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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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1章 十个菜的年夜饭

    日子在对年后租下铺面的憧憬中度过, 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九。

    今天是秦夏与柳豆子最后一天出摊,下回再来就是大年初五了。

    自从虞九阙得了徐老郎中停药的首肯, 便也日日跟过来帮忙, 怀里揣着手炉, 半点不受冻。

    为了答谢食客, 摊子上特地多做了一蒸屉红豆馅的五行糕, 凡是来买东西的都送一个。

    这东西那些个汉子倒也乐意要,自己不吃,带去家里总有人吃, 何况白给的, 谁还嫌弃不成。

    忙了一个半时辰左右, 月上中天之际, 所有食材全都售卖一空。

    搬上板车的时候,觉得周身都轻巧。

    “相公,接着绳子。”

    虞九阙把麻绳隔着板车上的东西抛给秦夏,两人来回捆了几道,确保都固定稳了方收手。

    完事后, 秦夏又去给柳豆子帮忙。

    最近柳豆子出摊的行头里,除了铁板、装豆腐的木盒之外又多了一个汤锅与配套的小泥炉,用来卖一样秦夏教给他的新吃食——鸡汤豆腐串。

    与铁板豆腐不同, 鸡汤豆腐串用的是干豆腐, 切成方形, 卷起来用竹签串起,放在鸡汤里熬煮, 卖出前再加一勺调料,洒香菜蒜末, 要吃辣的也可加一勺辣酱。

    一份卖两文钱,再给你舀一勺鸡汤,端在手里吃得肚暖心也暖。

    柳豆子的豆腐摊本就走的是价廉物美的路线,这么一个两文钱还能喝鸡汤的吃食一出现,先前因为铁板豆腐也被人模仿了去,而受了些许打击的生意立刻有了回温。

    柳豆子尝到了甜头,加上方蓉也在家有空闲,所以不仅白天,晚上也会多煮一大锅,搬到夜市来卖。

    加上帮秦夏做铁板鸡架之类,而被硬塞过来的工钱,柳豆子现今也是小有积蓄的人了。

    兜里有钱万事足,今晚秦夏和虞九阙已经听说,柳家姑母年后就要安排他和上回自己介绍的哥儿相看。

    “我娘原本过年不打算给我做新衣裳了,结果我姑母递了消息过来,又去扯布了。”

    这年头的相看,大多面子上就当是走亲访友,男方进了家门后两边打个照面,随后女子哥儿家的就要避到后面去。

    留下男子暂且先落座吃茶,看看言行举止何如,再由未来的岳家指派点活计做,看看是否勤快能干。

    这期间,待嫁的女子或是哥儿往往就躲在屋里或者窗后偷偷瞧着,待男方离开,两边一问,若是都合心意,这亲事就能继续往下议,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到此打住,以免凑成了也是一对怨偶。

    如此场面,怎能不穿一身新衣去,方蓉也是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

    “看来要是一切顺利,说不准明年就能吃上你们的喜酒。”

    城里人不比乡下,结亲还要选个农闲时节,像这等年初看对眼,又有可靠之人从中保大媒的,若非家里横生枝节,多半会在年内选个好日子。

    柳豆子脸色臊红。

    “还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我。”

    秦夏从中听出些许端倪。

    “你为何只怕人家看不上你,不怕你看不上人家?”

    他微讶道:“莫不是你偷摸跑去看过人家小哥儿了?”

    这话一出,虞九阙的眼神也落过来,柳豆子赶紧摆手。

    “我岂会那么不知礼数!只是根据姑母说的,想到过去那家人曾来我们家摊子上买过豆腐,就……见过那么两回。”

    越说声音越低,秦夏和虞九阙到底年岁长些,哪还有听不出深意的。

    若那小哥儿是个平平无奇的,何至于只见两回还能一下子想起来?

    秦夏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柳豆子的肩膀。

    他这干兄弟日后多半能得一门好夫郎,不像他……

    看似有良缘,实则不过一场镜花水月。

    且说且行,到了小路分岔处,各自挥手道别。

    再见就是正月里上门拜年之际了。

    ——

    除夕当日。

    难得休息,家里又无长辈,秦夏本想和虞九阙一起结结实实睡个懒觉,结果时辰一到,体内规律的“生物钟”仍令他睁开眼睛。

    躺在原地酝酿了半刻,确定自己真的毫无睡意后,秦夏认命地爬了起来。

    相较而言,虞九阙体弱,畏寒贪暖,每天清晨总要和缠绵的睡意抗争一下子,今早也不例外。

    “什么时辰了?”

    秦夏一起,哪怕不是一个被窝,虞九阙也察觉到了动静。

    惺忪的睡眼睁开,当即就扯出一个小小的哈欠,看起来昨晚睡得很好一般。

    这副模样看得秦夏喉结微动,假如虞九阙真的是他夫郎,这会儿定是要俯身亲一口的。

    可惜他本就是异世之魂,自带上帝视角。

    纵然现今有了心思,却清楚虞九阙记忆尚未恢复,做什么都像是趁人之危。

    哪怕豁出去不顾后果,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还早着呢,我这人一睁眼就睡不着了,先去烧水煮饭,你不用急着起,再睡一会儿。一会儿饭好了我喊你,吃完咱们去门口贴春联。”

    虞九阙在被子里蜷着腿,足心挨着汤婆子,一晚上了,汤婆子尚有余温。

    他眨眨眼,长长的睫羽闪动,教人无端忽略了眼底一丁点的青黑。

    “我和你一起,年三十不好赖床。”

    秦夏见他要掀被,拿过外衣替他披上。

    衣裳在炕头上烘了一夜,内里暖融融的。

    虞九阙收紧衣襟,迅速套上两只袖子,这样接下来再怎么活动都不冷了。

    “今早吃粥,顺便熬点浆糊,想吃饼还是包子?”

    昨晚秦夏用老面头发了面,想做什么吃都行。

    虞九阙起初遇到这种问题都不好意思做选择,后来被秦夏教育,说厨子最不喜欢听的话就是“都行”“随便”,故而每次都认真思索。

    “吃包子吧。”

    前两天吃饼多,他估摸着秦夏也更想吃包子换换口味。

    秦夏想了想道:“那就吃包子,做一个萝卜素的,一个豆沙的,昨天为了做五行糕豆馅备多了没用完。”

    晚间大鱼大肉都有,早上就吃点素的清口,虞九阙甜甜地抿唇笑,“好。”

    秦夏快速套上衣裤出门,虞九阙留在原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开始一层层套衣裳,面容全然不似刚刚与秦夏对话时那么轻松。

    明明是过年的大日子,他昨晚却时隔几天又做了个极为清晰的梦。

    现在他已经确信,梦里的画面都是相互关联的,八成和他以前的记忆脱不了干系。

    而昨晚的梦,给出的线索更多。

    他了解秦夏,算上烧水、淘米等,少不了要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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