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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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世赛金奖赚足眼球,一下比赛便跟随岑沛铨投身名利场,正式以岑家继承人的身份视巡鼎诚分公司。

    在这之后又出入了大大小小的酒局,接触与鼎诚合作的企业,以及一些与岑家交好、同样身家不菲的长辈。

    他一直在为林景宜说的“那一天”作准备。

    当狄琛真正以他伴侣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他不希望任何人以贬低的目光看待他们的关系,更不希望岑沛铨一言堂地将他们拆散,转头把他介绍给哪个年龄合适的世家小姐。

    氛围僵持不下,狄琛趁热打铁地把书塞到背包,紧紧关上拉链,让岑宴秋眼不见为净。

    弯腰时睡衣下垂,胸口荡开一片空隙,一眼望得见瘦削紧实的小腹。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岑宴秋眼里席卷着狂风骤雨般的情绪,还未起身,领口的扣子被人单手解了一颗。

    狄琛保持着上身半弯的姿势,疑惑地抬头看向岑宴秋。

    那人却不紧不慢地解开剩下那几颗,说既然他这么注重当下,那今晚就做吧。

    “做什么?”

    狄琛的尾音一颤,紧接着整个人被扔到床尾,另一个沉重的身躯压了上来,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做的是什么”。

    今天以前,他们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顶多是他帮岑宴秋舒缓释放一下,没有更多了。

    他像被剥了皮的柚子,衣裤随意地落到地上,锁骨被指节用力揉了揉。

    在感受到手的去向后,狄琛条件反射地蹬脚踢踹,却不料脚踝被掰得更开,呈一个扭曲的大字型。

    他声音逐渐泛着哭腔,但岑宴秋没有会,反而冷淡地撕开右手抽屉里拿的付费用品。

    须臾,他不满地啧一声,说尺码小了。

    “不戴了。”岑宴秋在他膝盖留下一圈牙印。

    狄琛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几次,又被混乱而折磨人的震动吵醒几次。中途被岑宴秋抱去浴室,黑灯瞎火的,温热的水流从头淋到尾,淋浴头的开关一停,冷意满身。

    岑宴秋着实不会照顾人。

    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哭得惨兮兮,异样的胀痛伴随着轻微感冒,脑袋再次沾上枕头已是凌晨四点之后。

    一晚上睡得断断续续,各种梦境破碎地衔接在一起。

    一会儿梦见他在小时候住的居民楼,被一群大孩子围着叫“小黑人”,一会儿梦见他站在一堵粉刷过的墙下,脚边堆着各色颜料桶,鼻腔里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

    一会儿又梦见狄书惠,若即若离地站在他走不过去的前方。

    他没有再往前一步,就立在原地,很小声地叫了她一下。

    他不知道这不是梦话。

    岑宴秋比他睡得更晚,可以说毫无睡意。

    他面无表情地撑着胳膊观察狄琛的睡颜,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破了皮,嘴角结着血痂。

    半晌他听到一声类似小狗崽的哼鸣,俯耳一听,原来是在喊妈妈。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恍若爱而不自知的吸猫变态,耳朵离狄琛的嘴唇越来越近。

    听了半天,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自己的名字。

    狄琛会梦见他什么?

    他佯装不在意地做了许多揣测。

    最后一个猜想尘埃落定,他听见狄琛迟来的后半句。

    是“我恨你”。

    很奇怪,他反常地生出一种得意的感觉。爱和恨是并列存在的情感,由爱生恨,由恨生爱,两者密不可分。

    而且床上的恨和讨厌,大多时候被归类于打情骂俏和欲拒还迎,并没有发挥原本的意思。

    一觉睡到午后。

    狄琛的生物钟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灵,迷蒙地睁开眼,下半身好似出了车祸,半身不遂地瘫软在床上,动一下浑身疼。

    他缓了好一阵,踩着拖鞋下床找岑宴秋,整个房间都没他的影子。

    半个小时后,他慢吞吞地穿好衣服,想到附近买点吃的垫一垫空虚饥饿的胃。

    电梯下到一楼,迎面撞上找了半天的人。

    岑宴秋脖子围着一条战马标的格纹围巾,黑白灰三色,衬出一双明锐锋利的眉眼。

    他侧身走进电梯厢,按了楼层,顺手把热腾腾的豆浆汤粉递给狄琛,皱着眉:“近七天萃兴楼停了配送服务,报我的名字都不行,说主厨回新加坡陪家人过年。”

    “路面就剩一家早餐店还开门,排了一个小时。”

    岑宴秋眼神倨傲:“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包子豆浆,汤粉油条吗?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狄琛拎着塑料袋,汤粉一点没撒,豆浆也是烫的,旁边插着一根吸管。

    房卡在门锁的感应区域刷了一下,进门正对着书桌,桌腿靠着狄琛的书包和今早张叔送来的洗漱用品。

    被子狄琛来不及叠,散乱地揉成一团,堆在两个枕头旁边。

    一家廉价便捷酒店的标准间,岑宴秋滞在玄关,竟然诡异地体察出几分温馨的气息。

    狄琛把米粉搅散开,迟疑片刻,转头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分着吃。

    一说完,他想起岑宴秋有洁癖,便掰开筷子相互摩擦几下,刮掉上面的毛刺,“你先吃吧。”

    “我不饿。我叫张叔订了另一家酒楼,一个小时后送……”

    空气中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咕噜声。

    狄琛捧着豆浆喝一小口,将筷子放到他手中:“你一半我一半。”

    这次没有拒绝。

    他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拉开窗帘,街边响起烟花炮竹的声音。

    玉临禁烟火已久,只是这个片区偏远,就算放了也没人管,这才听到一些响。

    那碗粉被端到他面前,岑宴秋没吃几口。

    狄琛毫不嫌弃地就着筷子扒了小半碗,边吃边问:“我昨晚好像说了很多梦话。”

    他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状似轻松,实则借吃饭掩饰内心那份紧张。

    “你有没有听到啊?”

    “听到了。”

    岑宴秋直直盯着他看,不提他们昨晚的争吵,就像这事翻了篇。

    狄琛心里一咯噔,紧张得饭都吃不下了,喉咙里噎得慌。

    刚要问更具体的,岑宴秋又接过话头。

    “你做梦说爱我。”

    第58章 春分 真是笑话

    玉临市, 春分。

    四季轮转又一年。

    寝室住宿的事,狄琛单独找辅导员提过,由于学校的规章流程太琐碎麻烦, 住宿费他还得再交三年。

    没办法,就当是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了。要是哪天满课, 他干脆留下来住一晚上再走,免得跑来跑去的折腾。

    而且他觉得, 天天跟岑宴秋呆在一块也不好, 那人精力充沛得过头, 哪怕一白天的课,放学后接着赶去鼎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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