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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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卧底的第六十一天

    沉默,电话那头是没有一点声响的沉默。

    沉默到雪莉怀疑薄荷酒是不是接受不了这个噩耗晕过去了。

    她能理解,谁能想到效果是吐真的药物副作用竟然是催情?

    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研究出的药物啊,好想报警把研发团队统统抓进局子。

    半晌,电话对面终于传来声音。

    “我知道了。”波本说,“谢谢你的情报。”

    雪莉:等一下,为什么是男人的声音?

    电话被对方挂断,雪莉瞳孔地震,不知道该不该帮薄荷酒拨打报警电话。

    雪莉并不知道,她报警也没用。

    车内一个警察,一个警察中的警察,充分求证了什么叫警察救不了警察。

    浅早由衣只是身体发热,她的神智仍然清醒,一字不漏听完雪莉的话。

    “把车开回基地。”浅早由衣手伸进怀里摸枪,冷酷上膛,“我要杀了朗姆。”

    白色马自达停在公寓楼下,安室透一时摆不出合适的表情:“……我们已经到家了。”

    浅早由衣:“开回去。”

    安室透:“没油了。”

    “说谎。”浅早由衣又不是不会看油表,“没有在朗姆让我试药时一枪打爆他的脑壳是我今天犯过最大的错误,如果不纠正这个错误,我将死不瞑目。”

    安室透看了看眼眸失焦颊边生汗脖颈透出淡红色女孩子,浅早由衣手软得拿不住枪,只能用尾指勾着,他真担心她推开车门后跌坐在地。

    “你现在返回基地刺杀朗姆才是死不瞑目。”安室透拉起手刹,将马自达熄火,“不管怎样,先回家再说。”

    他推开驾驶座车门,想绕到副驾驶座扶女孩子下车。

    “你去哪儿?”浅早由衣敏感地扭头。

    她腿上的枪滑到地上她也不管,浅早由衣想到一种可能:“你要把我留在车里自生自灭?”

    说的也是,她现在状态明显不对,金发公安不落井下石都算他道德感强,让引火烧身的黑方卧底自生自灭已是最大的仁慈。

    女孩子的脸色明显糟糕起来,安室透几乎能看见她脑海中翻滚的杀人灭口的黑暗想法。

    如果不是他的衣摆被人揪住不放,安室透差点就信了。

    “没有。”他耐心地说,慢慢把被浅早由衣攥在掌心的衣摆抽出来,“我只是想绕到副驾驶座帮你开门。”

    “说谎。”浅早由衣不松手,“你在我这里早就没有信誉了。”

    “彼此彼此。”安室透说,“互相隐瞒互相欺骗不是我们的日常么?”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浅早由衣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拽:“所以你真的要留我自生自灭?好狠的心啊。”

    她现在的力气拽不动任何人,安室透顺着女孩子的力道倾身,一边手伸到她背后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一边问:“如果是真的,你打算怎么报复?”

    浅早由衣垂眸,脸色阴晴不定地沉思了一阵。

    “吃了。”她说。

    “我好奇很久了。”浅早由衣手指划过安室透的脸,缓缓摩挲金发男人凸起的锁骨,“真的是焦糖味吗?”

    “好大只。”她喃喃,“要吃蛮久呢,冰箱也不知道塞不塞的下。”

    “我迟早要把你脑子里的犯罪思想洗干净。”安室透推开副驾驶座车门。

    他跨到副驾驶座,单手揽住浅早由衣的腰,一把将她抱下车。

    “干嘛?把我扔到河里去吗?”浅早由衣紧紧搂住金发公安的脖颈不松手,“我警告你,物理降温不可取,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那就搂紧我,别乱动。”安室透按下电梯开门键,掌心托住怀中滚烫的身躯。

    浅早由衣安分不了一会儿:“热。”

    “回家开空调。”安室透指纹解锁公寓房门,“先试试冷水擦身有没有用。”

    夏天主卧里换上了冰凉的蚕丝被和蚕丝枕套,浅早由衣脸颊贴在枕头上,咕蛹地蹭来蹭去。

    安室透调试空调的短短几分钟,听她把朗姆祖宗十八代挨个点名骂了一遍。

    “真该死啊老东西。”薄荷酒唾骂,“我对组织的忠诚之心日月可鉴,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怀疑我?连公安卧底都不怀疑我!”

    “你说,我给你泄露过组织的情报吗?”她问安室透,“我对你的美色都不为所动,意志力坚如磐石!”

    “是是。”安室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挽起衬衫袖口,“你的意志力坚如磐石,绝对不会因为我动摇。”

    他端来一盆冷水,把毛巾浸入冷水中再拧干:“风衣,能自己脱掉吗?”

    浅早由衣看了眼见朗姆前套在身上的黑大衣,她扒拉两下扣子,找不到扣眼,放弃。

    “你来吧。”她躺平,“我里面穿了衣服。”

    安室透放下毛巾,甩了甩湿漉漉的指尖。

    黑色风衣遮住女孩子大半个身躯,褪下时如黑丝绒的礼盒拉开包装,露出精致的内里。

    繁复华丽的八重樱开在浴衣下摆,飘落的花瓣宛如脱离衣料的限制吹到男人掌心。

    安室透:“……你黑风衣里面穿浴衣?”

    “公安有给我换衣服的时间吗?”浅早由衣瞥他,“专门为烟火祭买的浴衣却没看成烟火,天底下不会有比我更惨的人了。”

    安室透也没有看成烟花,他拿起湿毛巾,擦拭女孩子的手臂和小腿。

    热意一阵阵上涌却找不到发泄口,浅早由衣焦躁得想在床上滚来滚去,被男人牢牢按住,用冷毛巾擦过裸.露的皮肤。

    “稍微好点了吗?”安室透问。

    谁也不知道药物副作用有多强,说不定物理降温能行呢。

    他没有等到回答,一抬头,看见女孩子咬着枕头的一角。

    “牙痒。”浅早由衣有气无力地说,“我突然很有食欲。”

    安室透以为她折腾一晚上饿了:“我给你煮碗面?”

    “不想吃面,全是汤汤水水,倒胃口。”浅早由衣脸颊贴在蚕丝被上,她的目光从安室透淡金色的短发落到焦糖色的喉结。

    “你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啊。”她说,“好贴心的小蛋糕。”

    女孩子的手伸到枕头底下,食指勾出一把漆黑的Beretta。

    安室透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种剧情展开,更令他一言难尽的是:“这不是琴酒的配枪吗?”

    “大哥给我防身用的枪。”浅早由衣开心地笑起来,“哼哼,没想到我一直放在枕头底下吧。”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能派上用场。”她没有打开保险栓,也不上膛,手指松松握着枪柄。

    “这里软。”枪口贴在安室透脸颊上,浅早由衣歪着头寻找比喻,“是小蛋糕的奶油。”

    滑过鼻梁,“挑尖的樱桃,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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