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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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可恶。

    她明明是个纯粹的坏人,就因为她是一个纯粹的坏人,剖出来的一点儿私心才最动人。

    与正义毫不相干,只是对某人的偏爱罢了。

    “我和你……”安室透艰难地说,“三观不合。”

    “这不是从最开始就知道的事吗?”浅早由衣反问,“你是红方,我是黑方,我们是敌人。”

    至始至终,都是敌人。

    只是谁都没有狠下心来。

    “我不会为了讨你喜欢去改变什么的。”她咽下甜味散尽只余酸味的草莓碎块,“那样就不是我了。”

    “你也不需要改变什么。我只是希望你有自己正在组织卧底的自觉,任务失败对你对我都没好处。”浅早由衣缓和了语气。

    “把画带给琴酒,这才是我们该做的事,唯一该做的事。”

    她想让安室透,不,她想让【波本】和她一起旁观,放任事态发展。

    薄荷酒大多数时候像孩子一样幼稚喜欢玩闹,但她其实一直很清醒,知道什么是最优解。

    “你说的没错。”沉默良久,安室透说,“如果在这里的不是你,是琴酒,我会安静旁观。”

    卧底任务比什么都重要,他知道取舍。

    “但站在这里的是你。”金发公安沉沉地说,“是知道降谷零是什么样子的浅早由衣。”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降谷零就死了。”

    “我可以在琴酒面前死去。”他低声说,“在你面前不行。”

    第47章 卧底的第四十七天

    顽固。

    顽固的讨人嫌的公安。

    认识不到两天的人也要管,陌生人的命也要救,喊着什么正义啊牺牲啊就冲上去了。

    明明她已经给出了最优解,明明有最省力得利的任务完成法,明明不必趟进浑水。

    “果然,我和他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浅早由衣在心里想,“一个觉得对方冷血,一个认为对方愚蠢。”

    阵营对立,价值观对立,像站在河流对岸吵架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互相理解。

    ……那又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呢?

    降谷零可以在琴酒面前死去,在她面前不可以——好不讲理的双标,拖人下水的诡计,让她的怒火空落落没有承力点,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好烦。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他要做好人就让他去做算了,赤手空拳的上,死在劫匪的枪下也是他自找的,正好以后再也没人可以用包庇公安卧底这件事威胁她。

    她之前的努力就当喂了狗,私心私情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这辈子不会再对红方心软。

    她和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纠缠在一起?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三观不合吗?

    啊……浅早由衣想起来了。

    她之所以包庇降谷零,警校半年的时光之所以让她如此珍惜,是因为接受到了他的好意。

    夜色下的金发青年手忙脚乱地扶起抱住他大腿请求拜师的女孩子,无可奈何地答应帮她,认认真真把浅早由衣拉扯到毕业。

    她心里的降谷零是会站在旁边冷血看别人去死的人吗?

    不是的。

    如果是,她和他根本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更烦了。”浅早由衣喃喃,“搞得像是我的错一样。”

    从来没有这么心烦过,她可是百分百贯彻利己主义的人,天塌下来的大事也比不过浅早由衣高兴重要。

    就算是朗姆,就算是琴酒,也不能让她做不情愿的事。

    眼下就是她最不情愿做的事。

    舍己为人,将利己主义扭转成利他主义,浅早由衣一辈子都不会破例。

    一辈子都不会!

    “放开秋山老师吧,他没有杀人,也没有偷画,更不知道真迹藏在哪里。”

    平淡的女声在书房中响起,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聚集在浅早由衣身上。

    管家面露狐疑,没想到最先站出来的是她;秋山老师痛哭流涕,他终于等来了救星;另外三人表情呆呆的,仍沉浸在对突发状况的惊恐之中。

    安室透怔愣地看着越过他走出人群的黑发少女。

    薄荷酒?

    她为什么站出来了?她不是……不是认为人质的命不是命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管家用力把枪怼到秋山老师的太阳穴上,凶恶地说,“你有什么证据?”

    “很多。”浅早由衣不咸不淡地说,“这栋别墅里充斥着数也数不清的证据,你这种蠢货看不出来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管家的枪口猛地对准她:“你嘲讽我?”

    “开枪啊。”黑发绿眸的少女眼皮都没抬一下,“然后和你心心念念的石川五右卫门古画说拜拜。”

    被管家的手臂钳制住喉咙的秋山老师颤颤巍巍开口:“你、你能不能语气柔和一点点?”

    薄荷酒:“我让你说话了?”

    秋山老师:噫,好凶!好可怕!

    她之前不是很乖巧可爱的模样吗?为什么现在一副好不耐烦的样子,像是既不在乎管家的枪,也不在乎人质的命?

    秋山老师对上那双冷漠的绿眸,浑身打了个激灵。

    她、她真的不在乎……

    简直把“你们都去死也无所谓”明晃晃写在了脸上。

    和她站出来与劫匪谈判的行为矛盾不已。

    这么不情愿,又为什么挺身而出呢?

    “别废话!”管家激动地说,“你倒是说说失踪的真迹去哪儿了?”

    浅早由衣走到空画架面前,反问:“你为什么肯定失窃的第二幅画是真迹?”

    管家:“这……肯定是真迹啊,只有真迹才会被人偷走吧。”

    五幅画只失窃了一幅,凶手肯定是知道哪幅是真迹才能精准带走,否则为什么不干脆把五幅画一起打包偷走?

    “不是真迹才会被人偷走。”浅早由衣否定,“‘被自己认定是真迹’的画也会。”

    “什么意思?”管家糊涂了。

    “你把矛头对准秋山老师,无非是因为他是在场唯一能凭知识鉴定古画的人。”

    浅早由衣说完,手腕翻转指向川奈女士:“能请作为半个专业人士的你说说吗?在不借助专业仪器的情况下,秋山老师肉眼鉴定有几分准确?”

    川奈女士突然被点名,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大概五成左右,也可能是七成,但不可能百分百保真。”

    “秋山老师除了古物鉴定专家,也是一位富豪。”浅早由衣放下手,“为了只有五分七分保真的古画下手杀人,他图什么呢?”

    她的话说到秋山老师心坎上,他险些飙泪:就是啊!他图啥!

    “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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