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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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压嘴唇,“抹开的蔓越莓果酱。”

    碰触脖颈,“融化的巧克力脆皮。”

    漆黑的枪口抵在衬衫纽扣上,向下松松一划。

    仿佛刀尖分开蛋糕,内里的果酱沾得到处都是,完好的蛋糕被搅成糟糕的形状。

    “好饿。”浅早由衣掰开牙齿,无意识地啃咬手指,“都怪你,我的食欲被勾起来了。”

    为了方便给女孩子擦拭身体,安室透半跪在床边。

    他目光晦涩地看着浅早由衣握着枪玩弄他的脸颊、鼻尖、嘴唇和脖颈。

    她终于玩够了,开始不讲理地迁怒。

    “你好像弄错了。”安室透抽走她手中琴酒送的Beretta,远远丢在地毯上,“这不是食欲。”

    “我也不是你的小蛋糕。”

    金发男人翻身而上,浅早由衣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桎梏。

    “还清醒吗?”安室透冷静地问,“我是谁?”

    黑发少女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她慢半拍地挣了挣动弹不得的双手,很艰难地一点点找回理智。

    太热了,药物副作用下的脑袋晕乎乎的,像在桑拿房里被闷了许久许久,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你是……波本,安室透,降谷零。”浅早由衣逐一念出身上人的名字,“你是公安警察。”

    安室透:“那你呢?”

    浅早由衣:“我是薄荷酒,是潜入警视厅的黑方卧底。”

    “嗯。”安室透低声说,“清醒了吗?”

    房间内的气氛由火热变为冷寂,浅早由衣偏过头,略有点难堪地闭了闭眼。

    “让你看笑话了。”她说。

    “是我着了朗姆的道,被他狗咬狗。”

    “事到如今,你仍然愿意为组织效力?”金发公安盯着女孩子泛红的侧脸,问道。

    “企图趁虚而入策反我?”浅早由衣屈膝,想把他顶开,“做梦。”

    “我无法理解。”安室透更用力地按住她,“你亲身体会到组织的残忍了不是吗?你愿意继续给朗姆卖命?”

    “谁给他卖命了?”浅早由衣生气地说,“我以前都是帮琴酒和贝尔摩德做事的,大哥和漂亮姐姐可没亏待过我。”

    “朗姆是组织二把手。”安室透清醒而残忍地说,“他的命令你不能拒绝,你留在组织一天,就要给他卖一天的命。”

    “好比他让你试药,你非试不可。”

    “你难道是心甘情愿吃下去的吗?”

    黑发少女胸膛剧烈起伏,金发公安戳到了她的痛点。

    愤怒到极致,浅早由衣反而冷静了。

    “我不是。”她说,“那一瞬间我想杀了朗姆。”

    “可我支付不起杀他的代价。”女孩子话语咬在齿缝中,“杀死朗姆难吗?我有的是手段,我可以杀了他之后全身而退,躲到组织追杀不到的地方去。”

    “但是然后呢?一辈子躲躲藏藏?还是到横滨、池袋或者博多投奔当地势力,从底层爬上高层,在某次黑吃黑的场合与琴酒相遇,听他说誓要处决我这个叛徒?亦或收到贝尔摩德的留言,说她与我此后便是敌人了?”

    “我凭什么为朗姆抛弃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浅早由衣挣扎起来。

    “连在警视厅的身份也一并抛弃吗?松田、萩原和班长,我要在他们面前不告而别吗?我是为了什么才忍着恶心和杀意吃掉那颗药的?!”

    “我不能放弃我拥有的。”她浅绿色的眼睛因怒意亮得惊人,“我已经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了代价,你非要嘲笑我不可?”

    安室透感受到掌心下的力道,浅早由衣在药物作用下的挣扎了胜于无,却让他的指尖都在震动。

    原来如此,安室透想,他终于听见了浅早由衣的真心话。

    这个人沦落至此完全是因为她的私情。

    舍不得他和诸伏景光,所以说谎欺骗自己从小效力的组织。

    舍不得琴酒、伏特加和贝尔摩德,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反水公安。

    既要,又要,贪得无厌,终于在朗姆手上吃足苦头。

    “卧底警校是不是你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安室透轻声问。

    将时间扭转到樱花飘落的季节之前,她无忧无虑活在纯粹的黑暗中。

    浅早由衣没有回答,她浓密的眼睫宛如垂翅的鸦羽,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

    空调冷水和湿毛巾毫无作用,物理降温熄不灭她心中越烧越旺的火。

    “我难受。”浅早由衣拉扯八重樱的袖口,仿佛想把自己剥出来透气,“好热,好痛苦。”

    “我送你去医院。”安室透想把女孩子从床上抱起。

    “哪家医院?”浅早由衣扯了扯嘴角,“如果是东京市内,没有不被组织渗透的医疗机构。”

    “忘了吗,是你执意在组织公开和我的恋爱关系,是你一定要和我绑在一条船上。”薄荷酒面露嘲弄,“这种时候,反倒不关你的事了?”

    或许是为了报复安室透之前让她破防,女孩子此刻的表情格外黑暗,是公安最不喜欢的罪犯的神态。

    如果浅早由衣最初便卸下装乖的面具,用这副嘲弄的面容和降谷零相处,不吝啬于展示纯黑的手段,他是否不会……

    大概还是会被吸引吧,安室透想,为这份自私者的私心。

    浅早由衣说得没错,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扭曲复杂,只要黑衣组织仍然存在,两人就撕扯不开。

    到底是谁上了谁的贼船,已经分不清了。

    八重樱的花瓣被揉碎,飘落满地。

    矫健的背肌宛如起伏的山丘,现在自己居然还能有欣赏的心思,浅早由衣想,她可能是疯了。

    一切都疯的厉害,记忆中向来冷静理智的那个人仿佛不复存在,浅早由衣要很努力才能听见他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喘.息。

    “这种事,还是应该和喜欢的人做……但事到如今,你也没有选择了。”

    他是在为我感到悲哀吗?浅早由衣想。

    喜欢的人……呵。

    难捱的沉默在房间内发酵,汗水顺着安室透的脖颈淌下,滴落在浅早由衣眼尾。

    像眼泪。

    但安室透知道,浅早由衣没有哭,她不会因为这种事哭泣。

    他俯身吻去水珠,抚开女孩子黏湿在额头的黑发。

    黑夜漫长的好像看不见尽头,也可能是窗帘遮光效果太好,导致人错过黎明和晨曦。

    黑发少女睡熟过去,脸颊贴在枕头上,眉眼中带着浓浓的倦意。

    疲倦居多,倒没有多少难受的成分。

    安室透站在床边看浅早由衣的睡颜看了很久。

    不知道对她来说昨夜是怎样的夜晚,从对烟花祭的期盼到处决龙舌兰,从被朗姆逼迫试药到沉默无言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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