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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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4章

    决定去板桥街夜市出摊后, 秦夏没有耽搁,立刻付诸行动。

    年前这段时日大家荷包都鼓,无疑是生意最好的时候, 一旦错过, 钱可就没有那么好挣了。

    依着扯面摊老板娘的建议, 秦夏连续几晚都去了夜市上寻觅, 看看有无合适转租的摊位。

    功夫不负有心人, 还真让他赶上了。

    且好巧不巧,正是他买过炙猪肉的地方。

    “往年远不至于回去这么早的,谁能放着现成的银子不挣不是?”

    那卖炙猪肉的汉子拿蒲扇一下下扇着炭炉上的风, 脸色都被熏烤得发红。

    “今年我媳妇给我添了个大胖小子, 家中太婆年岁大了, 身上不安稳, 家里来了信,说是让我带着一家子早些回村里,也好团圆团圆。”

    秦夏在心里迅速算了一遍辈分,笑道:“五世同堂,可见您家里必定是福泽深厚, 积善余庆的门户。”

    谁都爱听好话,何况秦夏说得这么好听。

    汉子乐呵呵道:“嗐,不过是寻常农户, 但我太爷年轻时是念过书的, 有家训传下, 道是: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小时候觉得这话弯弯绕绕地念不明白, 现在看来,就像您说的, 积善余庆,老天爷也不是糊涂的。”

    这之外,加上秦夏以“同行”的身份好一个肯定了汉子炙肉的手艺,换得对方痛痛快快和他写下来转租铺位的契书。

    转租期限自腊月十六起,至正月十五至。

    两人在契书上按下手印,次日又拿去街道司盖了官印,便算是正式生效。

    了却一桩心事,回家的路上秦夏步履轻快,打算今晚回家做一顿大餐。

    正在思忖晚间置办什么菜色,一个守着一批野味在叫卖的猎户,吸引了秦夏的主意。

    “小兄弟,这都是你上山猎的?”

    秦夏饶有兴致地蹲下来,细看关在草笼子里的几只杂毛兔子。

    好久没吃过了,见着了就忍不住开始馋这一口。

    野兔不及现代见过的养殖兔痴肥,但肉必定更有滋味。

    面前的猎户瞧着也就是十五六的光景,身上套了件皮子比甲,带着一股子山野间养出的生莽气。

    让秦夏想到一句话:英雄出少年。

    “都是我亲手猎的,在家养了两天,凑多了进城卖,大哥您要的话我可以帮着现宰,保管新鲜。”

    秦夏问他怎么卖,论斤还是论个,猎户比划道:“大个的八十文,小个的六十文,不给皮子。”

    又掀开草笼子,拿出来给秦夏看了看,大个的是公兔子,拎着耳朵一抻,显得很长一只。

    秦夏指了指道:“我就要这一只。”

    说罢又让猎户帮他处理好,免得回家还要见血。

    猎户利落下了刀,收拾好后拿不知名的大草叶子一裹,草绳一捆,递给秦夏。

    秦夏付了钱,把沉甸甸的一包拎来手中。

    有关兔肉,历史上的某朝曾有一道名菜叫“披霞供”,说白了就是兔肉锅子。

    据说因热汤中的兔肉“色泽宛如云霞”而得名,还有不少文人骚客留下诗篇传诵至今。

    那等吃法太清淡,秦夏不甚喜欢。

    这一只兔子,做不成干煸麻辣的,也得做成酱香红烧的。

    就是只有兔肉怕是不够吃,他走向路旁菜摊,又选了几个土豆和红葱。

    回到家,虞九阙从灶房里迎出来。

    秦夏今天收摊后去街道司办事,他独自在家先准备着第二天要用的食材。

    “可都办妥了?”

    他接过秦夏手里提着的东西,看向草叶裹着的一包。

    “这是?”

    秦夏活动了一下因为拎东西而被冻僵的手指,推着虞九阙赶紧钻回灶房。

    门一阖,还是这里暖和。

    “叶子包的是我买的兔子,晚上吃兔肉。”

    秦夏有些渴了,转着圈找水喝,虞九阙赶紧给他倒了一碗放温的白水,看他一通牛饮,末了一抹嘴,从怀里掏出一纸契书。

    “夜市摊子的事也办好了,一共三十日,统共一百二十文。”

    虞九阙微微咋舌。

    “倒是几乎翻了个倍。”

    秦夏无奈地笑笑,“夜市上的租子本就贵些,都在七八十文上头,人家占了好地界,又是转租,加些钱也是难免,还有十文是给街道司的。”

    虞九阙也明白个中道理,小心地折起契书,折到一半,动作却顿了顿。

    秦夏正在给自己倒第二碗水,见状问道:“可是有什么缺漏?”

    虞九阙抿了抿唇,漾出一个浅淡笑意,夹杂着薄薄的愁绪。

    “没什么,只是有时候会突然想到,我竟是识字的,也不知过去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这年头小门小户、贩夫走卒,不少都大字不识几个,能认得自己的名字都算是烧高香。

    虞九阙却是识文断字,知书达礼。

    他这么说,也是有心试探一下秦夏,是否也怀疑过自己的身世。

    秦夏哪里需要怀疑,若非作者写书时总要收着笔墨,不能人设细节都往外倾倒,他怕是连虞九阙的生辰八字都知道。

    只是未曾想,面前之人会冷不丁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虞九阙不是寻常人,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一双翻云覆雨手。

    秦夏可不会傻到以为他只是随口一提。

    莫非记忆已有了恢复的端倪?

    这么一想,不免平添了几分怅惘,但面上没有分毫显露。

    他语调轻松道:“管它呢,无论好来历还是坏来历,都是过去的事,有道是往事不可追。”

    虞九阙把契书叠成四方块,指腹掠过折痕,也看似不在意地莞尔道:“相公说得对,所以现在的我,宁愿再也记不起从前的事,想必多半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流落牙行,身带暗疾,一看就知道至少有一段颠沛的过往。

    现下日子太平,人都是耽于安稳的,这么想也情有可原。

    秦夏暗自叹气。

    实则以他现今隐秘的心思,若虞九阙的记忆不会恢复,自己早已不抗拒将这“夫夫”之名坐实了。

    面对本心,他不避讳承认对虞九阙心动。

    可书中的剧情就像是一面蛛网,随时随时等待他们这些小虫子兜头撞上去,再也摆脱不得。

    不若还是别想了,徒增烦恼。

    虞九阙把契书收入屋中的匣子,打开时,又一次看见了自己的卖身契。

    这东西秦夏一向大喇喇地放着,虞九阙也恍若未觉,径自把几张纸叠着放好,关上匣子。

    他自诩配不上秦夏,两人唯一的联结,只有这一纸契约与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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