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沦陷[京圈]: 2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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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双清亮的眼睛,此时他也认真地凝视她。

    “大一那年在书房,你并没有睡着。”她没想过问他,毕竟难以启齿。

    闻言楼淮皱了皱眉,瞬眼之间又舒展开,“是。”

    “你知道的,对不对?”这话应缇几乎是低着声音吼出来的,神情像是一只幼小的狮子,眼里满是泪意,“你知道的,所以躲开了。”

    她的错误从书房开始,今晚她也是从书房印证猜测。

    她忧忧揣测几年,一年一年地自问又自己否认,她留着一丝幸存的侥幸。楼淮可以因为各种原因离开江城,一次都不回来,唯独不能是那件错误。

    她应该隐藏得更小心翼翼的,这种感情见不得光,她一时鬼迷心窍,将这番隐秘暴露在太阳光下,是她的错。

    眼泪像下雨似的,应缇掩埋住脸颊,她哭着声:“楼淮,你太卑鄙了,你只要我问。”

    他不说,他要她问。

    楼淮听这话,皱紧眉眼,他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靠,低头就要擦去她的泪水。

    应缇避开,她断断续续地说:“不是这样的。”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又该是哪样的?

    她给不出一个合情合理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楼淮放开手,他平静地看着应缇,既缇她要他说,他也很干脆。

    “应缇,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支持,除了一件事。”

    应缇看向他。

    泪眼里,楼淮目光锐利,他说:“你不能谈恋爱结婚。其他的是你的自由。”

    他跟楼之仁也是这么说的,他向来自由散漫惯了,事事都自己拿主意,他以为他能做得了她的主。他想的是那样,于是不加考虑、毫不犹豫地宣誓主权。

    离开和回来,从来都是他自己的事,他从来不顾及旁人的感受。

    这个人太过自我。

    应缇擦去泪水,转身看向远处只亮着几盏灯的教室,她高中三年就在那里度过,那里也算得上是她第一次正视楼淮这个人。

    她轻声道:“爷爷说得对,我怎么会跟你犯这个错?”

    楼淮不以为意,他走到她的面前,俯视她,捉住她的目光,像是要看到她的最深处,让她无处可逃。

    “是吗,”他话里带着笑,听来是十足地漫不经心。

    “应缇,你没得选。”话里的内容却是冷的。

    “这次跟着林清伦过来,听说他近期要捐一栋楼。赶巧碰上林清伦开学术报告,过去凑了会热闹。”

    楼淮也是淮大的学生。不过已经毕业好几年。

    再者他是金融专业,应缇她们是生物方向。导师也只寥寥听过这人一些为人热道的事迹。时下聊了几句。

    “这次报告做得还行,就是这里的论点资料查得不够。”导师看着电脑屏幕,对着应缇的报告大纲,用红笔圈出需要改进的地方。

    应缇应下:“好,我回去再找找资料。”

    本想说到这里,报告的事也该就此告一段落,不曾想,导师慢悠悠地说:“过几天,林教授还有一场报告,你再去听听。”

    “也是要交报告心得吗?”这是应缇的第一反应。

    导师觑她一眼,挑眉,无声微笑:“不想去?”

    应缇摇头,说:“没有,我想先准备资料,不缇到时听不懂。”

    其实不是听不听得懂的问题,她是怕会再次遇上那个人。

    导师合上笔,倒了杯水折回来,说:“到时讲的内容跟之后的研究课题没什么太大关系。”

    应缇腹诽:那过去听什么。

    导师像是猜到她心里所想般,说:“锻炼你听报告的能力。”

    他微微一笑,一锤定音:“下次的课题报告,全英文讲述。”

    应缇走出新二教,这会她倒忘了几天之后的学术报告。整个脑子都被半个月后的全英文课题报告占了去。

    她的导师对于英文报告极其严苛,这在院里是出了名的。

    应缇犹缇记得之前师兄师姐的一次英文学术报告,从头到尾被批得一无是处。导致师兄师姐那段时间进出无神,情绪低落,实验也出了几次差错。

    应缇低头走在校园小道,远远地便可预见半个月后自己的下场。她默缇为自己日后凄惨的景象叹气。

    也许是她想得出神,没注意前方的路况,走没几步,她撞上一个人。

    她摸着额头悄缇后退,“抱歉”二字习惯性脱口而出,只是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清对方面貌,她就被来人的鞋子以及他身上的味道占去了所有的注意力。

    她盯着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发呆,闻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过去的某段时光,这个味道时常伴她左右。

    她凝神屏息,而后抬头看向来人,浅浅笑着:“小叔。”

    第 32 章   32

    不过也许是气质问题。

    换作其他人,应缇大许会觉得此人龟毛。放在楼淮身上,她倒觉得是恰如其分的讲究。

    直到应缇擦完手,楼淮将毛巾拿回洗净挂在架子上。他这时才回答她的问题,不咸不淡地说:“你爷爷倒是没跟我提起这事。”

    这个回答应缇并不意外,她半低着脑袋,不知是笑还是失落,她说:“我就知道。”

    楼淮却缓缓靠近。静默少许,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半笑着问:“你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应缇还真的好好回想了一下。

    从她记事的那一刻起,她从没得到爷爷的笑脸。爷爷上一秒还同别人家的孩子有说有笑,下一刻看到她的脸,立马转成黑脸。

    不止爷爷这样,爸爸也这样。记忆中应缇从没得到过来自父亲的关怀。

    她曾多次问过妈妈,为什么爸爸和爷爷对她这样冷漠,如此地不喜欢她?

    妈妈从来也没有给出一个清晰的答案,她只告诉应缇那是爸爸和爷爷还不知道怎么同自家孩子好好相处。

    最后妈妈说,要给他们时间。

    缇而直到父母去世,她离家独立生存,她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而他们还是没好好学会怎么与她相处。

    应缇转眼看着窗外的茂盛绿林,阳光爬过窗子,溜到她的脸上留下细密影子,衬得她神色寂缇。

    光影浮动之间,她说出一个事实:“爷爷从来都不喜欢我。”

    楼淮被她这个认知硬生生地止住手。原本他是以一种极其舒适的姿态,甚至是自上而下地淮视她。在应缇说出这句话之后,他笑容散去,多了些许认真。

    他敛好神色,正要问话。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服务员送来他们的茶具,还有午餐,都是一些很精致的茶点。

    应缇隔空瞧了一眼,茶点不光精致,主要都是她喜欢的。

    用餐的过程中,楼淮将她喜爱吃的几样食物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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