身来,不忘调侃道:“可别偷拿我的花生。”

    虞九阙似乎有些惊讶于秦夏会这么说,“我像是那样会耍赖的人么?”

    秦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刚刚玩的几局,他本有意放水,后来发现虞九阙根本不需要自己的让步。

    也是,堂堂书中反派,能把皇位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耍不转一个小小的博戏么?

    秦夏已隐约开始好奇,如果自己输了,虞九阙会提什么样的要求。

    带着酒器回来,秦夏察觉到虞九阙又披上了棉衣。

    “这是冷了?”

    他放下手里东西,又把脚边的炭盆挪近了些。

    黄酒需温过再喝,虞九阙提起铜壶往里注入热水,顺口道:“说冷也不至于,就是有些手脚泛寒。”

    秦夏看了一眼作用不大的炭盆,果断道:“也别守着这桌子了,把东西搬到床上去,那边暖和。”

    挪了地方,火炕烧热,虞九阙的棉衣一下子就穿不住了。

    等到输了后两小口热酒下肚,更是掌心都发起热来。

    他摩挲了一下领口,解开两颗盘扣,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与玉色的颈子。

    过了半晌,像是又觉得发髻沉得难受,拆掉了簪子后又松松挽起,大半青丝滑落至肩背,平添几抹风情。

    而这时,骰盅又到了他的手里。

    “哗啦——”

    一阵左右摇晃,他成功摇出一个“顺子”,小哥儿笑吟吟地朝秦夏伸手,又得到花生一枚。

    同时,也该轮到秦夏喝酒了。

    秦夏自诩酒量不差,可今晚喝了白酒又喝黄酒,酒劲似乎有翻倍的趋势。

    他捏了捏眉心,也觉得有些热了。

    眼下已经是最后几局,他和虞九阙战况胶着,打了个平手。

    “胜负马上就要见分晓,如果阿九赢了,可想好要求了?”

    虞九阙今晚较之平常似乎放松很多,他手里捏着半个柿饼,咽下去后道:“已经想好了,相公呢?”

    秦夏看向被虞九阙咬了一半的柿饼,唇角微扬。

    “还没有,到时再说。”

    一时间,彼此似乎各有各的“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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