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警校的我职场危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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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秋山老师时,所有人都单独行动过。

    是谁?

    杀人偷画的是谁?

    迟一步赶到书房的人也看见了消失的画架,安室透侧身让开道路,不着痕迹地打量所有人的表情。

    浅浅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柔软冰凉的手遮住金发公安的眼睛。

    “怀疑我吗?”薄荷酒轻声问。

    “……不。”安室透慢慢地说,“如果是你下手,不会露出那么多破绽。”

    她会做出完美的不在场证明,高井老先生的尸体或许根本不会被发现,一直到他们离开别墅,安室透才会在某一天报纸的角落看见高井老先生意外死亡的讣告。

    “很看得起我呢。”浅早由衣笑。

    “毕竟是能骗过我的人。”安室透说。

    遮挡他眼睛的手松开,浅早由衣放下踮起的脚尖:“排除我,你觉得在场谁嫌疑最大?”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在偌大的别墅中寻找失踪的秋山老师时,每个人都有单独行动的时间。

    “川奈女士说,秋山老师上午就离开了书房。”安室透看向浅早由衣,“那个时间,我们正在草莓田里。”

    即使秋山老师去过草莓田,也是在他们之后。

    “他中途有段时间消失了。”浅早由衣肯定地说。

    秋山老师是别墅中除去高井老先生之外,唯一具备鉴定古物真假能力的人。

    不止一个人想到了这一点,怀疑的目光渐渐集中,凝聚在秋山老师身上。

    “都看着我做什么?”秋山老师强装镇定,“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报警吗?”

    又是死人又是失窃,当务之急肯定是报警啊!

    浅早由衣默默把手伸进口袋,碰了碰她的警官证:报吧,给你表演一个原地出警。

    “报什么警?”一道阴冷的声音响起,“谁都不许报警!”

    元富先生被一双手猛地扒开,他险些一头撞到墙上,富豪恼怒道:“喂!你干什——”

    他戛然失声,宛如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鹅。

    身穿管家服的男人一把抓住秋山老师的衣领,漆黑的枪口捅在他眉心:“把画交出来!”

    “管家?!”高井藏太惊愕叫喊,“你干什么?把枪放下!”

    回答他的是移向他的枪口,枪口上还残存着高井老先生的唾液。

    那把枪——该死!安室透咬牙。

    他急着查看书房的情况,又担心破坏枪上的指纹,没有及时把凶器收起来。

    “你以为我接下这份钱多事少压力大的工作是为什么啊?”管家面目狰狞,“就你们高井家给的那点薪水,乞丐来了都要把碗缩回去。”

    他一个人干了所有佣人的活儿,高井老先生给他发奖金了吗?没有!

    “还不是为了石川五右卫门留下的画。”管家重新把枪怼到秋山老师脸上,“没想到被你摘了桃子。说,你把画藏哪儿了!”

    “真、真不是我干的。”秋山老师双腿发软,“我怎么敢杀人?”

    元富先生和川奈女士被突如其来的展开吓得面容失色,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高井藏太同时面临爹死了画丢了管家叛变了三重打击,神情恍惚。

    安室透有种久违的头疼感,眼前的状况比警校时还惨,好歹警校是六神带一坑,现在是一神带六坑。

    不对,某人怎么还是坑?

    安室透把躲在他背后悉悉簌簌的女孩子抓出来。

    “干嘛?”唇边沾着可疑草莓汁的浅早由衣挣扎两下,“要吃草莓我给你就是了。”

    安室透难以置信:“你还有心情吃草莓?”

    “为什么没有?”浅早由衣奇怪地问,“他们又不打算报警。”

    “只要没有警方掺和,完成我们的任务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她瞥了眼混乱的书房,全然不放在眼中。

    安室透的血渐渐冷了下来。

    他听懂了薄荷酒的意思。

    她来到高井别墅只为了带走一幅真迹,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与她无关。

    高井老先生死了也好,画作失窃也罢,持枪的管家和被威胁的秋山老师都无足挂齿。

    不如说管家干得漂亮,连担心警方碍事的风险也没有了——不过要是真的有人决定报警,薄荷酒也可以掏出她的警察证,装模做样地揽下案子。

    【“其实大哥的做法也不是没有操作空间,只要找一个替罪羊就好。”】

    这才是薄荷酒的真实想法。

    多么凑巧,替罪羊自己跳出来了。

    管家杀不杀秋山老师都无所谓,今天死在这里的人全都会变成他的罪名,失窃的画当然也不例外。

    浅早由衣只是一个意外来到高井别墅,又恰好侦破这桩灭门凶杀案的可靠警察罢了,她又有什么坏心思呢?

    “想通了?”浅早由衣摊开手掌,掌心躺着几颗漂亮的草莓,“要吃吗?闹剧看起来还要持续好一会儿呢。”

    安室透没有接,他定定地看着她。

    手举在空中好酸,浅早由衣垂下眼帘,把草莓一颗颗塞进嘴里。

    “搞清楚你的身份。”她轻声说,“你今天是作为波本来到这里,不是降谷零。”

    放任事态发酵,灭口全员,把罪行推到替罪羊身上,自己带着战利品全身而退,这才是黑衣组织高层的做法。

    “是吗?”安室透冰冷地说,“你先认识的是波本,还是降谷零?”

    咬碎的草莓含在浅早由衣口中,酸得吓人。

    “在成为浅早由衣之前,我先是薄荷酒。”她回答。

    “如果你指望区区警校半年把我改造成一个舍己为人的大好人,你大概想多了。”

    “我只对极少数人报有私心,也只在乎极少数人的性命。”浅早由衣清晰地说。

    她浅绿色的眼睛与紫灰色的眼睛一样冰冷,“如果你认为我会挺身而出救下被挟持的秋山老师,你在做梦。”

    “如果你想不顾自己死活冲上去救人,也是做梦。”浅早由衣一字一顿地咬字,“我牺牲了多少才在组织瞒住你的身份,你没有死在琴酒枪下,却想在我面前死在一个路人枪下?”

    “降谷零,你不是故意想逼疯我吧?我真的会因此憎恨一辈子,入土的时候都要扒开坟墓扇自己一巴掌。”

    怒火点亮薄荷绿的瞳孔,浅早由衣是真的在生气——安室透感到荒谬无比。

    该生气的不是他吗?为这个草芥人命、毫无同情心的女人。

    ——她确实不在乎那些人的命。

    ——她只在意她自己的命和你的命。

    ——你骂她冷血的时候她没生气,想到你可能为了救人赤手空拳撞到劫匪枪口下的时候,她生了大气。

    安室透突然理解了,他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觉得浅早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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